又是一個爲了愛情可以不管不顧的女人。

    月淺看着奄奄一息的殷柔,冷眼看着薊青林,“這就是你自己作得結果,本來你們該是十分的幸福美滿的,結果確是這樣的結果,我不曉得你到底有沒有心,但是我知道的是殷柔一直沒有忘記你。”

    殷柔悽美的一笑,拿出一個東西,月淺定睛一看,竟是一個蛋殼,“當年你從我的手中搶走了孩子,如今是否能夠還給我了?我們的孽緣也該了斷了,我不想我的孩子被我所連累。”

    薊青林縱是沒有心,但是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眼前的女人一如既往的美麗,只是現在看來就如一朵即將凋謝的鮮花一般,漸漸的枯萎,了無聲息。

    “柔兒,終是我錯了,孩子我是沒辦法還你一個健康活潑的孩子了,不過我可以讓你見見他,魔奴,出來見過你的母親。”

    薊青林話音一落,身邊出來了一個全身被黑色包圍的人,說是人又不是人,那尖尖的下巴,被長長衣物裹住的下身,一看就知道那是蛇尾,如果在別的地方見到,就會被誤以爲是女媧一族的,但是那魔奴身上的戾氣十分的強烈,而血腥味十足。

    呆板的來到薊青林面前,“主人!”

    殷柔看到這樣一個孩子,竟然嘲諷的笑了出來,“這就是我心心念的孩子,這就是我一心捨身爲愛赴死的愛人,真是傻到極致了。”

    笑完,從袖中快速的掏出一個佛珠,用盡全身的妖力射進薊青林的體內。

    而另一邊的魔靈早就支撐不住了,被鳳凰神火一點點的吞噬,只留下一縷黑煙。

    薊青林看着剛纔還是爲自己撲滅殷柔不過是轉瞬間的事,就親手捅了自己。

    看着還露在外面大部分的佛珠,薊青林直接強硬的拔出去,但是剛觸碰到佛珠,就感覺手上一陣刺痛,但是佛珠沒進體內更是生不如死。

    那種撕裂靈魂的痛,把薊青林俊美的臉都拉的變形了,看着被自己一巴掌打出去的殷柔,雙目含火,“賤人,我早該這樣做了。”

    月淺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殷柔,漸漸的變成了一條白蛇,不禁搖頭,“癡兒,你不該如此,早知道他入魔了,這樣又是何苦呢?”

    “薊青林,你罪孽深重,傷了多少女子的性命,不用我說你應該都知道,這佛珠想必你也看出來了,也是經過佛主開過光的,這次你難道這一劫。”

    薊青林冷笑,“不過是佛珠罷了,我命不該絕於此,你們都是奈何不了我的!”說完整個人突然變身,一個三米多高的怪物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月淺拉着墨央快速飛退,“墨央,小心,這薊青林竟然可以魔化真是小看他了。”

    安頓好墨央,月淺隻身飛到薊青林的周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墨央,你家這媳婦是在做什麼?跳舞麼?”

    看的柳焉眼花繚亂的,因爲墨央有了陣法的基礎知曉這是在佈陣。

    “不是,這是在佈陣,你不要打擾她,我們後撤,注意那個魔奴,向我們攻過來了。”

    柳焉揮起寶劍,對着魔奴就是一劍,頓時鮮血直流,不過不是紅色的,而是紫黑色的。

    似乎這個魔奴沒有一點疼痛的意識,還是一勁的向前衝,

    柳焉再次的揮起寶劍,喃喃自語道,“我就不信了,那麼多的半魔人都被我柳焉給制住了,不差這一個。”

    墨央連忙上前,“之前的那些半魔人都不算是成功的半魔人,勢力很低,但是眼前的這個是殷柔的孩子,實力不可預估,我們不能蠻上。”

    柳焉險險的躲過魔奴的拳頭,怒瞪着墨央,“你怎麼不早說?差點自己的小命沒我玩完!”

    說着開始慢慢的周旋,沒有像之前那般魯莽的攻擊。

    墨央跟柳焉觀察了好一會,兩人對視一眼,“攻擊它的七寸,唯獨那個地方一直沒有露出來,也不敢輕易的露出。”

    柳焉看準了位置,使勁了全力,對準了魔奴的尾下七寸之處,只聽見一聲死心裂分的尖叫,魔奴慢慢的變小,直至變成一條半黑半白的小蛇,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看看月淺一邊躲避着薊青林的攻擊,一邊佈置着陣法。

    回道墨央的身前,雙手捏做蓮花,不停的翻轉捏訣,口中突然爆出一個字,“攝!”

    只見剛纔還是瘋了一般的薊青林,被困在那裏一動不動。

    薊青林看着突然之間被困住,嘴中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憤怒的咆哮着。

    “該死的女人,我要喫你的心!”

    柳焉看着被困住的薊青林,不由樂道,“果然不愧是上神,這手段,這功法,就是我們這些小心不能及的。”

    月淺冷眼看着

    薊青林,“其實殺死你的辦法有很多,只是我不想選擇最暴力的一種,但是你卻是實在不聽話!”

    說完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鳳眸流轉,風華出現,迷亂了薊青林的神經,癡癡地看着月淺的一舉一動。

    只見薊青林慢慢的擡起手,直接掏出自己的心臟,吞下那串被自己好不容易纔拔出來的佛珠。

    只不過是轉瞬間,就看到陣法中的薊青林慢慢的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墨央看着薊青林最後的行爲實在怪異,走到月淺的面前,那雙眸的流光溢彩,莫不璀璨,墨央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頓時癡迷,

    月淺一看連忙閉上眼睛,但是魅術的渾然天成,讓月淺整個人都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就連柳焉都一點點的沉醉於其中。

    月淺看着周邊的生物都靜止了下來,不由扶額,“就知道這魅影千重不能使用,還好剛纔控制了範圍。”

    說着慢慢的收回身上的功力,看着墨央漸漸的清醒,淡淡說道,“回吧,事情都已解決!”

    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恢復如常,柳焉只覺得剛纔好像有一種被什麼吸引的感覺,但是仔細想想確實什麼都沒有。

    但是墨央黑着臉看着月淺,“你是不是有使用魅術了?”

    月淺剛恢復過來,整個人還是魅人的,“哦,這都被你發現了,我向來是不喜歡的,因爲總會招惹出一堆的麻煩。”

    墨央看着四周突然出現這麼多不明生物還有方圓百里的人,都被吸引過來了。

    柳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應經被周圍的一切雄性動物給包圍了。

    “神啊,你到底做了什麼?雖說除了一大害,但是你貌似惹了更大的麻煩!”

    月淺不語,一手一個,拎着墨央跟柳焉就消失了,只留下在場的人大眼瞪小眼,但是看到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的仙獸,都沸騰了,但是奈何這場面實在宏大,只能肉痛的離開。

    墨央看着下面那麼壯觀的景象,問着月淺,“淺淺那些人會不會有危險?”

    月淺看都沒看,“沒事,這驪山仙域大概的情況我還是知曉的,不會出事,好了,柳焉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柳焉整理一下剛纔被拎的已經皺巴巴的衣服,“是,我還要回去問問我家主子爲什麼讓你來結束這次墮魔事件呢!”

    月淺看着身邊的墨央,對着柳焉說道,“不是等着我,而是他。”

    柳焉看着墨央,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是吧,這個小東西?不對,他是鳳族的,哦~原來如此,這天界被佛主開過光的東西實在是少得可憐,對了你怎麼一下子有兩把,據我所知,這天帝那裏也不過三把,據我對天帝的瞭解不可能這麼大方的。”

    說着柳焉捂住了嘴巴,“上神你……”

    月淺淡淡的看着柳焉一眼,“有些事自己知道了就好,不然我可把東西要回來了!還有替我跟凌玥問個好,好久沒去看她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呢。”

    “好了,墨央我們走吧!”

    柳焉看着如此般配的背影,不由感慨,“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怪不得主人會親自爲他們加持!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再回頭看看,因爲月淺的突然消失,所有的仙獸沒有找到那股吸引他們的東西,一個個便也離開了。

    月淺看着墨央,“怎麼了?還記不繼續向前進,過了這裏可就是妖界了,那裏的一切都跟你之前接觸的不一樣,他們的生活十分的開放,有的種族的穿衣打扮都會獨樹一幟,不像仙界基本上都是那幾種調調。”

    墨央看了看月淺,“你沒有關係麼?我看的出來你不是很想在進入妖界!”

    月淺直達哈哈,“哪有的事,你看錯了,去不去?”

    墨央看着近在咫尺的妖界,突然做了一個決定,“淺淺,你回去吧,接下來的路我自己走,既然你不想去,我可以自己應付,小小的妖界不成問題。”

    聽到墨央的話,月淺噗呲一聲,“就你?雖然你是比別人聰慧,但是就怕你還沒有到妖界的腹地,就被某個妖精綁回去做相公了,還是我跟着吧,這裏曾經我也是來過一段時間的,走吧,就算故地重遊了。”

    看着妖界深處,月淺的鳳眸不由微眯,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怎麼樣的決定呢?

    宮凐陌,這次我再一次踏上妖界,希望我們不要再見,再見便是仇敵,不對不見也是仇敵了,封印你不過萬年的時間就被你破封印而除了,不知道何時你會捲土重來。

    隨着邁出一地步,兩人就來到了妖界的領地。

    這妖界的邊界處歷來都是蛇族把手的,本來這蛇族也是仙界的,但是總是不遵守仙界的規定,始帝便把它們驅逐出仙界,後來蛇族便在妖界紮根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