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對大家都好,只希望淺淺以後不要總是這樣。
就這樣,墨央以並不快的速度一點點向着鳳族飛去。
本來按照墨央現在的速度,應該已經到了鳳族,所以月淺就直接來到了鳳族。
但是卻撲了個空。
墨傾函一看,竟然是自己未來兒媳婦,那臉笑的,差點沒有長出一朵菊花來。
就連墨央的娘,也是拉過月淺問東問西,因爲現在這個時間段,自己的兒子一定還在山上學藝,根本沒有回來的可能。但是,月淺卻在這個時候來了。
“乖乖兒媳婦你現在來這是幹什麼呢!我家那傻兒子還沒有回來呢!是不是想姨母了?”
月淺一聽,臉上剩下的只有那一丟丟的無措和大寫的尷尬。
“姨母,墨央還沒有回來麼?”
玲瓏不解,“淺淺啊,這央兒上山拜師了,你應該知道的,北辰那個老傢伙就是脾氣古怪,我還沒見過不滿一萬年就可以學成下山的。”
月淺…
不由得腹誹,“都說自己是修煉的天才,這個應該叫什麼?變態麼?”
“那個,姨母,墨央下山了,剛從青丘出來,我剛好忘記了有些事忘記囑咐他了,既然沒有回來,我就跟你們二老說說也行,由你們去轉告我也放心。”
墨傾函聽到月淺這樣說,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們還記得,當初你們把墨央放在我那,曾經剿滅半魔人的事麼?”
墨傾函眉頭一皺,“淺淺,你什麼意思?半魔人又出現了?”
月淺點頭,“曾經我也認識一個活的很不錯的半魔人,他有自主的意思,不會亂開殺戒,但是我這次發現的應該比上次的更厲害。”
月淺話音一落,就聽到身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淺淺,你的意思是你擔心那些半魔人來找我麻煩?”
月淺回頭一看,墨央竟然回來了,眼神一閃,微斂,“嗯,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當然,現在的半魔人還在妖界,而我如今的身份去妖界很是尷尬,當年墨央也在,我擔心他們會尋來。”
墨央不由失笑,“淺淺,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曾今的我都不怕半魔人,更何況現在,別忘了我的佛修,我也沒有落下,如果不是有個你,我想我都可以成佛了!”
一旁的玲瓏不停的呸呸呸!
“說什麼呢?我兒子纔不會去當那個禿驢呢?”
墨央臉色微黑,“娘還不是你,把我送我佛前聽了萬年的佛法,差點沒直接被那羣和尚唸經給淹死。”
玲瓏有好意思的縷着頭髮,“那還不怪你總是不破殼,我這不是擔心嘛?”
墨央黑着臉看着一旁悠哉的墨傾函,“當年破殼的問題我想你該問問你親親的夫君,我的父親大人。”
墨傾函一聽,連忙打哈哈,“那個,夫人,你看,兒子難得回來,還不快去準備一些好喫的,而且我們的乖乖兒媳婦也來了,快速去準備準備!”
玲瓏一拍腦袋,“對哦!你看我這記性!孩子們,你們等着!”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只留下一對枉然的兩人。
月淺的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又是一個單純無比的小白兔,都被這些大灰狼咬着不放!”
“那個,既然事情都已經傳達了,我就先回去了!”
墨央一把攔住,臉色不悅,“來都來了,你覺得我輕易的放你離開?”
墨傾函連忙轉過臉,小聲嘀咕。“我沒看見,我什麼都看不見!”
墨央回頭瞪了墨傾函一眼。
墨傾函突然起身,“忘記了,我去幫你們孃親去!”
月淺…
沒節操啊!
“放開,別鬧,我得回去了!”
墨央還是一臉不悅的環住月淺,“不放,既然來了,怎麼樣我也要收點利息!”
月淺一聽連忙後撤,雙手成防禦的狀態,一臉戒備的看着墨央。
墨央看到這樣的月淺真是又想氣又想笑,“淺淺。你這副模樣,是因爲我要對你做什麼嗎?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你以爲現在的你還可以抵擋得了嗎?好了,把手放下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月淺不信任的看着墨央,小嘴一噘,“你這人太不可信了!”
墨央突然神色一變,神祕一笑,“既然你這麼期待,那我再不表現,那豈不是對不起淺淺你?”
說完大手一張,月淺被動的,而且十分快速的撲向墨央。
墨央輕輕的摟住,把那兩隻不老實的小手一點點的移到自己的腰側,單手捂住那雙震驚的星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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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那垂涎已久的紅脣貼了上去。
軟軟的,暖暖的,一別幾千年,終於又軟香在懷了。
月淺此時的大腦是處於空白的狀態,明明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但是就是沒有一絲掙扎的念頭,更過的是,自己的內心竟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看着難得順從自己的月淺,墨央的脣角一點點上揚,又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墨央的脣真的覆蓋上來時,月淺突然覺得自己那經久不動的狐狸心竟然狂跳起來。
小臉也一點點的羞紅。
…
“咳咳…咳咳…額…我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
一聲清咳驚了月淺一陣心慌,連忙推開墨央。
墨央早就知道後面來人的,但是難得一次機會,可不能就這麼被浪費了。
本以爲那傢伙不會這麼不識相的來打擾,結果。
不理會後面的聲音,墨央又輕輕的咬了一口月淺,纔不捨得放開那個已經微腫的櫻桃紅脣。轉過身去。
“你如果覺得現在的日子太過逍遙了,我不介意把三萬年前你對我做的什麼事告訴孃親,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孃親知道真相,是繼續,跟你恩恩愛愛呢?還是對你拳打腳踢呢!或者說把你踹了呢?”
墨傾函恨恨的看了一眼墨央,“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
墨央細心地幫月淺整理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嘴邊的那一縷墨色的長髮。
面無表情的回道,“有你那樣做爹的嗎?當年如果不是我命大,可能我現在已經不在了。”
月淺聽着這兩父子的對話,覺得當年墨央三萬年才破殼,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