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控制他體內的那些魔性,不然這一路我們也不好回!”
“嗯,有辦法,不過只是暫時的,這個還是剛纔我師傅給我的靈感,應該不會錯!”
說完手掌之上有浮現了那串佛珠。
墨央把那佛珠擲在了那人的頭頂!
剛放到上面,佛珠就開始發光,靜靜的懸浮在那人的頭頂,佛光籠罩着整個人。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我們走吧!”
說完帶着月淺,拉着身後的人回到了青丘!
等到月淺回到青丘,月曄早就把青丘的一處空山頭給圈禁了起來。
“好了,這周邊設置了陣法了,你們把人放在這裏就好!族中的由我來打理,你與墨家小子就在這裏研究,有什麼需要就跟爹說!”
月淺點頭,把人直接丟了進去。
“怎麼辦?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去做?”
說完這個雪山突然意識一件事,頓時臉色大變,“爹,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去看看那些逝去的小狐狸?”
月曄突然也意識到,“遭了,你娘去了,我來看你了!”
月淺懊惱的只拍自己的頭,“真該死,一不過當時沒有同化,可能不會有事!”
雖然說的挺在理,但是,三人還是急匆匆的來到了安葬小狐狸的地方。
到那一看,自己的孃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時月淺只覺得腦袋都空了!只覺得心裏猛地一揪!
“娘…”
“琳琅!”
墨央連忙上前,制止兩人過去,“淺淺,伯父,你們先等等,我去!”
月曄哪能聽進去,直接撥開墨央,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抱住琳琅。
輕柔的把人翻了過來,一道血淋淋的爪印出現在琳琅的胸前。
腥臭的黑色瘀血一點點的滲出,本來雪白般的浣紗仙衣硬生生的被染成了黑紅色。
月淺只覺得心又被針紮了一下。
墨央看着月淺也慢慢的上前,墨央也是心中一痛。
“等等…”
月淺一愣,不解的看向墨央,“怎麼了?我娘是不是?”
墨央拉過月淺來到了琳琅的面前,“淺淺,伯父,你們看,這爪印不是你們狐狸的爪印,反而向狼族的!”
月曄定睛一看,竟真是的,爲什麼我們安葬小狐狸的地方會有狼族出沒,而且大部分的狼已經被滅的差不多了。
難道是狼族那邊同化了?
“淺淺,當時你在狼族待了多久?”
月淺擦了擦眼角,“當時因爲太震驚,又擔心他們會再次的來襲,我在狼族待的時間並不長,只是查看了一番,我就離開了,去了草木族那邊!最後去了輪迴殿!”
說道最後,月淺也意識到事情越來越嚴重了。
這麼多被那怪物襲擊殺死的狼族和其它無辜的仙人多的多,不止在神殿的那些!
本以爲情書,哪想到卻是戰爭的開始!
“伯父,你們看,伯母身上的傷口!”
月淺低頭看了看自己孃親身上的傷口,滲出的不再是那種腥臭黑紅的血液,反而變得鮮紅起來。
墨央爲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對着月淺說道,“淺淺,如果我要打開這片墳地,你答不答應?”
月淺大概是猜到了墨央的想法,而自己也想知道狐族到底有沒有被同化的可能。
想着,又看了看懷抱孃親的爹爹。
月曄點頭,月淺袖手一揮,本來安放整齊的狐墳便被這任的族長親自打開。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裏面的小狐狸被處理的非常好,跟睡着了一般,沒有一絲的痛苦,身上也沒了多餘的血跡。
這麼說來,狐族是不會被同化的,看到琳琅這樣的轉變,一個大膽的想法鑽進了墨央的腦袋。
“淺淺你覺不覺得狐族的血液非常特殊!”
月淺白了墨央一眼,看着自己的孃親呼吸已經均勻,便起身回道,“狐族血液特不特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青丘狐狸血液是比較特殊的,因爲他們都算是九尾狐的後代,多多少少都含有九尾狐的血脈,而塗山狐族就跟我們不是一脈。”
“這麼說來真的是九尾狐的血是關鍵!”
墨央還準備說些什麼,月曄突然臉色一凜,“不行!你接下來要說的我不同意,一但讓人知道了我們狐族的血有效果,那麼對於狐族而言就是
滅頂之災!你換個辦法?”
被月曄這麼一點,墨央也意識到了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班簡單。
無論是仙人還是凡人,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人的野心和慾望!
一旦被那些人知道了狐族的特別之處,這後果墨央想都不敢想!
雖然不能去公佈,但是還是要確定到底是不是狐族血液特殊。
月淺看着墨央的眼神,便知曉了墨央的意思。
“爹,娘你先照顧,我去去就來!”
月曄沉聲說道,“淺淺,你的血不能隨意流,去找長老,他會給你們想辦法!”
月淺與墨央相視一眼,“那爹你可要照顧好孃親!”
離開後月淺的情緒有些低落,“墨央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麼我娘這麼弱?幾乎是毫無抵抗力?”
墨央搖頭,“有些事,我未破殼時便已知道了!”
月淺一愣,“怎麼姨母什麼都跟你說,當時的你聽了懂麼?”
墨央失笑道,“我只是破殼比人家晚,但是該懂得都懂了,而且我娘也是實在沒有什麼跟我說的了!”
月淺垂首低笑,都能想象出那個畫面,一個絕世美人對着一個蛋喃喃自語,關鍵是那蛋還十分的嫌棄。
“其實我娘當年生我的時候遇到了他們的敵人,又加上難產,導致我孃親那次大出血,爲了保我,耗盡了她的神力,而且自那以後,我娘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後來就是所有人看到的那般,我爹不停的帶着我娘出去遊玩,實際上是爲了調養好她的身體。”
本來在此之前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就在不久前,可能大長老覺得我有點怨言吧,纔跟我說了真相。
當然,我娘一直沒有法力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想的那麼多,我一直以爲是爹爹過度的保護孃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