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殷陌也是點頭,“這個自然,不過等到淺淺醒了,你們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十三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宮殷晟抱拳,“臣弟領旨!絕對讓帶走淺淺的傢伙繩之以法!”
宮殷晟看着月淺似乎一時半會不會甦醒,便說道,“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幾乎是這邊皇上剛準備離開,那邊月淺便睜開了眼睛,“啊!怎麼頭疼的這麼厲害!”說着又搖了搖頭!
盯睛一看。
故作驚訝的說道,“咦,你們怎麼會在我的房間!皇上舅舅,你怎麼也來了?”
這句話一出,墨央臉上有微妙的變化,就連宮殷晟也覺得奇怪!但是月淺醒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宮殷陌閉口不語,打量着這牀上的淺淺!
“淺淺,你淋雨了,你不知道麼?你受了風寒肯定頭痛了!你再躺一會,馬上就好了!”
月淺依言,又躺了下去,一雙大眼目露含羞的看着墨央!
宮殷晟打趣道,“這纔多久不見,你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就不怕人家三皇子生氣麼?”
月淺怪異的瞪了宮殷晟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三皇子人這麼好,肯定不會生氣的,況且,之前不是還要跟我求親的麼?”
宮殷晟看着月淺這難得的主動,心中的疑慮更加的重了!
月淺一看,這一個個都這樣怪異的看着自己,便臉上俏紅,雨露含羞,“皇上,淺淺能不能收回買蟠桃大會上面的話?”
宮殷陌點頭,“小孩子的話,自然可以,但是朕一旦說了,可就不要反悔!”
月點頭如搗蒜,“嗯,不反悔,就是我想收回之前三皇子求親時的話!”
宮殷陌難得一笑,“怎麼淺淺?你這是同意旭日三皇子的求親了?”
月淺嬌羞的看了看墨央點點頭,“沒錯,淺淺覺得這三皇子是難得一見的好男兒,淺淺心動了!”說着雙頰緋紅!
宮殷晟一看,這樣的月淺太奇怪了,月淺這個小丫頭從來不知害羞爲何物的,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情!
但是這人上上下下都是月淺的模樣,不應該啊,但是宮殷晟還是提醒道,
“這個,淺淺,你真的不要再考慮,考慮了!”
月淺怪異而且不高興的瞪了宮殷晟一眼,“小舅舅,這是淺淺的終身大事,淺淺怎麼可能不考慮清楚!皇上舅舅!”
宮殷陌被嗲的沒有辦法,說道,“行,我這就回宮寫聖旨!好了,這淺淺都可以談情說愛了,那朕就回宮了,剩下的事你們解決就好了!”
宮殷晟滿腹的疑問,卻不能問出來,這件事宮殷晟也是看出來了,就是接着這個奇怪的月淺來打成這和親的事!
但是這淺淺一夜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性格大變?
從始至終墨央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看着皇上都走了,其他人也紛紛起身告辭!
宮殷晟看着月淺,只能說道,“淺淺,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月淺滿不在乎的點頭,“嗯,去吧!去吧!”
墨央也就順勢的離開了,月淺一看這墨央竟然也出去了,連忙出聲,“那個,三皇子,你能陪我說說話麼?這一夜我真是害怕的很啊!”
說的月淺那叫一個惱怒!
不停的繳着身下的被子,目露兇光!
等到幾人離開了月淺的院子,宮殷晟便說道,“幾位,在下要現行一步,現在淺淺這個狀態實在是不對勁!”
墨央直接攔住,說道,“十三王爺,我們這邊一敘!”
宮殷晟不明白這時候墨央要跟自己說什麼?但是出於禮貌,宮殷晟還是過去了!
“三皇子,不知你要說什麼?”
墨央暮光深邃,“這個月淺不是月淺!”
宮殷晟被這句話給繞暈了,“等等,你的意思,這個淺淺是假的?”
墨央點頭,“不用疑問,這就是假的!”
宮殷晟聽完,就準備回去找這個月淺算賬!
卻被墨央給攔住了,“先等等,我們還不能確定真的月淺現在在哪裏?安不安全?你這樣只會打草驚蛇,而且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件事貴國的皇帝恐怕也是知情的?”
宮殷晟直接搖頭,“不可能,皇兄在糊塗,也不會做這種事情?我不認爲他知道,但是你說這個淺淺是假的,我還要再去確認,你們請便,我先回去了!”
宮殷晟剛準備離開,皇女就從後面來了,皇女面無表情的說道,“那確實是假的,這是一種非常高級的易容術!
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這確實易容術!”
宮殷晟直接楞了,但是事關月淺的生死,宮殷晟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下結論的!
“你說是易容術,皇女你也是在皇宮足不出戶,怎麼可能會分辨這江湖技藝?”
皇女仍舊是冷冷的臉,回答道,“因爲這是我們星輝皇室祕術,因爲某些不能說的原因才泄露出去的,所以這種在你們眼中根本無法分辨真假的易容術,對我來說就是很低級的!不知我這麼解釋,十三王爺明白了麼?”
宮殷晟真是聽的一愣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這星輝的皇女說的有論有據的,這不信也不行了!
“那依三皇子你的意思呢?”
墨央看了看月淺住的地方說道,“我們先穩住這個假的,然後派人偷偷的跟蹤這個假月淺的活動!記住,沒有確定真正月淺的生死,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宮殷晟很是贊同的點點頭,“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三皇子其實出了這件事你也不喫虧,最起碼,這不久以後的聖旨可就是爲你謀福利了!”
墨央臉色微變,眼神晦暗不明,“這種福利我寧願不要,逼不得已而已,別忘了,淺淺如今可是生死未卜了!”
宮殷晟也是神色一暗,“嗯,確實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套套這個人的話!不過看她這麼欣喜的模樣,恐怕是不可能讓淺淺好過的!”
說着,宮殷晟便又去了月淺的房間!
“淺淺,睡了麼?”
這個被疑爲假月淺的月淺突然聽到宮殷晟的聲音,下了一大跳,連忙從鏡子前面回來。快速的躺倒了牀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小舅舅,淺淺今天實在是累了,下午您再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