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也是一愣,“女人?心怡今年不過才十歲,誰會跟一個小孩子有仇,如果是嫉妒她的美色,那真是太可怕了,而且今天是月明朗的大婚,人來人往都是人!這還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之前還沒有過晌午的時候,我還看到她們跟我耀武揚威呢?這不過半天的時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些事都是沒有一個準的,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從她的朋友查起,這月心怡的爲人我也是知道一些的,爲人高傲,不屑一顧,明明只是一個庶出的小姐,卻是對那些真正的官家小姐不屑一顧!人緣應該不是一般的不好,沒有那個月心梅看起來圓滑,有時候我看到她的言行,我都以爲是受那個月心梅的指使呢!”
“這個我也能看的出來,但是我還是想不到誰會跟一個結下那麼大的仇怨!好了,我想問的我自己知道,你的牀現在歸我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都沒有睡上一個好覺,還有一件事,你知道之前有一個假冒我的人麼?”
雪魅一愣,“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出了什麼事了!”
“還記得你之前告誡我一件事麼?我的貼身丫鬟!”
雪魅一臉瞭然,“怎麼樣?我有說錯麼?那個小音一看就不是什麼單純的人,別看平時的時候單純的可以,但是她做事做人都非常的厲害,幾乎是滴水不漏,通過接觸幾次,還能看得出來她的野心應該不小,看她的打扮,同樣的丫鬟服裝,統一的款式,她都能穿出不一樣的味道!說說吧,她給你什麼教訓了!”
看着雪魅幸災樂禍的模樣,月淺也沒勁跟她生氣,“行了吧!我這不是有了教訓了麼?之前她騙我說月府出了事,結果卻是把我給困了起來,知道採花大盜無香麼?就是他抓走的我,關鍵的是這幕後的人讓我很是心驚,竟然是我的貼身丫鬟!現在這件事我讓我的小舅舅幫我處理了,明天一大早我還得回去,其餘的事,等我有空的時候再跟你說說!”
說完真的是倒頭就睡!
雪魅看了看時辰,也是午夜了,便也沒有繼續問了!
雖然月淺這幾天十分的辛苦,但是月淺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時常驚醒!
終於天色剛剛大亮,月淺又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雪魅!”
雪魅連忙回道,“怎麼了?小主子快醒醒!”
月淺猛的睜開了眼睛,“雪魅,有水麼?”
雪魅給月淺擦了擦汗,打趣的說道,“怎麼了?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喊我名字,要喊也是喊你家親親未婚夫的名字啊!對了你們的名分就這麼定下了?”
月淺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已經成爲事實了!
“雪魅,等會我就要回去,這事情多的我頭都炸了!等會你跟我一起回去,好像青竹被我小舅舅調去了,你先幫我幾天時間!”
雪魅點頭,“知道了,誰讓你我的主子呢?”
月府!
地牢!
月淺看着做在裏面的小音,說道,“怎麼樣?想明白了麼?”
小音看都不看月淺一眼,身後的宮殷晟走上前,“淺淺,這個女的嘴巴硬硬的根本就沒有張嘴!不過我們已經部署好了!”
宮殷晟笑到,“本來就是給你救下的,現在要,現在也可以給你啊!不過之前假的月淺可是要把她給賣出去,所以我想問你還要麼,這樣的丫頭要多少有多少,唯一擔心的她會有異心!對你不利!”
通過小音這件事,月淺心中也有了隔閡了,想了想,也只能答應了,“行,我再自己調幾個好的,這個青竹就給你了,記得付錢,這賬我會讓我家的賬房給你算的!”
宮殷晟,“淺淺,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我這還是爲你好的,你竟然還跟我算錢!要不人我不要了,還給你!”
月淺擺手,“你都收回去了,我纔不要!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這坐在牢中的小音,一看這兩個人說的津津有道的,頓時不樂意,“喂,你來着不是爲了我麼?”
月淺淡淡的看了小音一眼,說道,“沒你的事!既然不說那也沒有多少價值了!不過現在先留着你這條小命,我還有點用!”
十月的天。
初秋的天氣還是那麼燥熱。
一身鵝白色的棉麻復古式的連衣裙,被輕柔的清風輕輕的吻拭着裙角。
本來躁動不已的心,竟也慢慢的吹進了一絲的微涼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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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緩緩的挽起耳邊的秀髮,看着校園中石板路上爲數不多的人。
大學的校園中不像高中那般,來來回回除了匆忙,還是匆忙!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自打自己有意識開始,自己就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同,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中的異類。
我叫清幻,是帝都大學一名普通的學生,我現在算是一個孤兒,爲什麼叫做算是個孤兒呢?
因爲清家的人,永遠不會有兩代同堂的景象,更別說什麼三世同堂了,之所以知道自己叫什麼?姓什麼?完全是靠夢!
沒錯,是夢,夢中,我見到了我的姑姑,清幽,第兩百四十九代高級織夢師。而我,則是第兩百五十代初級織夢師。
我不止一次討厭這個數字,二百五,就好像我就是一個二百五一般,在這個年代,這樣的數字尤其讓我不堪忍受,我不止一次對着姑姑抗議,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對於織夢,就是爲他人圓一個永遠不可能的夢。
我的姑姑年輕早逝,就是碰觸了我們織夢師不能碰觸的東西——愛情!
而我跟她又好像不一樣,因爲我有一隻鬼眼。只能見鬼的眼。
我問過我的姑姑,她總是支支吾吾的,只交給我一個封印的口訣,讓我這隻鬼眼時刻處於關閉的狀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不僅可以爲人織夢,我還可以爲其他物種織夢,
就包括靈異的生物。
這是歷代織夢師都不能的。
不僅如此,從小自己就一直重複着一個夢,一個自己看不清的夢。
夢裏只知道是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男人,每次只能看見一個背影,只知道那男人身材很是不錯,是時下流行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