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這麼一聽,也是十分的新奇,這女子飲酒,這離月也是有的,但是平時是不會飲酒的,除非特定的場合,比如宴會,成親!

    但是這星輝好像就是平時就可以喝酒!

    而且對於星輝這個名字也是有由來的,話說這星輝常年積雪,晚上的天空別樣的明亮,而且在星輝有一座這片大陸最高的山,雪神山,那裏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傳說很久以前有兩位絕世高人,相約在這雪神山上比武!

    但是兩人費勁了內力纔好不容易登道山頂!

    精疲力盡的兩人在到達山頂的瞬間直接躺倒了地上,擡眼就是滿天的星辰!

    熠熠生輝,美極了,兩位高人後來下山之後,很久之後便創建了一個國家,並命名星輝!

    也就是現在的星輝!

    傳說這兩位高人乃是一男一女,因爲這件事而惺惺相惜,後來結爲伴侶!

    最後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男的突然消失,沒了蹤跡,後來這剩下的一位創建了現如今的星輝!

    月淺看了星輝的皇女,對他們星輝的皇家祕史真是十分的稀奇,但是稀奇歸稀奇,這種話題,月淺自然是不會說的!

    “皇女,這幾天可能怠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皇女優雅的喫着東西,回道,“公主不必如此,要說這最根本的根源還是在我們星輝,易容成你的那個人的易容術就是從我們星輝皇室傳出去的,所以這件事也是我們最開始造下的因!”

    月淺真的有點喫驚,“皇女果然是見識廣!月淺佩服!不過你們星輝的喫食果然很好喫,月淺多謝皇女的款待!”

    皇女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那歡迎你以後到我們星輝做客,正好你今天來了,早上接到貴國的皇帝通知,這春獵不舉行了,我們也要回去了,這出來也是好久了!今天就在此告別了!”

    月淺一愣,“這春獵不舉行了?可我怎麼沒有收到消息?”

    皇女淺笑,“今天早上你沒有去早朝,我聽說你除非貴國皇帝強制要求,不然你是不會去參與這種事情的!早朝後,我們就收到了你們皇上發的請帖了!晚上舉行晚宴,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了!”

    月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難道是最近離月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一些負面的事情,這下下去,的確不是太好,不然真是有夠丟人的!

    “嗯,那我們以後再聊,我剛好要到皇宮找皇上有些事,您們有空的時候完全可以再去周邊轉轉!我就不能陪同了!”

    皇女搖頭,“這是自然,公主最近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多,在下沒有其他的要送給公主,唯一的就是,請公主多多注意周圍的有些人,話已至此,就不多說了,剩下的就希望公主自己體會了!”

    月淺真誠的謝道,“多謝皇女指點,我會注意的!那我就先離開了!”

    皇女起身吧月淺直接送到院外!

    出了公主府,月淺直接去了皇宮,剛好皇上剛喫過飯,正在花園中散步,休息休息!

    “皇上舅舅,我來啦!”

    宮殷陌看到月淺向這裏飛奔,不由輕笑,“淺淺,都長大了,還這麼猴,對了,昨晚怎麼又離開了?”

    月淺撓撓頭,“這個,我回去是有原因的,今天我來就是想讓皇上舅舅答應我一件事!”

    說着繞道宮殷陌的後背,從後面環主了宮殷陌的脖子!

    “皇上舅舅……”

    宮殷陌笑到,“一看你這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說吧,我聽聽看看,然後才考慮考慮答不答應你這個小東西!”

    月淺搖了搖宮殷陌,“舅舅,其實這外面流出了很多謠言,我就是擔心這個九門提督幹事不利索,所以……”

    “所以什麼?還有這外面的謠言跟你有什麼關係,讓你這麼的勞心勞肺的?”

    看着宮殷陌打趣自己,“舅舅,你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看着辦吧!反正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要參與這月心怡的案件!哼!”

    宮殷陌拍了拍月淺的小手,說道,“行,這件事我讓你當個監管怎麼樣?”

    月淺連連點頭,“好啊,其實我就是想要這個的!對了,舅舅有件事我可要跟你好好的請教請教!你爲什麼答應那個冒牌貨的所有要求,是不是覺得我嫁不出去了?”

    宮殷陌一臉的喫驚,“淺淺,這可是天地良心啊!這之前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那是個冒牌貨,你可不能冤枉舅舅啊!”

    月淺一看,就知道,這是故意說的,但是事情已經如此了,月淺再計較也沒有什麼用了!

    “好了,舅舅,我就是說說,您一言九鼎,我就是相反對也不成了,好了,舅舅,你趕緊給我一道聖旨,我要立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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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宮殷陌笑到,“成,你等着,盛公公,過來擬到聖旨給我們的小公主!”

    盛公公衝着月淺眨了眨眼睛,連忙說道,“是,皇上,那公主,老奴這就去了!”

    月淺點頭,“皇上,我跟月明朗之間的事,盛公公跟你說了麼?”

    宮殷陌點頭,“說了,怎麼了?”

    月淺看着宮殷陌一臉平淡無奇的模樣,都懷疑這盛公公到底跟宮殷陌說了什麼?

    “皇上舅舅,我要跟你的太傅斷絕父女關係!!”

    宮殷陌臉色有點微辰,說道,“淺淺,你是認真的?”

    月淺點頭,有點失落的說道,“皇上舅舅,你都不知道,月淺的這個爹根本就不是月淺的爹,那是她月心梅月心怡的爹!無論她們犯了什麼錯,首先質問的永遠是自己,她們永遠是一副被欺負的姿態,而我總是壞人,就連這一次的事都是如此!本來我們都在後花園,不過因爲一些言語上的不合,他們就告訴了月明朗,說我欺負她!更讓人喫驚的是,不過半天的時間,這月心怡竟然說是因爲不堪忍受我的侮辱自殺了!更加氣人的是,這月明朗根本不分青紅皁白,直接把全部的矛頭都指向了我!”

    宮殷陌詫異的看着月淺,“淺淺,這不像你啊!你從來是不會向我抱怨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想來這個委屈是受得有的太大了?不過這脫離父女關係的話是不能說的,再如何他也是你的父親,他的過錯再多,你也不能這般,首先你是我們離月的公主,他是我離月的太傅,也是朕當初的老師,你說你這樣跟他脫離父女關係,最先打的是朕的臉,其次是你月淺的臉,最後纔是他太傅的臉,沒有會覺得他太傅教的不好,畢竟曾經有好幾個皇子,包括我,包括小十三都是出自他的名下,他的好名聲可是不差的?但是反觀你,劣跡斑斑,是與不是,就算你是弱者,但是百姓可不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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