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實話,好了,淺淺,現在啥也別說,給我準備一些喫的,今天全都去喂蒼蠅了,不過那味道真是讓人受不了。我先去洗個澡,你趕緊讓人給我準備一些喫的”

    “嗯,知道了!你快去吧,你不說我還真都忘記了,你這身上的味道確實夠味!”

    宮殷晟連忙跑了出去,月淺看着這跑的飛快的身影,不僅笑出了聲。

    “小舅舅,你也有這一天啊。”

    等到這宮殷晟酒足飯飽以後,這天色也已經黑了。

    “小舅舅,你說這人是不是太能沉得住氣了,這都三更天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宮殷晟悠哉的喝着小酒,說道,“不急,這纔多久,搞不好我們這一夜都會白等,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等就好。”

    月淺搖搖頭,說道,“小舅舅,你這連着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我今天全是睡好了,你回去吧,這裏我守着,總不會有人不長眼,會來我公主府撒野?”

    宮殷晟被月淺這麼一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好吧,反正也是等結果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去補補覺。”

    說完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便走了。

    月淺看了看,今天竟然能看到月亮,真是不錯的夜色。

    終於剛過了午夜,就有宮殷晟的親位來了。

    “公主,有情況。”

    月淺頓時來精神了,說道,“說。”

    剛過午夜的時候,來了兩個人來亂墳崗,一個被我們抓住,但是服毒自殺,另一個逃走了,但是在這個死去的人,我們帶了過來。

    “跑了?死了?這人呢?帶我去看看。”

    “卑職遵旨。公主,請跟我來。”

    月淺跟着前面的侍衛來到了公主府的後院外面的馬鞍中。

    “公主,這人因爲是已經死了,我們沒有您的命令,所以不敢帶進府。”

    “嗯,掀開我看看。”

    那侍衛把破布掀開,月淺走上前仔細查看。

    看着這人十分的面生,應該沒有在月淺的面前出現過,應該是有些人的跑腿。

    夜風吹的有些冷,死者的衣袖不經意的被吹開了。

    月淺打開那人的袖口,一看,眸色一暗。

    “把這人給我好好保存好了,我有用。”

    那侍衛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這公主都發話,也只能聽命令。

    “是,公主,公主請放心,我會好好的安排好,不會讓人發現。”

    月淺回到了公主府,沒有去去喊宮殷晟,而是直接去了雪魅的房間。

    “雪魅,睡了沒有?”

    雪魅迷迷糊糊的起身說道,“小主子,什麼事,你先等等,我這就去給你開門。”

    說完披了件衣服,便去給月淺開門。

    “小主子,你怎麼現在都沒有睡?現在有什麼事呢?”

    月淺點頭,臉色十分的不好,直接進去雪魅的房間。說道,“雪魅,他們家我們有沒有線人?”

    雪魅一愣,“怎麼了?你不是最不喜歡你那個姑姑麼?現在大半夜的問她?”

    “雪魅,剛纔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冒充我的可能是他們的人。”

    雪魅一愣,“他們?小主子,你沒有看錯吧?”

    月淺冷笑,“怎麼可能會看錯,每個府上家丁服侍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會半夜穿着他們府上的衣服去找小音,關鍵的是是內襯袖子上。還不是外衣,你把方向轉向他們府。明天早上你就去查查。睡吧。”

    說完,月淺直接離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月淺心情是十分的不好。

    這一夜,月淺睡得十分的不好。

    剛聽到雞鳴的聲音,月淺便起來了。

    直接出了公主府。

    這邊月淺剛出去,宮殷晟便起來了,去了月淺的院子,喊道,“淺淺,起牀了。太陽都嗮屁股了。”

    雪魅打開大門,微微施了個禮,笑到,“十三王爺,我們家的小主子早就離開了,沒跟我們說去了哪裏?”

    宮殷晟一愣,“這小妮子,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呢?來人,昨晚你們發現了什麼?”

    昨天晚上的那個侍衛連忙回道,“回主子,昨天有人去了亂墳崗,一死,另一個逃走了。”

    宮殷晟思索一會,又問道,“嗯,那公主可說了什麼?”

    那個侍衛說道,“回主子的話,昨天晚上公主看了那具屍體以後,便讓我保護好這個屍體,卑職也不是很明白,只是按照公主的意思去做了。”

    “嗯,帶我去看看那個屍體。”

    “是!”

    說完便把宮殷晟帶到了屍體存放的地方

    。

    宮殷晟看了看屍體,問道,“這袖子是怎麼回事?”

    那侍衛一看,連忙回道,“這是公主帶走了,卑職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袖口上是紋了什麼東西,公主看過以後,臉色十分難看。”

    宮殷晟之類撕開這人外面的夜行衣,上面的一些紋飾讓宮殷晟也變了臉色。

    “好了,這東西看好了,到時候有用。我先去皇宮一趟。”

    “是,卑職知道了。”

    宮殷晟直接去了皇宮,這剛到皇宮,就看到月淺臉色十分不好的從裏面出來。

    “淺淺。你這是怎麼了?”

    月淺看了看宮殷晟,不僅一愣,“小舅舅,你怎麼來了?”

    宮殷晟看着月淺的表情就知道這結果可能不是太理想。

    “淺淺,事情問的怎麼樣了?”

    月淺搖頭,頓時又是一愣,“小舅舅你知道我來皇宮是因爲什麼事?”

    “嗯,我也去看了屍體,雖然你把袖子給撕了,但是別忘了,這衣服的標記可不止這一初,不過你這麼冒失的過來,皇兄能信纔怪,我們只有拿出決定性的證據,他纔沒有話說,再說了,這人的身份有極其特殊,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十分武斷的決定,好了,你先跟我回去,現在你這樣要是被有心的人知道了,那就是打草驚蛇麼,我們以後該怎麼查下去?”

    月淺有點敗興的點點頭,“知道了,小舅舅,這件事確實是我魯莽了,對了,也不知道的溫卿那邊怎麼樣了,那邊我也找到了一個捷徑,不知道是這犯人太蠢,還是太聰明,竟然去找了一個假的替身去自首,還好被我攔住了,對了,我讓紅鶯把那個人的妻子請到了公主府,小舅舅,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嗯,走吧,最近在你身上發生的事確實太多了,不跟着,又擔心你出事,對了,你說這人都是怕死的要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去給他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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