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月心梅,剛要被帶走那邊越明朗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一看竟然有這麼多人,對宮殷晟,他是沒有辦法,但是對溫卿他還是有話語權的,畢竟這個溫卿也曾是他的學生之一,雖然不是一直教着的但是也有指點過幾次。

    “溫卿,你這是做什麼,爲什麼要帶走我的女兒?”

    溫卿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太傅,學生是爲太傅家小女兒的案子而來,剛好太傅的大女兒又牽涉其中,按照程序我要大帶您的大女兒回去走一趟。不知可否?”

    雖然這月心梅的人是被控制起來了,但是那雙眼睛還是時刻的看着這趴跪在地上的小美。

    月淺瞪了月心梅一眼,“你不用這樣恐嚇她,你剛纔說的話可不止我一個聽見了,在做的人都可以爲他作證,這件事與你們脫不了干係,還有把這個叫小美的丫頭也帶回去,她也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

    這月明朗更是一頭霧水了看着月淺竟然指揮的侍衛要壓走自己的姐姐,頓時怒了,“月淺你還當我是你的爹媽嘛?你還當你是月家的一份子嗎?”

    月淺平淡無波的看了一眼,越明朗,“抱歉月大人,我是不是已經說過我與你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今天被迫來到月府也是因爲查案子的事,與你無關。這個月心梅到底跟這件案子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由九門提督大人說了算,這件案子已經交由他全權處理,這是皇上的旨意,月大人一個太傅應該沒有權利抗旨不尊吧。”

    月明朗被自己的女兒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這柳姨娘也聞訊趕來了,看到準備要把他的女兒帶走,頓時發瘋了,“我看你們誰敢把我的女兒帶走,老爺老爺你快過來呀!你快醒醒呀!他們這羣人要把我們的女兒帶走呀,我們的小女兒已經死了,我可不能再失去我的大女兒呀,心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倒是說話呀。”

    月心梅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沒有說話,因爲現在這個時候,多說無益,說多少錯多少對自己更加不利,還不如不說不說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轉機,如果一旦說出錯了,那麼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因爲越明朗的暈倒,月淺直接對着跟來的侍衛說道,“還不快把你們家大人帶回房間休息,找個大夫來看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又不知道怎麼說我月淺了,還有如果等到他醒了之後還是,執意如此,你就讓他明天到九門提督府旁聽。”

    說完不顧柳姨娘的哭鬧,直接帶走了月心梅和小美。

    啊,此時天已經大亮,驟雨初歇,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動物都慢慢的唱起了歌搖,再看看東方的天已經範起了魚肚白。

    回到九門提督府溫卿直接把月心梅直接丟進大牢,而這個小美也是連夜審理了。

    “小美,你也看到了,你跟了十多年的主子根本就不念舊情,你說如果不是我們事先埋伏在那裏你現在是不是就是一隻孤魂野鬼的呢?”

    看着小美似乎還不願意說出真相月前又加大了力度,“如果你擔心你的家人,我覺得是十分沒有必要,你想你一旦把他成功指認出來,那麼他就是一個必死之人還有能力去對付你的家人嗎?你覺得以前跟他跟前跟後的狗腿子還會爲她做事嗎?答案是不會,如果換成,你有一天聽到她會被處死你還會這樣一心一意爲她做事嗎?,我想也不會,而且你放心,今天天不亮我就讓人把你的家人接到這裏與你見上一面,在這個案子沒有完成之前,我會保證他們的安全,你覺得如何?順便告訴你一句你也是牽扯在這個案子之中,能不能活命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小美被月淺這麼威逼利誘之下,終於鬆了口,“公主其實三小姐的死,是我一手做下的,公主雖然她不是正經的d出小姐,但是他的勢力也很龐大,所以,我不能說。”

    看着這個小美真的是一點餘地都不留,月淺真的很生氣,“你這樣值得嗎?他那樣對你你你還這樣繼續維護他,真不知道你們這是忠誠還是愚昧。”

    小美淒涼的笑了笑,“公主,其實這都是命!你們死心吧,就算你們有了證據,我是不會讓證據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的。”

    月淺看着小美如此之倔,但是也沒有辦法,看了看身後的宮殷晟悄悄地說道。

    “這個人不給我們作證,那個月心梅的心計很是厲害,我擔心被她逃脫,如果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這樣,這樣!”

    “好了,雖然你是承認了你殺人的事情,但是我們也要按照程序走一圈。”

    三人顧不上休息,連忙整理手上所有的證據,看看能不能一舉拿下這個月心梅。

    終於,這太陽爬上了山頭,本來寂靜的街道,小販也慢慢的出來了,大清早就聽到各種的吆喝聲。

    府衙內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

    “升堂……”

    “來人,

    帶犯人月心梅,及其丫鬟小美。”

    這時府衙外面也慢慢的圍滿了人。

    “這是要審理什麼案件啊?”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是月大人人家的案子,不過這犯人怎麼就這麼眼熟呢?”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眼熟了。”

    “咦,那不是月府的大小姐嗎?怎麼成爲犯人了?這月府的事也真是多也太複雜了。一會三小姐一會大小姐的。”

    這門外的人議論紛紛,這個堂內的人也是一臉嚴肅的看着這個月月心梅。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月心梅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這面對這朝廷大臣,自己不得不跪。

    這邊月心梅剛跪下,突然又被人給拉起了。

    “心梅,你幹什麼?”

    月心梅一看這自己的爹竟然來了,連忙順着月明朗的手直接起來。

    “爹,你怎麼來了?”說完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爹,他們誣陷我!盡然說我殺害妹妹,你說我就這麼一個親妹妹,我怎麼可能會去傷害她。爹……”

    月明朗頓時怒不可遏,指着溫卿說道,“溫卿,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竟然敢帶走我的女兒?”

    月淺在一旁打打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月大人,你的位置在這,溫大人的位置你還代替不了,有什麼疑問,等會就知道了。”

    “來人,賜坐!”

    說完又對着溫卿說道,“溫大人,你開始吧,犯人月心梅,還不快快跪下,小心治你一個藐視公堂之罪。”

    月心梅可憐兮兮的看着月明朗,“爹……”

    月明朗剛準備起身,就聽到月淺不緊不慢的說道,“月大人,這公堂之上可不是你最大了,好好坐在那裏聽着吧。”

    說完對着溫卿點點頭。

    這月心梅看着自己的爹沒有辦法幫她,只能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這一次的劫難如果是平安的過了,自己也是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名聲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月心梅很不甘心的說道,“小女子京城人士,喚月心梅。”

    “三月初八你在哪裏?做了什麼?如實報來!”

    月心梅跪着說道,“三月初八,小女子的爹爹迎娶新母親,小女子在閨房呆着。”

    “哦?三月初八,本公主可是遇到你和那死去的妹妹在後花園遊蕩。”

    月心梅不慌不忙的說道,“那個時候,因爲我們也好奇這新母親的模樣。所以就偷偷的去看看,後來因爲遇到了姐姐,還被姐姐無情的侮辱了。”

    月淺止不住的冷笑道,“哦?果然是好口才。侮辱你?你們母女三人可以說是喫我月家的,住我月家的,還把我這唯一的一個嫡出的小姐趕出府中。讓我小小的年紀自己出去生活,你們纔是好深的計謀,真是好歹毒。他們稱呼你們爲大小姐三小姐,那都是擡舉你們了,可是你們呢?不知回報?還說我侮辱你,你如果不做讓人噁心的事,你覺得我會多費脣舌?”

    “還有幾天到底是誰惡毒,一會就知道了,雖然我月淺是一個十分歹毒之人,但是對上你,我只能甘拜下風了,說,三月初八,你中午爲什麼要約月心怡去井邊?”

    月心梅裝作聽不懂,“姐姐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姐妹沒事都是相約出去玩啊。這都是人之常情?難道這公主做久了?已經沒有人去約姐姐了?”

    溫卿看着月心梅,真是老謀深算呀。

    月淺也沒有被月心梅這種說法給打敗,直接拿出一堆信說到,“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性上是什麼意思嗎?”

    月心梅從侍衛手中接過信件一點一點的看着越看,這月心梅的臉漸漸發白,心中卻恐懼,但是這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了。

    “公主,你拿出的這些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東西,也有可能是僞造的呀,這個誰都知道的,你這只是片面的證據,就算是公主,你自己也可以寫一份這樣的書信來污賴我呀。”

    這月明朗是看出來了,這些信肯定不一般,連忙上身後的侍衛把信件拿給自己看看。

    這月明朗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都是些什麼,竟然都是一些自己府上失蹤人口到底去了哪裏的一些流水賬,而且所做這件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這兩個寶貝女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到底是誰說謊了,自己到底該信誰,但是看這信件上的筆記確實是出自自己的小女兒之手,雖然有人會仿照但是這個姓,自己可以確定十之八,九就是出自與心怡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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