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姜筱雨羞紅了臉,撲上去開始撓白萱萱的癢癢。
兩個女孩很快打成一團,機場裏迴盪着她們清脆的笑聲。
“你好,我叫王媛媛,也是姜筱雨的高中同學。”第三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女孩伸手笑道。
這個女孩高有一米七左右,五官精緻,皮膚白皙,帶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她戴着一頂太陽帽,兩條馬尾辮俏皮的從太陽帽裏探出來,隨着她身體的晃動,左右擺動着,說不出的青春靚麗。
“你好。”沐風依舊是一觸既離。
王媛媛笑道:“姜筱雨在我們高中時代,那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那麼多男生追她,她從來沒有表示過。”
王媛媛圍着沐風轉了兩圈,一邊走一邊撇嘴道:“看你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錢人,而且,我家筱雨也不是那種物質女孩。”
“要說內涵呢,我也看不出來。”
“我實在搞不懂,筱雨到底喜歡你什麼。”
沐風看着這個王媛媛對自己評頭論足,不由笑道:“可能喜歡我的帥吧。”
“噗!”王媛媛當場笑出了聲,她的眼眸笑成了兩條彎月,咯咯笑道:“我看她是喜歡你的幽默感吧。”
“雖然你長得還行,但和追求筱雨的那些高富帥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王媛媛說完,湊到了沐風身邊,小聲說道:“不是我嚇唬你哦,今天你可能要犯衆怒了。”
“爲什麼?”沐風有些不解。
王媛媛嘻嘻笑道:“今天我們班級的那些高富帥可都會去參加婚禮,他們本來還想在筱雨面前好好顯露一番呢。”
“結果。”王媛媛聳聳肩,一臉沮喪的說道:“被你捷足先登了。”
“媛媛,你們在聊什麼呀。”這時候,姜筱雨和白萱萱停止打鬧,走了過來。
王媛媛促狹一笑,十分俏皮的說道:“我在給你的男朋友打預防針呢,測試一下他的膽量。”
白萱萱咯咯笑道:“媛媛,你要是把筱雨的男人嚇跑了,看她不和你拼命。”
“我們可是好姐妹,筱雨纔不會爲了一個臭男人和我拼命呢。”
“是不是呀,筱雨。”王媛媛摟抱住了姜筱雨。
姜筱雨氣哼哼的說道:“你要是把我男人嚇跑,我就和你一刀兩斷。”
“嗚,看你那重色輕友的嘴臉,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了。”
“筱雨。”就在兩個女孩拌嘴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男人高有一米八五,標準的歐美模特身材,他的眼神隱隱有些藍色,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個混血兒。
不得不說,他這樣的長相,足以秒殺一大羣癡情怨女。
混血男手裏捧着一大簇玫瑰花,面帶微笑的走到了姜筱雨面前,笑道:“筱雨,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姜筱雨笑了笑,卻沒有去接他遞上來的花。
這時候,混血男也發現了沐風的存在,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還是故作紳士的問道:“這位先生是?”
“他是筱雨的男朋友沐風,他,他是海王市有名的地產大亨。”王媛媛頓了頓,胡編亂造了一通。
“人家剛剛崛起的不行啊,康旭,你是打算查戶口啊。”王媛媛很不爽的問。
“當然不是,我只是怕筱雨被人騙了。”混血男呵呵一笑,很巧妙的將手裏的花放在了旁邊的服務檯上,避免尷尬。
這個混血男叫康旭,他的爺爺,曾經是北洛省的副省長,他的父親,是北洛省有名的海歸企業家,而他的母親,更是羅馬尼亞王室後裔。
可以說,康旭就是那類從小含着金鑰匙長大的羣體,在他的字典裏,很少出現拒絕這兩字。
“對了,大家都在酒店等着呢,走吧,坐我的車。”康旭很快掩飾好了自己的情緒,非常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媛媛和白萱萱都看着姜筱雨,等待着姜筱雨的答覆。
她們雖然都不怎麼喜歡趾高氣揚的康旭,可她們知道,這次康旭的目標是姜筱雨。
這個問題,只能由姜筱雨回答。
衆人看着姜筱雨,而姜筱雨,則是看向了沐風。
“有免費的車坐,當然好。”沐風笑道。
“這個傻瓜。”王媛媛本以爲沐風會很有男子氣概的拒絕,卻沒想到沐風竟然答應了。
康旭的眼神裏也流露出一絲鄙夷,他很快笑道:“那就出發吧,別讓大家等急了。”
來到機場停車場,康旭很快將自己的車開了出來。
這是一輛邁巴赫齊柏林,單單裸車售價,便價值千萬。
那奢華、細膩與極致的品牌屬性,讓這款車迅速成爲了富豪眼裏的寵兒。
“抱歉,我那輛勞斯萊斯借給咱們的大班長當婚車了,先委屈你們擠擠了。”康旭話語裏在道歉,可他的眼神裏,卻滿是驕傲之色。
他這輛車,可是包通市唯一一輛邁巴赫齊柏林。
他的目光特意掃過沐風的臉,想要看看沐風的反應。
看到沐風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康旭心裏冷笑道:“哼,一看就是驚呆了,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真不知道姜筱雨是不是瞎了眼。”
康旭越想心裏越氣,高中時代,他瘋狂追求了姜筱雨三年,卻始終無法打動姜筱雨的芳心。
出國留學後,他更是書信不斷,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收到過姜筱雨半封回信。
姜筱雨很清楚沐風的眼界,康旭這番幼稚的舉動,在沐風面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沐風,你看,那就是我們高中的學校。”
“好懷念啊。”
“那個地方,是媛媛第一次失戀哭鼻子的地方。”
“姜筱雨,本小姐和你拼了。”
衆人坐在車裏,觀賞着馬路兩旁的風景,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一片其樂融融的畫面。
當然,這要排除康旭,此時康旭內心的怒火,已經快要爆棚了。
這一路上,康旭雖然一直在沒話找話,卻始終沒有人接他的話茬。
他本來準備好了一大堆裝逼專用說辭。
可現在,他只感覺自己就他媽的是個司機。
到達酒店,康旭心裏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限。
他陰沉着臉走下車,臉上寫滿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