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象總是完美的。
別墅外,保鏢甲一身黑色勁裝,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出對講機彙報情況:“大門口一切正常,over!”
緊接着,在別墅四周巡邏的保鏢也開始彙報情況。
“後門一切正常,over!”
“北面一切正常,over!”
“南面一切正常,over!”
“東面一切正常,over!”
別墅二樓監控室,一個穿着運動服二十來歲的男子一邊悠哉地喝着咖啡,一邊觀察着監控視頻。
廚房的監控錄像裏,那個一直被呼喚卻從未迴應的李媽正倒在地上,雙目緊閉,生死不知。
而二樓主臥室的監控錄像裏,企圖反攻的齊藤被秦海制服,五花大綁在椅子上,而他的妻子則被懸掛在房間正中央的大吊燈下。
而五個據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保鏢還在外面四處巡邏,絲毫不知自己的保護對象已經出了事。
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絲滑香醇的觸感順着舌尖往下,運動裝青年享受似地眯了眯眼,然而拿起對講機回話:“別墅內一切正常,over!”出來的儼然是四五十歲滄桑男人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真正的主人正滿頭鮮血地倒在監控室的角落,生死未知。
主臥室內,五花大綁昏迷中的齊藤被被涼水潑醒,剛醒來的他還有些迷茫,頭緒不清,但很快他就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自己反擊不成反倒被秦海活捉,乃至現在被綁。
他憤怒地向四周看去,卻發現自己的妻子被一根粗麻繩綁住雙手懸掛在大吊燈下,嘴巴被膠布封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神驚恐地看着他,齊藤驚慌大叫,“老婆,老婆,你怎麼樣?老婆!”
迴應他的是齊母不斷的嗚咽聲和搖擺不定的身子。
“呀,沒想到齊大總裁還是個癡情種啊!哈哈!”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一震,齊藤見到一身黑色的秦海,內心大恨,吼道:“秦海,你想幹什麼?”
秦海慢條斯理地戴好手套,“幹什麼?齊總裁,你難道不知道嗎?”
齊藤心慌慌,擡出了秦海夫婦,“你可知道我和你的父母是多年好友,你這麼做不怕你父母九泉之下不得安寧嗎?”
“齊藤,你居然還有臉提我父母,當年的事情你以爲我真的不記得了?啊?”秦海一邊說一邊抽打着齊母,齊母白色的衣服很快地就被血液浸溼,鞭子是浸過鹽水的,一下一下,鹽水進入傷口,更是疼的讓齊母疼的臉色發白。
“住手,住手,你住手,你快給我住手,你要做什麼衝我來不要這麼對我老婆,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求你了,當年可是她求情我才放過你一命的,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放過她吧!”齊藤痛哭流涕,使勁地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阻住秦海,卻徒勞無功。他雖然十惡不赦,但是他對齊母的愛確是真心的。
聞言,秦海冷冷一笑,拿着鞭子在地上抽了幾下,地板瞬間出現幾道裂痕,看的齊藤心抖了抖,“齊藤啊齊藤,沒想到你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了,怪不得生了個兒子也這麼讓人厭惡。”
提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齊藤想到自己兒子跟他說的前世是怎麼被折磨死的,立馬激動起來,“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當年他才幾歲,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親做了什麼。他是無辜的,你不要對他下手。”
秦海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咯響,陰測測道:“無不無辜,用不着你講!那些人,我會一個一個慢慢收拾的!”他走到桌邊,從抽屜裏拿出一把刀,刀子很大很鋒利,刀身反射的白光讓齊藤突生一股不詳的預感。
秦海腳步輕快地來到齊母的身邊,他拿着刀,比劃着,面上帶着奇異的笑容,他回頭看着齊藤驚恐的神情,笑得更開心了,語氣輕柔,“你知道凌遲嗎?”
聞言,齊母的瞳孔因爲恐懼驟然變大,刀子擱在臉上的觸感讓她全身顫抖,眼淚無法控制地洶涌而下,甚至嚇尿了。
齊藤拼命地搖晃着身子,涕泗橫流,沒有哪一刻能比現在讓他後悔當初沒有殺了這個畜生!
看着地板上散發着腥味的黃色渾濁液體,秦海咯咯地笑了起來,出其不意地在齊母臉上劃了一道,驚得齊藤又是一陣大罵,“嘖嘖嘖!原來還真人被嚇得屁股尿流啊!哈哈哈!今天,我可算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