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綜誘受快到碗裏來 >第200章午夜驚魂:再出命案
    被系統糊一臉的小萌砸吧砸吧喫着薯片,決定不管怎樣先喝罐飲料慶祝一下,卻聽見門外的說話聲,顯然那幫警察又回來了。

    小萌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鐘,吆西,原來已經快要10點了,難不成他們吃了個夜宵又回來了?介於剛纔得到的好消息,小萌氣消了一大半,擦擦手便去開了門。

    剛捧上熱乎乎的面,準備死守到底的阿麥聞聲噌地站了起來,將面啪一聲扔到警員A的手裏,面對着小萌侷促不安道:“很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是對不起!”

    警員A和警員B傻不愣登地看着開門的青年,吸了吸口水,我說怎麼阿麥不捨得走,原來這屋子裏藏了一位大美人啊!他也太滑頭了,有這等好事,居然不跟哥們講!

    小萌瞧了眼後頭兩位笑得一臉色相的警員,蹙眉道:“你們這是來保護我的?”

    警員A刺啦一聲擠開阿麥,端着一碗麪,對着小萌垂涎三尺,美人就是美人,就連皺眉都這麼好看,“沒錯,我們是警局派來保護你的,白小姐,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媒體騷擾到你,絕不會讓別人動你一分一毫的。”

    白小姐?!小萌額上青筋暴動,這個蠢警察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面出來的?就他這眼力,怎麼從警校畢業的?

    因爲是週末,小萌沒有西裝革履,只是簡單地穿了件白色襯衫,解開上面兩個釦子,露出精緻的鎖住,以及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下撘一條卡其色的小腳褲,顯得雙腿格外修長,襯衫被隨意地塞進褲子裏,隱隱勾勒出纖細的腰肢。

    被推開的阿麥本就惱火了,聽到警員A那麼一講,頭都痛起來了,看着小萌面色不佳的臉,一把將警員A拽到一邊,咬牙切齒道:“睜大你的眼睛,白萌是男的!”

    “什麼?”警員A大驚失色,扭頭將小萌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看了遍,他國語不好,唯一記得的形容美人的一句話,叫做什麼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分明形容就是眼前之人,怎麼就不是女的呢?

    倒是警員B心細,從美色中緩過神來,着重打量了小萌的喉結跟胸,那微微凸起和一馬平川無一不是告訴他,這個人確確實實是男的。

    小萌懶得理警員A那神經病似的眼神,雙手環胸,朝阿麥微微揚起下巴,言簡意賅道:“喏,我只要這個人就成,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別介啊!”警員B躥了上來,就算是男的,那也養眼啊!“光靠阿麥一人怎麼夠啊?羣體的力量是偉大的!”

    小萌不耐道:“要不就留他一人,要不你們全都給我滾蛋?你們自己選!”

    聞言,阿麥連忙大聲道:“我留下,他們走!”警員A、B怒目而視,極度譴責阿麥這種爲美色棄隊友的行爲。

    阿麥面不改色,跟着小萌進了屋子,將門外兩人的抗議拋在腦後。

    進屋後,阿麥換了拖鞋,傻笑着跟在小萌屁股後面,坐到沙發上,小萌瞧了眼他那蠢樣,問道:“你們警方準備保護我到什麼時候?”

    提起案情,阿麥立馬嚴肅起來,“我們目前已經抓到嫌疑人,只要掌握證據就可以起訴他了。警方只要是保護你不受媒體的騷擾。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我的同事嘴巴這麼不牢靠,這麼不遵守紀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按紀律處分她的。”

    小萌輕哼了一聲,沒有開口,阿麥內心忐忑地看着他,緊張地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罪犯被判刑前一般心驚肉跳。

    “吶,晚上你就睡在沙發上,白天你給我準備三餐,等到這風頭過了,你就回去吧!”

    阿麥眼睛噌地亮了,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沒問題!”

    瞧他那喜不自禁的樣子,小萌困惑,睡沙發他很開心嗎?

    時間悠悠,三天過去了,小萌向老闆請了假,窩在屋子裏,一步不出,每時每刻對着阿麥那傻笑的臉,看來看去都是那寫老的掉牙的電影,大哥大功能只限於打電話,渾身都快長毛了。

    據阿麥說,警方方面依舊努力尋找嫌疑人犯案的證據,言下之意就是一無所獲。媒體那邊也沒在騷擾過他,偶爾碰到死者家屬,投向他的譴責目光好像他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也僅限於此,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小萌覺得自己現在相當的安全,不需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便讓阿麥回警局去。

    阿麥雖然不怎麼情願,但是也知道既然白萌的人生安全沒有問題,那他就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更可況局裏還有活等着他去做,便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兩日後的深夜,大街上燈火通明,夜生活正進入高朝之中。大樓前,一位長髮女子,穿的清涼露骨,帶着小包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越往大樓走去,周邊越寂靜,遠離了喧鬧的城市中心,驟然的寂靜讓女子不自覺地摸了摸有些涼颼颼的手臂,前幾日鬧得轟轟烈烈的弓雖女幹殺人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嚥了咽口水,心裏慼慼然。

    應該……沒那麼倒黴就遇上了吧!

    樓道里雖然亮着燈,但是空無一人,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腕錶,已經是凌晨2點了,無外乎四周這麼的安靜,高跟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的聲音此時尤爲響亮清脆,女人平時不覺得,此時卻感覺這聲音特別的刺耳,越發地讓人有種恐懼感。

    她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樓梯上的動靜,輕手輕腳,儘量避免發出聲音,有驚無險地上了二樓後,她聽見樓梯上有些許動靜,連忙將包裏的防狼器拿了出來,握在手上。她剛走上樓梯口的轉彎處,就見前面一醉酒男子猛地撲向了她,嘴裏瘋言瘋語,“女兒,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女人嚇了一大跳,慌忙中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向醉酒男人砸去,“你神經病啊!我不是你的女兒,放手啊……”一陣廝打後,女人那尖細的高跟鞋不小心踹到男人的重要部位,痛的他彎腰鬆了手,趁着這機會,女人慌不擇路地拿起包包就跑。

    她跑進二樓樓道,準備換個方向走另一條路,一邊走着一邊不停地回頭看着後面,生怕那個男人追上來,喘着粗氣走到樓梯轉角處,女人虛脫地靠在牆上鬆了口氣。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平復了下呼吸,她慢慢地靠近樓梯,卻被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驚到,全身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剛要放聲尖叫,卻被男人一把禁錮住了身體,帶着手套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地用力,很快的,女人就因爲缺氧而昏迷過去。

    男人拖着死屍般的女人進了雜貨間,鎖上了門。他頭上帶着黑色的頭套,只露出一雙戾氣十足的雙眼跟嘴巴,緊盯着昏迷的女人,眼神詭異地讓人害怕,他慢慢地靠近,手裏握着一頭削的尖尖的木棍,嘴角掛着一絲冰冷的笑意,骯髒的存在,總是需要正義的使者來解決。

    體內劇烈的疼痛讓女人從昏迷中驚醒,她惶然地張開眼,不知所措,卻驟然撞入一雙陰鷙冰冷的雙眼之中,那裏面黑漆漆一片,就像一張恐怖而又無形的大網,將她牢牢困在其中,她就像獵人手中的獵物,倉皇狼狽,顫着身體,卻無法逃離他的圍捕。

    哧地一聲有什麼東西從她下體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劇痛使得她全身痙——攣,縮成一團,她想掙扎,但是男人粗壯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禁錮住她,勒的她生疼,她動彈不得,想要放聲尖叫,宣泄痛苦,然而嘴巴被木條塞住,只能聽到自己嗚嗚嗚的聲音,此時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任人宰割,絕望籠罩全身,她怎麼也沒想到厄運就此降臨,止不住的淚水滾滾而落,混着汗水,整個人狼狽不堪,卻不能男人心疼手軟。

    男人掐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睜大眼,將手上血跡斑斑的木棍遞到她的眼前,癲狂卻又冷靜的雙眼對上她絕望而又痛苦的雙眸,“看,喜歡嗎?”男人輕笑着,將那木棒輕輕拍在她的臉上,一下又一下,血痕留在上面,混着汗水,滴滴而下。

    鼻尖的血腥味讓她發顫,她驚恐地睜大眼,血,血,血居然是從那裏來的!她甚至還能感受到那個地方還流着血,她泣不成聲,瘋狂地搖頭,想要說求求你,放了我,然而說出口的卻只是嗚嗚嗚。

    女人害怕絕望卻無力掙扎的模樣讓男人歡喜極了,他溫柔地撫摸着女人的臉,雙眼卻閃着寒光,另一隻手拿着木棒無情地刺穿了她的下身。

    尖銳的疼痛頓時席捲全身,她渾身打顫,就如同離了水的魚,只是神經性地一跳一跳,汗水打溼了她的頭髮,貼在慘白無色的臉上,女人鼻涕眼淚肆流,弓着身體,身下的鮮血浸溼了大片地板,那顏色血紅血紅的,真是美極了!

    男人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翻着白眼,呼吸微弱,頭髮凌亂,四肢無力,她的手指抓着破舊的沙發,指尖因爲疼痛而發白,她的上身完好無損,只是汗水浸溼了衣服,貼在身上,顯現出玲瓏的身段,男人卻不屑一顧。她的下身悽慘不堪,一股股鮮血順着她的大腿流下,紅白交映,就像雪地上盛開的紅梅一般燦爛絢麗,場面血腥又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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