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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章找小三算賬

    在她沉默間,許若宸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段時間,我都會待在龍城,等孩子的傷好了之後再回去。”

    “太好了。”小奶包拍拍手,“我想爸比的時候,爸比就能過來陪我玩了。”

    許若宸寵溺的撫了撫他的頭,“不管爸比在哪裏,只要你想爸比了,爸比就坐飛機飛過來。”

    花曉?望着父子倆,她知道,孩子只有和親生父親生活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健康、快樂的成長。

    可是,只要她和陸謹言的婚姻關係存在,就沒有辦法和許若宸回到從前。

    陸謹言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妻子看待,四年前她是傀儡,現在是充氣娃娃。

    每一次他和安安“偷情”,對她而言都是一種羞辱。

    她要怎麼樣才能離婚呢?

    第二天,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去半山別墅找安安。

    只要徹底的激怒陸謹言,讓他知道,想讓她安心當一個充氣娃娃是不可能的,沒準他就會同意離婚了。s3();

    半山別墅,四年前她來過一次,還記得路。

    但她沒有自己開車,而是讓凱羅開得車。

    她知道凱羅一定會給陸謹言通風報信,她就是要讓陸謹言知道,她來找安安算賬了。

    凱羅十分的驚訝,“夫人,你去那裏幹什麼?”

    “你這是明知故問。”她聳了聳肩。

    凱羅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你不會是要去打小三吧?”

    “對呀,我就是要去打小三,這個女人成天勾引我的丈夫,我教訓一下她不是很正常的嗎?”

    花曉?雙臂環胸,翹着二郎腿,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凱羅暗自淌汗,花曉?性子溫和,是一隻小白兔,但一旦被惹急了,就會亮出尖利的爪子,變成老虎。

    “夫人,你冷靜一下,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不知道boss和安安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但不像是情人關係。”

    花曉?幽幽的瞅了她一眼,“四年前,陸謹言就帶着她出雙入對,把我的臉打的啪啪響,讓我成爲整個名流圈的笑話,每個人都在背後議論我,嘲笑我。四年後,他依然跟這個女人親親我,夜不歸宿,你說我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凱羅沉默了,等她一下車,就趕緊給陸謹言打了電話。

    看到花曉?,安安震動了下,“你是來找阿言的嗎?他今天沒有過來。”她是故意這麼說的,這是一種暗示,陸謹言經常會到她這裏來。

    花曉?何嘗聽不出來,嘴角扭曲成了一個諷刺的冷笑,“我不找他,找你。”

    “找我?你有什麼事嗎?”安安特意露出了一點瑟縮的神情,讓花曉?覺得她是在害怕。

    花曉?面無表情,走了進來,坐到沙發上,“安安,四年前我就認識你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特別安靜,特別單純,人畜無害的女孩。可萬萬沒想到,原來你還挺有心計,是朵盛世僞白蓮花。”

    安安十分的淡定,用着一種委屈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花曉?的眼光在她臉上一掠而過,聲調平淡而冷漠,“週二的時候,你用陸謹言的手機給我撥了一個電話,想讓我知道,你在跟陸謹言親熱。你想要刺激我,想我挑釁,可惜,把自己暴露了。”

    安安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呷了一口茶,把嘴角的一抹痙攣掩藏在了杯緣後面,“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從來都沒有。”

    花曉?嗤笑了一聲:“我的手機裏,有來電記錄,而陸謹言手機裏的撥出記錄卻消失了,只能說明一點,有人把它刪除了。倘若是陸謹言,無意間按下了通話鍵,是不可能刪除記錄的。”

    安安狠狠的嚥了下口水,竭力保持着平靜,“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像你那麼大膽,那麼有勇氣,我也不懂得去爭取。我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無論什麼事,我都會聽從阿言的安排,我只做他想讓我做的事,他不想讓我做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話是在變相的告訴花曉?,陸謹言對她的各種寵愛,都是他主動的,她根本不需要爭搶,不需要耍心計。

    花曉?的心被狠狠的紮了下,但她臉上依然是淡定的,沒有露出一絲情緒,“你的意思是這個電話,是陸謹言讓你打的,通話記錄也是陸謹言讓你刪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安擺擺手,“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威脅你的地位,你永遠都是謹言的妻子,是陸家的少奶奶。”

    花曉?杏眸微眯,一點冷冽之色閃過,“好,你馬上從帝爵消失,從我丈夫身邊消失。”

    安安一直低垂的頭,揚了起來,帶着一種挑釁的神色,看着她,“對不起,我做不到,就算我要離開,謹言也不會同意的。”她的語氣十分的篤定,十分的自信,讓花曉?都覺得喫驚。

    如果換成是她,絕對沒有這樣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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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陸謹言的心裏還沒這麼重要。”

    “重不重要,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只有謹言說得纔算,如果你能說服他讓我離開,就不會過來找我了。”安安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清晰而有力,每個字都像一顆子彈,狠狠的擊打在花曉?的死穴上。

    “你就這麼有信心?”

    安安把她微妙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是很有信心,因爲她很明白自己對陸謹言的重要性。

    但面前的女人似乎沒有一點信心,她的眼神是迷茫的、震驚的、悲哀的、失落的。

    她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時而不時給她狠狠的一擊,把她推進絕望的深淵,摔得粉身碎骨。

    她是面對窗戶而坐的,而花曉?是背對着窗戶。

    透過玻璃窗,她看到陸謹言的車開了進來。

    眼睛裏一點詭譎之色閃過,她忽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抓住了花曉?的手臂,“我們兩個各盡其職不好嗎?你做你的妻子,我做我的情人,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互不相干。你這樣咄咄逼人,趕我走,謹言會很生氣的。”

    “我就是喜歡看他生氣。”花曉?冷笑一聲,她就是過來惹他生氣的,他越生氣越好。

    她站起身來,甩開了安安。

    她用得力氣並不大,安安卻踉蹌的朝一旁跌了幾步,摔倒在了茶几旁,額頭磕到茶几的角上,一抹鮮血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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