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神醫?”

    “好年輕啊。”

    “不過才二十多歲吧?”

    一羣人驚訝不已。

    郭義緩步進入了別墅裏。

    老首長正躺在一張太師椅上小憩。一旁的保鏢湊了過去,悄聲嘀咕了幾句。

    “哦?”老首長睜開眼睛,訝異的說道:“郭義來了?”

    “嗯!”保鏢點頭。

    “首長,讓你久等了。”郭義緩步進入。

    “小義,你可算是來了。”老首長急忙起身。

    郭義快步走了過去,然後把他攙扶了起來,道:“首長,你躺下,我來給你治病。”

    “好好好!”老首長連連點頭。

    體內之疾,誰不希望一除爲快。

    老首長急忙躺在了太師椅上。一旁,劉祕書長急忙把江南省的大佬們都請了出去,門口兩名保鏢鎮守,自己一人在裏面做一個應接。

    其實,在見到老首長的第一眼,郭義就已經斷定了他的病情。

    這種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簡單來說,這就是慢性中毒。也就是說,暗中有人在下毒。而這種毒藥……

    慢性毒藥並非急性毒藥。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即便是郭義,想要把老首長體內的毒性解除,也需要一番功夫。十多根銀針紮在老首長的身體十多個穴位上。再用靈力相逼,迫使毒血從銀針裏排出。

    那黑黝黝的毒血淌出,黑透了老首長的白衫。

    “小義,我這是什麼病啊?”老首長好奇的問了一句。

    “首長,你是中毒了。”郭義開口道。

    砰……

    一旁,劉祕書長手中的茶杯當場摔破。

    “不……不好意思!”劉祕書長嚇得額頭冒汗,他急忙說道:“大師,你可別亂說啊。老首長的飲食起居都是我負責的。你說老首長是中了毒,我……我這罪名可就洗不乾淨了。”

    “中毒不一定是飲食起居。”郭義笑了笑,道:“空氣,焚香,甚至平日裏用的東西都有可能中毒。”

    噝……

    劉祕書長一聽,驚了一身冷汗。

    “大師,那爲何我沒有中毒?”劉祕書長急忙追問道。

    “這就是對方精明之處。”郭義笑了笑,道:“這種毒藥,針對特殊體質的人。”

    “啊?”劉祕書長驚了。

    不僅是劉祕書長,連老首長都嚇出一身冷汗。

    嗖嗖……

    此時,郭義收針。

    體內的毒藥被被逼出了不少,再加上郭義用靈力滋潤了老首長的五臟六腑和經絡。老首長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他伸了一個懶腰,中氣十足的說道:“我頓時感覺年輕了不少。小義,謝謝你。”

    “不客氣!”郭義搖頭。

    老首長此番可謂是給足了自己面子。不僅親臨郭莊,而且還親自給父親上香。就衝着這般禮賢下士的態度,郭義內心就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把老首長的病治好。

    “不過!”郭義突然開口。

    “怎麼了?”老首長問道。

    “首長,你體內的毒素還未除乾淨。”郭義笑了笑,道:“而且,我要親自去一趟你在京城的居所,以及活動的地方。看看對方到底是如何下藥的。”

    “可以!”

    “不行!”

    老首長和劉祕書長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眼。

    “首長,您的居所可是極爲機密,絕對禁止任何人進入。”劉祕書長急忙說道。

    “有什麼關係?”老首長擺了擺手,豪爽的說道:“小義若是想來,隨時來。”

    老首長倒也大方,他的住所,同樣也是他辦公之處,放了多少機密文件,外人絕對不能輕易踏入。這裏的文件,隨便一份拿出去,都絕對是其他國家願意出重金收買的。

    劉祕書長的擔心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首長放心。”郭義坦然一笑,道:“我體內流淌的是炎黃子孫的血脈,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出賣國人之事。”

    “小義。”老首長深深的看了郭義一眼,道:“我相信你,就衝你體內的那一股孝心,懸壺濟世的善心。你是我中華好兒女。”

    一旁的劉祕書長驚訝不已。

    老首長可是很少誇讚別人。縱然是自己的子女,他向來都很吝嗇自己的讚歎之言。然而,他對郭義卻一直都是讚不絕口。這郭義,當真有些令人大開眼戒啊。

    在逼出了體內大部分毒素之後,老首長和劉祕書長連夜回了京都。

    畢竟,老首長還有大量的工作要處理。

    老首長一走,郭義也輕鬆了不少。

    這一次郭老太公大壽,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是郭義所未曾想過的,也是郭義不曾預料到的。

    如今,父親的葬禮辦妥了,郭老太公的壽辰也風光了一把。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陳安琪返回了飛宇集團上班,而郭義……

    一大早。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傳來。

    郭義打開門,門外,葉小雨焦急萬分,看到郭義開門竟然開心了起來。

    “小義,你……”葉小雨雙目圓睜。

    一大早,郭義穿着一條褲衩睡覺,郭義自己也不曾注意。打開門看到葉小雨那表情的時候他纔想起來。

    “我穿一下衣服。”郭義臉色微紅。

    雖然是修道者,但是如此曝光自己,郭義還是有些不適應。

    葉小雨雙頰緋紅,羞澀的跟一簇含羞草一般。

    “葉姐,你找我有什麼事?”郭義穿了衣服出來。

    “小義,這幾日你一直不來。我以爲你出事了。”葉小雨擔憂的說道。

    電話不通,人也不見了。四處也找不到人,葉小雨內心自然很慌亂。至於郭義回郭莊,也不曾和葉小雨打招呼。郭義性格比較隨性,做事也比較隨意。

    這一折騰,他沒想到把葉小雨弄的內心忐忑不安。

    “沒事。”郭義搖頭,道:“家父離世,處理了一些後事。”

    “啊?!”葉小雨大驚失色,急忙拉着郭義的手,道:“小義,對不起,我……我沒想到你父親他……”

    “都過去了。”郭義笑了笑,道:“你放心,今天我就會去藥房上班。”

    “不急,不急!”葉小雨連連擺手,道:“你先休息幾日,這一段時間,你肯定累壞了。”

    葉小雨十分心疼郭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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