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用的很尷尬。

    所有人的心思都沒有放在用餐之上,而是放在了郭義的身上。

    有些人已經蠢蠢欲動了。郭義的身份和地位都顯得無比的神祕。正所謂,窺一斑而見全豹。雲殊長老況且對他如此尊敬和敬畏,也由此可見,郭義絕對非凡。所以,有些人已經開始想要與郭義結交了。其中就包括楊蓉兒。

    晚餐之後,段飛飛沏茶。

    “郭宗師,上座!”雲殊長老對郭義十分恭敬。

    這更是讓大家對郭義的身份揣測不已。聖墟宮,崑崙宗,藥神殿……還有哪個宗門的掌門能夠得到雲殊長老這般恭敬的態度?恐怕已經沒有了吧?

    郭義當然不讓的在正位上坐了下來,雲殊長老與郭義並肩而坐。其他人都環着郭義而坐。段飛飛坐在郭義正對面沏茶。葉小雨緊挨着郭義。

    楊蓉兒等人一臉羨慕嫉妒恨。

    酒後茶飯。

    “我還有事,先行告退!”茶過三巡,郭義起身告辭。

    “郭宗師要走,那我也先走了!”雲殊長老淡然一笑。

    段飛飛急忙湊到郭義身邊,低聲道:“主人,飛飛晚上有事要向主人稟報,還望主人留下,島上有寒舍三間,可供主人入住。希望主人莫要嫌棄!”

    “不!”郭義搖頭,道:“我還有事。”

    “哦!”段飛飛一臉失落,不過,她很快有了自己的想法。

    對於郭義來說,這些所謂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根本就不值得結交。更沒有任何興趣與他們來往。

    段飛飛親自把郭義從瑤湖山莊送了出來。一路上,段飛飛對郭義可謂是親暱不已。幾次都嘗試着想要挽着郭義的胳膊,卻被郭義輕巧的擺開。

    “郭先生,您真的不留下來嗎?”段飛飛莞爾看着郭義,笑道:“飛飛可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喝你說呢。”

    “哦,不了!”郭義搖頭。

    段飛飛頓時有些失落。

    “郭先生乃是天上真龍。”雲殊長老冷哼一聲,然後說道:“豈是你能夠輕易結交的?況且,着一次郭先生可是爲了亞洲武道大會而來。你可不能耽擱了郭先生的大事。”

    段飛飛一聽,臉色頓時大變:“是飛飛突搪了。飛飛定會親自給郭先生賠罪!”

    “賠罪就免了。”郭義開口說道。

    隨後,郭義轉身離開。

    雲殊長老緊步追了上來,然後說道:“郭宗師,這一次我崑崙宗共有十多人前往五臺山。郭宗師要不要與我們一併前往,一路上,也好讓我們給郭宗師引路。”

    “不了!”郭義搖頭,道:“我在京都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我不能與你們一起去。”

    “好吧!”雲殊長老點頭。

    兩人並肩而行了一段路,崑崙宗在京都的外圍弟子開着一輛限量款的勞斯萊斯抵達路口。雲殊長老便與郭義告辭。

    雲殊長老一走,郭義便一個人在街頭上行走。

    熟悉的路,熟悉的街道。

    又陌生的路,又陌生的街道。

    穿過一條弄堂,立於一幢熟悉的建築面前。這一棟古香古色的院子,門口掛着一個偌大的牌匾,上門燙着金色的字體:劉府!

    這兩個字體有些歷史了,似乎浮現了一抹歷史的底蘊之色。

    這便是郭義母親孃家的所在地。能夠在二環之內擁有這樣的一套私人別院,佔地幾百個平方。價值不菲,而且,這一棟建築乃是明清時期的建築,建國初期,劉家之人出資收購了這一棟建築。爾後便一直存留在劉家人手中。經過近幾年房地產的熱潮之後,這一棟建築的價格如同火箭一般上升。從最早期的幾百萬,直接升值到如今的幾個億了。

    而劉家之人在京都之中早期投資的幾套房子幾乎都成了天價。憑藉着敏銳的目光,早期的洞察能力,輕易的就捕捉到了房地產市場未來。所以,劉家之人果斷的進入了房地產市場,投資了幾個樓盤,並且捂盤惜售。劉家人的財富這些年如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家族的盤子也越來越大,如今的劉家已經是今非昔比,所以纔敢在這別院門口掛上‘劉府’二字。

    “郭義?”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

    郭義扭頭,一輛靚麗的奔馳g停靠在門口,一個着裝時髦的男子跳下車。男子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勻稱,穿着一套深藍色西裝。他一臉訝異,甚至不敢置信的看着郭義,道:“你……你小子不是失蹤了嗎?怎麼又出現了?”

    男子叫劉藝晗,是郭義二舅的大兒子,與郭義同年出生。他比郭義大三個月,算是郭義的表哥。

    他一臉詫異的看着郭義。九年前就聽聞郭義那小子已經失蹤不見了,估計是已經客死他鄉了。沒想到,他竟然出現在劉府門口。這倒是讓劉藝晗詫異。

    劉藝晗好奇的打量了郭義一眼,這傢伙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值錢的地方。渾身上下的一套衣服下來恐怕都不值五百塊,連地攤貨都不如。劉藝晗渾身的這一套西裝乃是範思哲的定製款,皮鞋也是愛馬仕的限量款。身後那一臺奔馳g就更不用說了。一身裝備超過五十萬。後面那一臺帥氣的奔馳更是超過了三百萬。

    而郭義,不見代步車馬,渾身衣衫都不如地攤貨。看來這個表弟是混得不盡如人意。估摸着是想要來劉家謀一份差事吧。

    “哦,路過劉家,想進去看看!”郭義淡然說道。

    “怎麼?你也來給老爺子賀壽啊?嘖嘖……”劉藝晗冷嘲熱諷,道:“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現在的樣子。你有什麼資格踏進劉家大門?你看看你現在落魄的樣子,連路邊乞討的乞丐都不如!”

    郭義似乎對這種冷嘲熱諷早已經習慣了。

    劉家之人,不是早已經習慣了用這種高高在上的眼光看待別人嗎?郭義瞥了劉藝晗一眼,道:“劉藝晗,莫欺少年窮!”

    “哈哈哈!”劉藝晗仰頭大笑,道:“是不是還有下一句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操!你當真以爲你是小說裏的男主角啊?扮豬喫老虎,裝逼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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