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門對於五行宗所在的山脈還是比較滿意的。
古語云,靠山喫山,靠水喫水。
這是毋庸置疑的,薛掌門又如何不知道這些呢?
能夠擁有一座龐大的靈脈山羣,這纔是五行宗長久不衰的根本。如果沒有這一座靈脈山羣,五行宗憑什麼能夠長久不衰?憑什麼能夠與天道宮分庭抗衡?
即便是現在。
五行宗雖然擁有靈脈山羣,但是,天道宮更是擁有更加龐大的靈山。五行宗卻依然不是天道宮的對手。
甚至!
如果天道宮想要制裁自己,隨時可能封閉靈山,斷了靈山的靈脈。一旦天道宮這麼做了,那麼,五行宗必然會慘遭其害。成爲受害的一方。
一旦天道宮封閉了靈山,那麼,靈山源源不斷的靈氣就不會輸送到五行宗的靈脈山羣來。到時候倒黴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這也是爲什麼薛掌門如此憂心。
靈脈山羣乃是五行宗的根本,誰若敢動到靈脈山羣,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護着五行宗的根本。
“確實不錯。”郭義點了點頭。
能夠擁有這一座靈脈山,五行宗也能夠長盛不衰。
“可是!”薛掌門話鋒突然一轉。
“怎麼了?”郭義問道。
“這一座靈脈山與靈山乃是同根同源。”薛掌門看着郭義,道:“而天道宮卻想要關閉靈山,斷掉靈山的根源。想要把我們五行宗和其他的宗門從根源上扼殺。”
“還有這種事情?”郭義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啊!”薛掌門嘆息了一口氣,道:“天道宮殘忍,竟然一直不顧其他宗門死活,執意要封閉靈山。若非我們幾大宗門登門抗議,他們恐怕早就封閉了靈山。我猜他們也不會容忍太久。所以,封閉靈山是遲早的事情。一旦他們封閉靈山,我們必然會與之一戰。”
“你們又豈是天道宮的對手?”郭義問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們雖然不能與之抗衡,但是也要爲了自己的尊嚴而戰。”薛掌門臉上浮現一抹寒霜,道:“天道宮若是把事情做絕了,我們也絕對不會留情。”
“好吧。”郭義淡淡一笑,道:“你說的對,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
五行宗一戰,讓五行宗損失慘重。
八長老被人手刃斬殺,大長老被鎮天尺一尺拍在了泥漿之中,雖然沒死,但是修爲卻大爲減弱,體內的經脈也被震碎,愣是從融合期的修爲降到了分神期。而且,身體還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才能夠恢復身體。
同樣!
這一戰也讓一個不見經傳的小子成爲了離天城最爲傳說的人物。
“真沒想到,一個三十歲的年輕人修爲竟然能夠達到這等程度。太讓人驚訝了。”
“是啊,老夫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聽聞。”
“太顛覆了,太顛覆了我的認知。”
……
茶樓中,酒樓裏,客棧內……所有人羣聚集的地方几乎都已經傳遍了關於郭義的消息。他們都紛紛討論着五行宗的所見所聞,也議論着關於郭義的來歷。
“這小子,未來不可限量啊。”
“何止?連薛老都能一戰的人,未來必然能夠雲帆濟滄海,直逼蒼穹。”
“修煉一途,看來要發生巨大的變化了。”
衆人感慨不已。
郭義能夠以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直逼渡劫期,那麼,其他人不需要渡劫期,只需要分神期,甚至融合期,可以嗎?
爲什麼郭義可以,自己不行?
郭義的這個偶像成爲了不少人趕超的目標,也成爲了許多人不斷超越的目標。對於他們而言,既然郭義可以,那自己也可以。劉文君和風離痕是大陸青年人的偶像。
這兩個偶像在郭義出現之後轟然倒塌。
相對於郭義而言,劉文君和風離痕又算什麼東西?
郭義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十個,甚至一百個他們。
消息宛若長了翅膀一樣四散。成爲了不少人都爭相學習的對象。
五行宗山上。
位於山崖邊上一棟小木屋裏。
郭義和李柔月正在木屋裏你情我濃。
兩人相伴而坐,腳下便是萬丈懸崖,白霧在半空之中環繞,漂浮。空中有白鶴展翅擊空,彷彿是一道道白色的拋物線一樣在空中飛,懸崖下,是無盡白霧,看不清山谷之中到底隱藏着一番什麼樣的景色。
陽光肆無忌憚的灑落在兩人身上。
郭義坐在木凳上,一旁,李柔月依靠在郭義的懷裏。盡情的享受着不可多得的兩人時光。
“郭義。”李柔月斜枕着郭義的大腿。
“嗯?”郭義輕嗯一聲。
“真的好像一輩子這樣。”李柔月聲音溫潤,如軟糯一般:“主要是想要跟你一輩子這樣。”
“是嗎?”郭義輕輕一笑,手撫摸着李柔月的面頰,手指在她的長髮之中婆娑、撫摸。李柔月的皮膚很好,撫摸的時候如同溫玉一樣細膩,長髮輕柔細軟。郭義笑了笑,然後說道:“以後我會給你這樣的生活。”
“真的嗎?”李柔月問道。
“當然是真的。”郭義點頭,道:“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可是,你都要走了。”李柔月一臉失落。
“我遲早會回來。”郭義笑了笑,雙手緊緊的抱着她,道:“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解決掉了,我就來找你,好嗎?”
“好。”李柔月又如何不明白郭義?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拿捏尺度,也懂得如何掌握男人的心。
當一個男人下定了決心要去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你不能阻攔,只能支持。哪怕他要離開你,你也不能攔着。李柔月懂得什麼時候撒嬌,懂得什麼時候義無反顧的堅定。
所以,她能夠緊緊的握着郭義的心。
“我會在五行宗等你。”李柔月認真的說道:“你若不來,我便哪兒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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