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的眼神確實很霸氣,直勾勾,赤裸裸的盯着人家臉蛋,似乎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未央公主垂着眼簾:“先生心意我領了,只是……此地乃是是非之地。而且,文弓二老又要助紂爲虐,恐怕……即便有先生在,也是無力迴天的。”
“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傻子。”
“剛剛還揚言枯木是寶物,現在竟然又要幫着未央,他不是找死嗎?”
“唉,長得倒是儒雅,只可惜腦子有問題!”
衆人紛紛笑了起來,他們根本就不把郭義放在眼裏。
郭義卻擡手,手中枯木指着現場衆人,最終落在了文弓二老身上:“我不管你們誰要造反,也不管你們誰對誰錯。今天這個女人由我護着,你們要造反,自個兒去造,但是,別把禍水往一個女人身上潑。”
“小子,你活膩了?”張家家主第一個站了出來。
郭義斜眼看着他,笑道:“就你這種廢物,我一個人可以打一羣。”
張家主一臉森寒,他手握關公刀:“郡主大人,請讓我斬殺此人!”
“好!”劉郡主點頭,道:“我們起大事,開頭總要見紅,今日就用這個來路不明之人的血來祭大旗。”
吼吼吼!
衆人狂吼。
一羣人紛紛大喊了起來,所有人臉上都流露出了一抹了狂喜。
“小子,你死定了。”劉振大喊道。
陳國仁站在人羣中,一雙眼睛冷冷的盯着郭義,在他眼中,郭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竟敢得罪劉郡主,必死纔怪。哪怕你有通天的能耐,今天也休想從這裏逃出去。
“先生,讓我來吧。”未央公主快步到郭義身前。
誰料,郭義這傢伙竟然毫無顧忌的抓住了未央公主的小手,輕輕拉到了身前:“這種事情豈能讓一個女兒家來?竟然我答應了要護你周全,今天你儘管站在我身後。”
說完,郭義大大咧咧的把郭義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完全不顧男女有別。
烏央國,男女之別很深。
而且,未央公主乃是黃花大閨女,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哪怕是近距離靠近都未曾有過。更何況是被人拉着小手,甚至拽到身前靠着。
未央公主臉色頓時一片通紅,內心如同小鹿亂撞,她內心暗道,此人如此放肆,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而爲之?
若是放在平時,未央公主早就暴怒了。
但是今天不一樣!
一早就在郡主府門口看到郭義大展神威,那時候未央公主就對郭義充滿了好奇,而此刻郭義竟然不顧大勢所趨,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的身邊,這讓未央公主內心對郭義的好奇轉而成爲了好感。
郭義做出這種魯莽的舉動不僅沒讓公主暴怒,反而讓未央公主羞澀不已。
“找死!”張家主騰空而起,手中大刀猛然朝着郭義狠狠的劈了下來。
一道澎湃的刀氣從張家主面前直撲而來,幾十米的距離眨眼即至。
這一道巨大的刀氣落下,地面彷彿是一塊巨大的豆腐,硬生生的被劈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那一道巨大的裂縫之中涌出了大量的水。
“小子,拿命來!”張家主怒吼一聲。
一擊不成,第二道巨大的刀氣從天兒落,刀氣宛若一座宏偉的大山,
“先生,小心啊!”未央公主略顯凝重。
張家主的這一刀應該是用了全力了,剛剛那一擊怕是僅有五成力,但是這一招的力量不容小覷。稍有不慎很容易中招。連未央公主都已經做好了防範的準備,小侍女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公主身前,手中的玉劍已經出鞘了:“公主小心!”
“太弱了。”郭義搖頭。
衆人都得意洋洋的盯着郭義。
張家主好歹也算是破虛境的大高手,在他們看來,郭義這種年紀輕輕,來歷不明的外鄉人肯定沒什麼實力。人羣裏,也僅有陳國仁知道郭義實力不俗,但他此時閉口不言。
郭義手持枯木,笑道:“你們不是想要見識我的寶物嗎?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手中這一件寶物的威力。”
說完,郭義擡起手。
他握着手中枯木朝着張家主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張家主怒了。
這小子也太狂妄了,竟然企圖用一根枯木與自己爲敵。這種人不殺,留着何用?以枯木爲武器,豈能與自己手中白起戰神的兵刃一較高低?
怒氣到了,手中的力道自然也就多了幾千斤。
唰!
一道白芒閃過,張家主從天兒落。那一道百米長的刀氣竟然憑空消失了。人卻呆呆的立在了原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
“快看,張家主的刀!”
衆人大呼,眼神都呆了。
張家主手中的那一把關公刀此刻竟然斷成了兩截,只見張家主握着一節金光閃閃的銅棍,而上面那一節大刀卻不見了蹤跡。就在衆人震驚不已的時候,張家主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身下緩緩的淌了出來。
“死了?”衆人愕然。
郭義的身影從天兒落,臉上露出一抹淡定從容。
這種化神境不及的修煉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郭義甚至都懶得吞他的修爲,螞蟻肉雖然是肉,但吞噬他的修爲還需浪費自己的能量,吞下的修爲怕是連補償損耗的能量都不夠。
“好厲害啊。”小侍女驚訝的看着郭義的背影。
未央公主仰頭望着郭義的背影,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就好像鍍上了一圈金邊一樣,十分耀眼。未央公主難以置信,張家主好歹也是破虛境的高手,竟然被他一招殺了。哪怕是自己破虛大圓滿也不可能將他一招就殺了,還如此風輕雲淡。
劉郡主臉色陰沉。
劉家,陳家,張家……紛紛懵了。
郭義手握枯枝,笑呵呵的把玩:“我這寶物,可劈天裂地,可斬日月。區區白起戰神的一把神兵算不得什麼。你們……”
說到這裏,郭義手舉枯木指着現場之人,傲然問道:“還有誰要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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