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的身形奇快無比,比之質子飛行器要快的多。
安拉只覺得一道白光一閃而過,接着,身體就落在了自家的陽臺上。
“到了!”郭義鬆手。
呼哧!
安拉頓時鬆懈了一口氣,她怯生生的看着郭義,道:“我們……我們這就到了?”
“對!”郭義點頭。
“這麼快?”安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這對於修煉者來說並不難!”郭義笑道。
“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修煉者能夠飛天遁地,而且這麼快。”安拉麪露不可思議的表情。
郭義笑道:“那是因爲這個世界的修煉者被你們禁錮了。當有現成的飛行器,又何必不辭勞苦的飛行呢?科學派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修煉派。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修煉派會逐漸的被沒落,直到消失。”
“所以說,修煉派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安拉抿着嘴,道:“浪費資源。”
“話不能這麼說。”郭義笑了笑。
“你還要爲他們而辯解嗎?”安拉問道。
“不是爲他們辯解,而是因爲……有些事情不是科學就能辦到的。”郭義拿着生命之光。
啵!
手中的生命之光落了下去,落地之後碎成無數片,瞬間就炸開了無數的生命之光。
花盆裏那些枯萎的花朵,還有那些枯萎的樹木在下一刻瞬間復活了,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綻放,盛開。那千奇百怪,多姿多彩,爭奇鬥豔的鮮花在安拉的露臺上盛開了,並且不斷的生長,朝着更高處攀爬、纏繞……
沒多久,安拉的露臺上立刻就出現了無比美妙的一幕,無數的鮮花,藤條纏繞成爲了一片美麗的花海。
安拉臉上浮現一抹震驚。
“天啊,你……怎麼做到的?”安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切。
“這就是生命之光。”郭義笑道。
安拉雙目直勾勾的盯着郭義:“你是說……那一枚綠色的珠子,能夠讓枯木復活,讓鮮花綻放?”
“當然!”郭義點頭,道:“這就是修煉者所能夠做到的,但是科學派做不到的。”
“不可能,科學派遲早能做到。”安拉搖頭。
“整個銀河系,修煉文明纔是主流。”郭義笑了笑,道:“我見過很多高科技文明橫行宇內,最終還是被修煉者一拳轟碎。只有修煉文明才能夠真正的強大,科技終究只能是輔助,而不能成爲主流。”
安拉目瞪口呆。
“你知道什麼叫強大嗎??”郭義擡頭看着星空,道:“真正的強大不是力量,而是意念。正所謂,一念生死。當修煉者達到了神一般的境界,他的意念便可操控生死,便可控制所有生命和文明。”
“不可能!”安拉搖頭,道:“這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這個世界上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東西很多。”郭義笑道。
就像郭義所說的,這個世界上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東西太多了。聯邦一直在研究,在討論的一個問題,生命從何而來?宇宙之中的生命起源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而自己所見到的這一幕,同樣不能用科學解釋。
如果科學真的無所不能,那爲什麼聯邦星球會變成一片荒蕪呢?
可郭義做到了讓死物復活,讓枯萎的鮮花重新綻放。這難道就是修煉者的魅力所在嗎?
安拉內心浮現一種無比的震驚。
讓枯木復活,讓枯萎的鮮花重新綻放?
這些都是兒時童話故事裏的事情啊,小時候,奶奶跟自己講過一個故事,講上古時期,因爲一場戰爭導致星球上的花草樹木都死去了,讓一顆充滿生命,充滿活力的星球一下子就死去了。而在星球上的一個小女孩十分傷心,因爲她養的花兒都死去了,所有她無比的痛苦,每天都在花園裏痛哭流淚。
也許是因爲她的傷心感動的上蒼,也許是她的眼淚打動了路過的神。
有一天,一個帥氣的王子騎着白馬從天而降,他有一身白色、美麗的西裝,騎着一頭高大帥氣威猛的白馬,馬兒的毛髮很長,而且雪白無比,就好像是從天而降的白雪,美麗,聖潔!
王子問女孩:“你爲什麼哭泣?”
“因爲我心愛的花兒都死了。”女孩回答。
“那我幫你把他們復活吧。”王子的聲音很溫柔,細弱的跟一個女孩子一樣。隨後,他的手輕輕一揮。
很快,綠色的光芒灑遍了大地。
死去的花兒很快就復活了!
安拉擡頭看着郭義,臉上流露出一抹無比震驚的表情。
難道……
難道他就是白馬王子嗎?
恍惚之間,安拉臉上流露出一種驚喜和雀躍。
“也許吧。”安拉終究還是迴歸了現實,她苦笑一聲:“但是,目前聯邦的科學是修煉者所無法取代的。修煉者所謂的力量,還不如一把手槍來的實在。”
“修煉者的力量始終是自己的,但是聯邦科學派所研究出來所有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不是嗎?”郭義淡淡一笑,道:“真正的力量不是毀滅,而是生死。讓萬物生死的能力,這纔是真正的力量。”
郭義擡手一揮,一股巨大的死亡力量籠罩下來。
原本鬱鬱蔥蔥,百花盛開,爭相鬥豔的綠色植物和花朵在這一刻瞬間就被吸乾了。
如同一個小森林一般的露臺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死氣沉沉,灰塵僕僕的死亡世界。綠樹重新成爲了枯木,花朵凋謝。風一吹,花朵吹散,隨風揚起。
一旁的安拉徹底震驚了,她的臉色惶恐。
她內心如同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我……我的花園!”安拉傻眼了。
“真正的力量是生與死!”郭義淡然一笑,揹負着雙手,仰望着那一片星空,毀滅的力量也許是駭人的,但是真正的力量只有生與死。生死的力量纔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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