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羞辱到了這種地步,他內心彷彿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你走吧。領袖大手一揮,故作瀟灑:你我之間無冤無仇,又何須鬧得如此你死我活。況且,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的多吧?
郭義擡眼看着他,問道:你確定?
當然!領袖點頭,內心卻早已經爆炸了,他恨不得把郭義掐死,並且撕成碎片。奈何自己確實不是郭義的對手。就算要拼,恐怕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何必呢?
郭義淡淡一笑:那好,我們走了。
說完,郭義轉身就走。
黑人男子早已經嚇得撒丫子跑了。至於郭義和林雷兩人則慢悠悠的離開。兩人不急不緩,悠哉悠哉。直到兩人消失不見了。
領袖,難道真的讓他們這麼走了?一旁的人問道。
我也想殺了這小子。領袖臉色陰沉,怒吼道:可是,你們這一羣廢物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羣人紛紛低着頭,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確實不是郭義的對手,只能低着頭,不敢說話。
這個混蛋,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他。領袖咬牙切齒,怒吼道: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林雷帶着心心念唸的靈魂回去了自己的領地。
而郭義則回了黑冰山,去了神廟。
神廟未變,人卻變了。
在神廟之前,一座幾十米高的祭臺,木頭搭建而成的巨大祭臺,上面擺放着不少的東西,一杆通天旗足有百米之高,巨大的黃旗在冷風中擺動。
頭頂上,陰風陣陣,怪風亂吹。
而在那巨大的祭臺之上,神婆手持一把桃木劍,面前擺着一個祭臺,上面擺放着一些祭品,這些東西完全按照九宮八卦陣的位置所擺放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不凡的東西。
神婆。郭義站在祭臺上。
你回來了!神婆身穿一身白色長袍,頭上扎着一個黃色頭巾,光着腳丫子踩在地面上,她背對着郭義:今天是我佈下神臺,開壇做法,偷窺天機。
是爲了我嗎?郭義問道。
沒錯。神婆點頭,道:這幾天來,我一直都在企圖占卦。可是,每當我要佔卦的時候,我的錢幣碎裂,我的銅線斷裂,我的龜殼也破了。
爲何?郭義疑惑的問道。
不知!神婆搖頭,然後笑道:也許是有違天道吧。所以,我今天要擺下祭臺,開壇做法。這世間,還從未有我神婆不能偷窺的天機。我說過,我一定要成爲仙府第一神婆。沒有人能夠越我。
神婆也爭強好勝。
越是不能知道的天機,她越是想要知道。
神婆號稱是一個能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佔前一萬年,卜後一萬年的神算子。越是神祕的東西,就越是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
你可知,有時候天機是不能泄漏的。郭義笑道。
我當然知道。神婆點了點頭,道:但是,我說過我一定要幫你。因爲我要入住仙帝府,我要成爲天下第一神算。
神婆的光腳在祭臺上一點。
咚!
一聲悶響,無數靈氣盪開,神臺上的祭品瞬間被震起,上面擺放的靈器釋放出柔和的光芒,光芒瞬間照耀了整座黑冰山。在這幽冥世界裏顯得無比的璀璨。
郭義腳尖一點,人脫離了神臺。
神婆施法,自然不希望別人打擾。郭義只需在一旁安靜的等待結果。
郭義也會佔卦,只可惜,他的法力沒有神婆強大。
正所謂,有些人天生就是爲了幹一個活兒的。
比如,神婆天生就是爲了占卜算卦而生的。郭義會占卜,卻算不出任何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包括神婆也是,任何關於自己的身世與未來,都不可能算的到。
畢竟,天機就是天機。就算是郭義也不得不服。
宇宙的奧妙,遠不是一些所謂的文明,所謂的力量所能夠探索的。
以郭義的實力,他終究也只能在銀河系之中穿梭,一旦出了銀河系,他便再也無能爲力了。
畢竟,距離銀河系最近的本星系羣仙女星系足有二百二十萬光年。銀河系最遙遠的地方也不過才十萬光年。而且,這十萬光年也是耗費了修仙者無數年的時間把星空圖煉製出來的。
若沒有星空圖,縱然是強大的仙帝想要跨越這十萬光年恐怕也要很長的時間和歲月。
況且是二百二十萬光年的時間?
所以,所謂的強者也只是銀河系之中的強者。至於銀河系之外,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畢竟,銀河系之中擁有無盡的恆星和文明。至於這銀河系之外,恐怕也同樣擁有無盡的強者與文明。
也許,他們比銀河系更強大。
亦或者,他們以一種更高等的文明形態存在銀河系或者宇宙之中,他們從更高維度的空間窺視着銀河系,窺視者銀河系之中所有文明的展變化!
郭義雙眸所望之處,盡是繁星點點。
雖然力量已經達到了郭義這樣的強大,卻依然有着很多的謎團。
九天之上又如何?
十帝之又如何?
對於更高維度的強者而言,也許這都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唉!
郭義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
有些東西,若達不到這種境界,永遠也想不明白。就好像地球上的武道者,他們達不到修煉者的境界,就永遠也不可能明白修仙者的世界,他們的追求便永遠只是在太極境和乾坤境。他們逃不出自己給自己編織的牢籠和禁錮。永遠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接觸不到更高層的世界,他們也就不會去想太多。
郭義覺得自己此刻就好像是井底的青蛙,只要不走出這一個井口,便永遠也不可能瞭解外面的世界絲毫。可是,如何才能夠踏出這個世界?
任何一個修仙文明世界的修道者在飛昇之後都會飛往更強的世界,最終一步一步走到修仙大6。可是,修仙大6的強者卻永遠也走不出這個世界。似乎,修仙世界就是修仙者的終點。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