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就是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這幫人已經徹底瘋了。被關在山洞裏的這幾天,這絕對是他們人生之中最黑暗,最昏暗,最絕望的日子。他們對巴扎的恨已經深入骨髓裏。
在山洞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過要如何對付巴扎。一旦暴風雪過去了,他們會一起去報警,哪怕是去鬧事,也絕對要把巴扎繩之以法。
現在倒好,直接有人對付了巴扎。甚至把巴扎捆成了一個圓球丟在自己的面前。
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這些已經被巴扎弄瘋的人,如何會放過他?
雖說揚言要把巴扎丟盡冰山裂縫,但是,他們又豈會這麼便宜的讓巴扎死去?
死之前不要一頓好打嗎?
“打死他,打死他!”衆人怒吼道。
“讓我來!”小雪的男朋友站了起來。
他隨地拿起了一塊巨大的冰錐。
這一個冰錐可是幾百年的冰塊,這種冰錐比堅硬的刀劍還要鋒利。他雙手握着冰錐,一步一步朝着巴扎走去。
“放,放過我。我錯了!”巴扎哀求道。
“你凌辱我的女朋友,我不會放過你。”男子怒吼道。
他雙手握着冰錐,狠狠的朝着巴扎的大腿上砸了下去。
噗哧!
鮮血濺起,血流如注,大腿動脈當場就被刺穿,血如同噴泉一般涌出。
但是,他還沒有停手。反而因爲見到血了而更加瘋狂。男子是學醫的,對於人體的致命點卻偏偏熟門熟路,他手中的冰錐每次提起落下,都能夠讓巴扎慘叫連連,卻偏偏沒有讓他致命。
“救命,救命啊!”巴扎哀嚎。
周圍一片譁然。
頭一次見人能夠把一個人活生生的紮成這樣還不死的。
“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男子咆哮,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冰錐就如同他手中的刀子一樣,一次次落下。
彷彿要把巴扎大卸八塊。更讓巴扎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爲人。
周圍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雖然說巴扎罪該萬死,但是被人這般折磨,這也太過於殘忍了吧?
“差不多得了。”
“是啊是啊,這樣也太殘忍了。”
……
衆人紛紛開口勸說。
“他沒姦污你們的女人,你們自然站着說話不腰疼。”男子怒吼一聲,道:“你們能不能將心比心,換成你們是我,你們會怎麼樣?恐怕你們比我還要狠!”
衆人一聽,渾身一陣顫抖。
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如果換成自己,這件事情恐怕真的沒這麼容易結束。
“唉,反正都要死,把他丟進冰山裂縫之中吧。”衆人說道。
“是啊,他最後的結局就是死,你何必這麼做呢?”
男子站直了身體他手中的冰錐幾乎已經不成形了,上面幾乎都是鮮血。
巴扎雖然還沒死,但跟死也沒什麼區別了。除了腦袋還能動,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能動。他嘴裏只能哼哼唧唧:“哎喲,救命,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巴扎作惡多端,但他們也同樣屁股並不乾淨。
所以,他們知道,一旦自己開口,禍水必然會往自己的身上引。
“把他丟盡冰山裂縫。”男子揮手道。
衆人一窩蜂的往前,然後迅的把巴扎擡了起來。
“哈哈,終於……終於要死了!”巴扎哈哈大笑,似乎有些瘋癲,道:“終於不用再受折磨了。”
他興奮的大喊,彷彿是得到了什麼解脫。
巴扎的其他小弟也都被擡了起來,然後丟盡了冰山裂縫。
“放過我,放過我,我沒錯,我沒做什麼壞事啊。”其中一個小弟苦苦哀求,道:“我真的沒做任何壞事。”
“跟巴紮在一起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人。”衆人怒吼道。
輪到陳明的時候。
陳明也慌了神,他渾身上下被捆綁着,他大喊道:“兄弟們,我……我是陳明,我不是本地土著,我是內地人啊,我媽媽是漢民,你們別搞錯了。”
“不能放過他。”有人站了出來,道:“這個傢伙也是本地的導遊和地接,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否則,我們就該倒黴了。大家是否還記得有人說過,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對!”
“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把他也丟下去。”
“只要之前參與了巴扎的人,都不能放過。”
衆人大喊。
不管陳明如何掙扎與哀求,衆人都沒有心軟。
最終,陳明被丟進了一處冰山裂縫。
在這裏,想要找到綠色的植物很難,但是想要找到那種深不見底的冰山裂縫就很容易。這種冰山裂縫一般人都不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就掉進去了。一旦掉進去了,必死無疑。
當巴扎和本地的土著全部被丟進去之後。
衆人立刻湊在一起開會。
領頭的一名男子開口說道:“諸位,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不僅僅是郭義殺人這麼簡單,同樣也涉及到我們殺人。這事情一旦被捅出去了,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那可是殺人的罪名啊。”
“對,大家一定要統一口徑,絕對不能把這事情往外說,誰都不能。”
“誰如果說了,我們反正堅決不承認,不僅如此,我們反而會死咬着是你殺人的。”
衆人湊在一起,認真的協商。
趁着救援人員還沒有到達,他們緊急磋商,生怕會出事。畢竟人這麼多人,人多眼雜,萬一出事了呢。天大的事情,誰能夠兜得住。況且,現場之人,誰還沒有參與?
尤其是剛剛把巴扎的那些小弟丟下去的時候,衆人可都是出了力的。
珠峯山腳下。
一片忙碌,附近駐紮的部隊都過來負責救援了。
除雪機,各種大型器械都派上了用場,但凡能用的,幾乎都用了。
這一場暴風雪不僅僅把大本營吞沒了,同樣也把整個珠峯山腳下都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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