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孩子就是你的了。郭義開口道。
真的嗎?紫星愣了一下,道:夫君,你真的不打算把這個孩子還給雪菲?
她沒有資格當我郭家的兒媳。郭義眯着眼睛,道:如此不守婦道之人,竟敢對長輩這般惡毒,縱容自家表兄違法亂紀。這一次,我一定要嚴懲劉家。
紫星苦笑道:那她一定會瘋了!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郭義開口道。
當郭義和紫星上路的第二天,一隊飛馳而來的隊伍攔下了他們的馬車。
什麼人,敢攔我們的馬車?車伕怒吼道。
停車,停車!來人大喊道。
車伕急忙對車裏說道:老爺,夫人,好像是幽州城的士兵。
停車。郭義開口道。
是,老爺!車伕點頭。
隨後,車伕立刻停車。
後面,數名騎兵戰士迅追了過來。
幽州城城主郭念也赫然在列。
父親,母親!郭念急忙下馬,躬身道:我愧對二老,這幾日公務繁忙,怠慢了二老。孩兒特地來向二老請罪。
馬車裏,一片安靜。
良久之後,郭義開口說道:我看你不是來請罪的,而是來討要孩子的吧?
這郭念頓時尷尬了。父親大人,孩子是我和雪菲的骨肉,這兩日,你們把孩子帶走了,雪菲病倒了。所以,我特地來向二老討要孩子,等雪菲病癒,我一定把孩子送回國都,交給二老照顧。
哼!郭義從馬車裏走了出來,他一甩袖子,道:念兒,你母親養你數十載,卻不懂感恩,反而還縱容你的媳婦衝着你的母親這般囂張,爲父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決定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
父親!郭念急了,他開口說道:雪菲已經病倒了,孩子就是他的心頭肉,如果沒有了孩子,她就會死的。
那就讓她去死吧。郭義望着郭念,道:念兒,你可別忘記了爲父這些年對你的教誨。一個女人,就把你迷了你的心智,你還對得起你母親這些年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心嗎?
撲通!
郭念急忙跪了下去,道:孩兒從未忘記。
那就行了。郭義擡手,道:我並不想幹涉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也不想拆散你們的婚姻。但是,她所犯下的錯,我便懲罰她失去孩子。日後,這郭家的血脈,交由我們來照顧。你好好的當你的城主吧。
郭義說完,退回了馬車。
車伕,我們繼續趕路。郭義回道。
是!車伕立刻趕路。
郭念擡頭望着揚塵而去的馬車,徹底傻眼了。
不能把孩子帶回去,自己該如何跟劉雪菲交代?
城主大人,現在該怎麼辦?一旁的侍衛尷尬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郭念搖頭,道:先回去吧。
是!侍衛點頭。
返回幽州城。
郭念剛踏入城主府。
父親和母親帶走了。郭念嘆息了一口氣。
不,不!劉雪菲搖頭,道:我不是讓你去追嗎,你怎麼沒有追回來呢?我要你追啊,你爲何沒有追回來?夫君,那是我的心頭肉,是我我肚子裏掉下來的一塊肉,你如何讓他們帶走了?
誰讓你對他們不尊?!郭念一肚子的火撒些了出來,他怒道:你以前讀的那些書哪兒去了?上尊天地,下尊父母!你卻對我父母如此歹毒,他們帶走孩子,也是你罪有應得。
是,是他們先殺了我的表兄!劉雪菲咆哮道。
你表兄?!郭念冷笑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那個表兄在幽州城做了些什麼事情,恐怕你比我清楚吧?以前我不說,那是念在你我夫妻情面之上。但如今不一樣,你對我父母如此歹毒,羞辱他們,我豈能還縱容你劉家?!
夫君,你,你要幹什麼?劉雪菲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以往不管做錯了什麼事情,只要自己撒個嬌就好了。
而且,郭念從未當着自己的面如此大的脾氣,所以,劉雪菲感覺自己要控制不住場面了。
哼,我要把劉家這些年犯下的罪孽一併清算。郭念吸了一口氣,道:劉家的產業,一個也別想跑了。
劉雪菲哆嗦了一下,她急忙收起了自己的情緒,說道:夫君,父母終究是父母,他們會先我們而去;可是,夫妻不一樣啊。我纔是能夠在你身邊陪伴你一輩子的人。
父母一生只有一個,但夫妻不一樣。郭念不屑一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時各自飛。這一點兒認知我還是有的。
夫君,你錯了。劉雪菲急忙搖頭。
好了,你也好好反省吧。郭念一甩手,道:我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
說完,郭念徑自往外走。
不,夫君,我們的孩子。劉雪菲大喊道。
孩子你不用操心,那畢竟是郭家的骨肉,我的父母對她不會比你對她差。郭念回了一句便走了。
劉雪菲癱坐在地面上。
一旁的丫鬟急忙安撫道:夫人,地上涼,你快起來吧。
劉雪菲滔滔大哭:不,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把孩子還給我。
從那以後,城主府的後院之中便有了一陣陣的啼哭聲。
至於郭念,則忙碌與公務。
趙國這邊狼子野心凸顯,調兵遣將,隨時可能會對幽州城用兵。
這一點,是郭義要把孩子帶走的原因之一。
一旦戰亂開始,城主府會成爲趙國要攻擊的對象,孩子是無辜的。留在自己的身邊總比留在那個愚蠢的女人身邊要強。其二,這也是郭念爲何沒有強行把孩子接回來的原因。
身爲城主,他對趙國的狼子野心最爲明白。郭義帶走了孩子,倒也讓郭念沒了後顧之憂。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