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冷笑一聲,道:是嗎?
劉員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讓人不能信服,他急忙改口:郭義,殺手的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情啊。這,這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可千萬不要認爲是我們做的。
可笑。郭義輕蔑一笑,道:除了你們,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親家,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劉員外極爲尷尬,道:這事情真的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郭義緩步走了過去,他在桌子前緩緩的坐了下去,道:第一次,你們派殺手過來,我權當是一場誤會;可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這一次又派來一個藍琪兒。你真當我傻嗎?
原來第一次六個人全被你殺了?李家主和劉員外嚇得不輕。
對!郭義點頭。
那,他們的屍體呢?李家主急忙問道。
你猜呢?郭義笑了笑。
難到你埋在了郭家的院子裏?李家主皺着眉頭,隨即,他立刻搖頭:不,不對,你院子裏的泥土都沒翻起來,不可能掩埋在院子裏。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便演示給你們看看。郭義眯着眼睛。
說完,郭義站了起來。
他從懷裏取出了一個綠玉色的瓶子。
藍琪兒的屍體此刻正趴在地面上。
郭義走了過去,從瓶子裏倒了一些極其腐蝕性的液體下去。
沒多久,藍琪兒的屍體立刻就開始灰出黑色的氣息,很快,一股惡臭在屋子裏傳開。沒多久,屍體慢慢的化成一灘噁心的黑綠色的液體,液體緩緩的朝着四周流淌。
媽呀,真的真的消失了?劉員外嚇得面色慘白。
完了,難道我們也要這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李家主哆嗦道。
直到藍琪兒的屍體徹底消失不見了。
最終連衣服和骨骼都徹底消失不見了,化作一灘噁心的綠水。
郭義緩緩擡頭,望着李家主,然後說道:說吧,你們打算怎麼死?
來人,來人啊!劉員外大喊道。
別喊了,外面的人全都躺下了。郭義淡淡的回了一句。
劉員外目瞪口呆的看着郭義。
外面佈置了幾十個好手,竟然全部被郭義打敗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
劉員外和李家主相視一眼,兩人撒腿就跑,爭先恐後。
這個時候想跑,會不會覺得太晚了?郭義冷哼一聲。
兩人剛跑到門口,身體彷彿被鋼釘釘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放開我,放開我!劉員外大喊道。
郭義卻笑道:從你們拍殺手來之後,你們就註定了要死!
你不能殺我,我我是雪菲的父親。劉員外大喊道。
我曾經看在你是我親家的面子上放過你一次,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就算我不殺你,蒼天也會殺了你。郭義冷笑一聲。
郭義緩步朝着兩人走去,然後說道:你們儘管放放心吧,這種蠱蟲放進你們的體內,你們很快就會失去知覺,然後慢慢的被蠱蟲掏空身體而亡。
郭義放出了兩條金線蟲。
這種金線蟲吸收人的精血很快,一條蟲就可以把一個成年人的精血吸得一乾二淨。
當兩條金線蟲進入他們體內之後,兩人嗷嗷大叫。
只可惜叫聲沒有持續多久,便很快就倒下去了,最後,洗乾淨了他們精血的金線蟲很快就從他們的嘴裏爬了出來,一隻拇指大的金線蟲進去,卻如同一條蟒蛇一般鑽了出來。
郭義跨步往外走去,兩條金線蟲立刻鑽進了土壤之中,消失不見了。
李家主和劉員外同時死亡。
這對於李家和劉家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至於兇手,誰也不知道是誰。
李家主的夫人,也就是劉雪菲的姨娘天生是一個猜忌之人,她把目光鎖定在了郭家。隨後,她便立刻跨上馬車趕往幽州城。
在幽州城的城主府之中。
雪菲,雪菲,大事不妙啊。大姨娘哭哭啼啼。
姨娘,生什麼事了?劉雪菲問道。
你爹和你大姨夫都死了。大姨娘滔滔大哭。
啊?!劉雪菲大驚失色,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我也不知道。大姨娘搖頭,道:但是,我懷疑一個人。
你你是說郭義?劉雪菲問道。
對。大姨娘點頭,道:前幾日,你父親和你姨夫商議着對付郭義那老東西,沒想到兩次都失利了。
可有證據表明是郭義做的?劉雪菲急忙問道。
沒有。大姨娘搖頭。
如果沒有,那就不好辦。劉雪菲緊咬着牙齒,道:如果能夠抓到證據,那就可以上告國君。我們辦不了這個人,那就讓國君來嚴懲此人。
大姨娘皺着眉頭:如果說證據,劉家的那些下人可以作爲人證。
既然如此,那我就上告國君。劉雪菲臉色悲痛,道:我要親自進京告御狀!
好,我支持你。大姨娘點頭。
大姨娘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表情,並且嘿嘿一笑:一定要讓吳成王下令殺了此人。
殺他不可能。劉雪菲搖頭,道:最大的可能就是囚禁他。吳成王恨不得能夠抓住他的把柄,並且把他囚禁。其一可以抓住郭唸的命脈;其二可以敲山震虎。
嗯!大姨娘點頭。
沒有了孩子的束縛,再加上奪子之恨。
劉雪菲更加放開手腳去做,她和大姨娘坐上馬車趕往吳國國都。
這一次前往國都,目的就是爲了把郭義丟進大牢,唯有如此,方能夠爲父親和大姨夫報仇。劉雪菲內心十分清楚,這一次如果不能報仇,以後也就休想要報仇了。
只要把郭義除掉了,日後劉家和李家還有機會捲土重來,可若不能把郭義除掉,劉家和李家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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