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傢伙是神仙嗎?
如此密集而且瘋狂的射擊,怕是武道宗師也不可能輕易避開啊。
這種步槍可不是手槍,射比一般的槍械要強大的多,也比一般的槍械要厲害的多。
“你竟然沒死?”保鏢咬牙,道:“這一次,我們不會讓你逃脫了。”
話音落下,槍械已經對準了郭義。
郭義卻搖頭:“一羣恬噪的人。”
擡手一揮。
一根細弱如同絲一般的白線甩了出去。
唰!
一排人頭落下。
立在原地的竟然是一個個無頭之人。
撲撲……
一具具無頭屍體倒了下去,屍體筆挺的躺了下去,不僅如此,屍體還在瘋狂的抽搐,彷彿身死人爲死,還在爲最後一絲生存的慾望而掙扎而不斷的抽搐。
鮮血流淌,十多個人的鮮血匯聚成爲了一條細弱的小溪。竟然緩緩的在地面上流淌着,最終流入了地面上的排水系統之中。
刺鼻的鮮血吸引了幾隻禿鷲在半空之中盤旋。
“天啊,你……你一下子殺了這麼多人?”段小萱捂着嘴,雙雲圓睜。眼眸還在不斷的顫抖着。
她瞪大着眼睛,嘴角揚起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的表情。
“這些算不上人。”郭義搖頭。
“他們不是人,那是什麼?”段小萱問道。
“他們只能算是蛆蟲。”郭義轉身就走。
正當他要推開劉家大門的時候。
此刻。
劉家大門竟然緩緩的打開了,大門打開,一陣冷風吹了出來。
一個面色黑青,表情無比猙獰的人正站在門內,背後,兩個虎背熊腰的猛漢,還有一個瘦弱如猴,穿着一件寬鬆道袍的老頭。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陰森森的說道:“你便是郭義?”
“是我。”郭義微微點頭。
“是你砍了我兒劉榮的手?”男子厲聲呵斥道。
“沒錯。”郭義揹負雙手,一副淡然的模樣。
劉振輝雙目圓睜,這個混賬東西,他殺了自己的兒子竟然還如此張狂,還如此囂張,實在太過分了。劉振輝強忍着內心的怒氣,然後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斷我兒子一臂,你竟然還敢殺我這麼多劉家弟子,你莫不是不把我劉家放在眼裏?”
“劉家?”郭義優柔一笑,道:“區區一個劉家算什麼?”
劉振輝臉色更沉。
沒想到,這小子果然張狂,還真的不把劉家放在眼裏。這讓劉振輝恨鐵不成鋼。
他緊咬着牙齒,然後說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別說劉家,就算是整個世界,我亦然不放在眼裏。”郭義輕蔑一笑。
他確實有這樣的實力,同樣也有這樣的能力。
劉家算什麼?
劉家根本就沒有資格與郭義較量,甚至連給郭義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找死!”劉振輝恨恨的說道。
他確實怒了!
其一,郭義斷了自己兒子一臂;其二,郭義辱了劉家尊嚴;其三,郭義竟然主動找上門,還殺了劉家這麼多保鏢。今日若是不取郭義性命,日後必然會被人所恥笑。
所以,他必須守住。
作爲劉家的家主,他若守不住劉家,那就徹底完蛋了。
劉振輝背後兩名虎背熊腰的壯漢跨了出來,冷笑一聲:“劉家主,這事情交給我們兄弟兩個吧,也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兄弟二人的實力。”
“好!”劉振輝點頭,道:“有蜀山二位兄弟出馬,想必是馬到功成。”
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實力非凡。
光從他們的氣勢和氣息便能夠判斷他們大致的實力。
郭義只是掃了這二人一眼,這兩人實力看似很強,其實都是徒有其表罷了。
兩個壯漢,加起來恐怕至少也有四百斤了,兩人抱着胸口,渾身的肌肉如同堅固的磐石,兩人往郭義面前一戰,頓時猶如兩座小山一般氣勢壓人,令人有一種不可仰望的存在。
段小萱頓時被嚇得不輕,她哆嗦了一下,並且湊到郭義身旁:“郭義,這兩個人好凶啊,你打得過他們嗎?”
段小萱終歸還是凡人。
擺脫不掉凡人的看待事物的眼光,總以爲體格龐大、體力強大的人才是厲害的。殊不知,真正厲害的人乃是無處不在,無所不在的人。他們似空氣中的風,你看不到他,但是他卻能夠清楚的瞭解你的所有一切。
“你讓開。”郭義推了推段小萱。
段小萱問道:“爲什麼?”
“曾經,我在某個地方見識到了一套挺有意思的棍法。”郭義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根木棍,這一根木棍約莫兩米有餘,郭義握在手中卻別有風采,他笑了笑,道:“今日我便要使用這一套棍法來教訓他們。”
“什麼棍法?”段小萱問道。
“打狗棍法。”郭義淡淡的回道。
噗哧!
段小萱頓時笑噴了。
但是,那蜀山弟子卻怒了。
兩人臉色一下子就黑到了谷底,其中一人咬牙切齒:“小子,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般嘲諷我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蜀山爺爺的厲害。”
兩人齊刷刷的撲了過去。
一人握着銅錘,一人捏着狼牙棒,兩人一左一右迅的朝着郭義撲了過去。
別看這兩個人身體奇重無比。
但是,這兩個人的度卻絲毫不慢,完全沒有受到身體的影響。
咚咚!
銅錘和狼牙棒幾乎同時落了下來。
郭義卻只是擡頭望了一眼,顯得極爲冷靜,淡定。
“郭義,小心!”段小萱驚呼道。
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捂着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這一幕,似乎下一秒郭義就會腦漿迸射,直接腦袋開花。
郭義擡起右手,竟然以一根看起來很脆弱的木棍朝着對方迎了上去。
砰!
一擊之下,蜀山兩位兄弟當場就飛了出去。
兩個加起來足有四百多斤的壯漢,再加上他們手中的武器,恐怕足有六七百斤之重了,卻沒想到竟然會被郭義手中的目光如此狠狠的還擊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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