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冷冷一笑,道:你的實力是這些人之中的佼佼者。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想要成爲光明神殿的弟子。郭義急忙說道。
你已經有資格了。老頭開口道。
資格可不是你說有就有的。郭義聳了聳肩,道:那也得參加了選拔賽纔有資格。
我說你有資格,那你就有資格。老頭傲然道。
我知道你是這個位面的守護者。郭義淡淡一笑,然後說道:但是,資格是自己爭取而來的。而不是靠走後門來的。
你有資格了。老頭說道。
郭義一聽,道:那也只是在你這裏有資格,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沒有資格。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那就只能用拳頭征服他們。所以,你就不用給我開後門了。
老頭笑了笑,道:很好,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不過,這一次隱藏的高手不少。你自祈多福,如果你拿不到前三,就沒有資格進入光明神殿。
好!郭義點頭,道:如果進不了前三,我去了光明神殿也會被人瞧不起。
老頭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好,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期待你。你回去吧。
說完,老頭揮手。
郭義只覺得眼前一陣白。
接着,郭義回到了賽場。
郭義,你怎麼了?言卿疑惑的問道。
沒事。郭義搖頭,道:剛剛只是有些恍惚而已,錯神了。
馬上比賽了,你不會緊張了吧?言卿捂嘴而笑。
啪!
郭義竟然在言卿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
啊!言卿差點跳起來了,她臉色通紅。一雙美目盯着郭義:你你幹什麼呢?
郭義也很驚訝自己這樣的行爲。
興許是因爲前天晚上已經把言卿的身子看的丁點兒不漏,所以纔會這麼隨意吧。連郭義自己都覺得十分的震驚。郭義內心有些無語,卻道:讓你藐視我的神威,區區這樣的比賽,豈能讓我緊張?
言卿抿着嘴:誰讓你一會就恍惚了。
郭義湊在言卿耳旁:疼嗎?
言卿臉色更是通紅,耳根子都快滴血了,臉上更是如同一片火燒雲。
郭義笑了笑,道:行了,趕緊走,入場了。
這一次,正式入場。參賽人員入場,其他人員如觀禮臺。
一個偌大的賽場,景色與其他無異。有草坪,有湖泊,有山川。
巨大的賽場就如同是一個另外的世界。
衆人的觀禮臺並不能裸眼看到這些人,而是通過靈石投影在一個巨大的幕布之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盯着幕布,上面現實整個場景,場景裏的人也都只是用一個符號標識。
每個宗門的人數不一。有些宗門十多個弟子參與,有些宗門只有兩三人。
但任何一個宗門都不像妖族一般,僅有郭義一人蔘與。
郭義,你一定要小心啊。言卿幫郭義整理衣衫,彷彿是夫君臨行前,妻子再三叮囑,格外囑咐一般。
放心吧,我肯定拿下前三。郭義說道。
別要求太高,我只要求前十就行了。言卿嘻嘻一笑。
郭義搖頭:那不行,如果前十,我連光明神殿都去不了。
好吧。言卿無奈聳肩,道:那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而且,你代表的是妖族,所以會格外的吸引別人的關注。你所承受的危險比任何人都多。
言卿又如何不知道郭義的處境?
他不僅一個人,而且還代表的是妖族,這便註定了他肯定一開場就容易被人盯上。
一旦被人盯上,那他就死定了。
我當然知道。郭義點頭,道:你儘管放心吧。我一定沒事的。
那就好。言卿點了點頭。
雖然表面上放心,但是實際上還是放不下心。
郭義一人蔘加這樣的比賽,面對的又是無數高手的圍剿,言卿肯定放不下心來。
沒多久,選拔賽開始了。
咚!
一聲脆響,郭義從原地消失了。
傳送陣直接把郭義送到了戰場上,郭義只覺得眼前一白,身體立刻就出現在了那偌大的戰場之上,戰場果然不在城堡裏,而是位於另外一個世界,或者說,這是在另外一個星球上。
郭義先是環顧了四周一圈。
周圍一片空曠,不遠處是一片靈湖,周圍便是鬱鬱蔥蔥的戰場。
此時,一個聲音從耳旁傳來:比賽時間爲三天,三天之內不被淘汰的人獲勝,每個參賽者身上有一塊皇牌,以收割皇牌數多少定強弱。投降可以舉白旗,對手若是舉了白旗,便不可傷其性命,否則視爲犯規
那個聲音在不斷的講述規則。
郭義大概明白了。
這就是一場野外生存挑戰,而且隨時可能會出現厲害的對手。
說白了,就是一場狩獵遊戲,每個人都可能是獵人,也可能是獵物。
郭義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今天,註定了只能我是獵人,而你們都是我的獵物。
此時。
不遠處開始冒白煙了。
玄武宗李陽,淘汰
玄武宗趙青海,淘汰
耳旁聲音不斷傳來。
郭義倒是不急不慢的往前走。
剛走幾步,一個黑色的身影攔住了郭義的去路:嘿嘿,妖宗弟子?就你一個人?所有人都在找你啊。
爲什麼找我?郭義問道。
因爲妖宗只有一人蔘賽,也就是最弱的一個宗門,誰都想最先收割你的皇牌。黑衣弟子掃了郭義一眼,道:交出皇牌,投降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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