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茹點頭:“也行,既然師父讓你幫我,那就有勞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楊軒頓時心花怒放,能夠和唐茹單獨相處,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自從見到唐茹的第一面,楊軒就下定了心思要努力的追求唐茹。不管唐茹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她是什麼來頭,總之,這個女孩讓他一見鍾情。

    唐茹和楊軒走了。

    郭義和李青陽楊坤山兩人也相互告別。

    郭義一人返回了西柳河別墅。

    誰料。

    當郭義抵達西柳河別墅的時候,卻看到陳亞軒正站在自己家門口。

    “你怎麼來了?”郭義好奇的問道。

    “先生,我擔心你沒用餐,所以特地來給你送午餐。”陳亞軒紅着臉,一身緊身的衣衫,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確實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材絕對完美無暇,該有肉的地方絕對達到了巔峯,該瘦的地方確實很瘦。

    總之,陳亞軒是那種風情萬種的少婦。

    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對這種女人有抵抗力。這種女人屬於那種徹底成熟的水蜜桃。

    “不用這麼客氣。”郭義擺了擺手,道:“其實,我已經喫過了。”

    “哦。”陳亞軒點頭,道:“那,我煲了湯,先生喝一點吧。”

    看到陳亞軒那幾近乎哀求的眼神,郭義又怎麼忍心拒絕呢?

    他只能點頭:“好吧。”

    隨後,迷霧散開,露出了一座木橋。

    陳亞軒早已經對郭義的本領見怪不怪了。如果是之前,也許陳亞軒還會震驚。畢竟,她只是一個凡人,對修煉者這個東西還不是很熟悉。但是,現在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進入了屋子。

    陳亞軒很熟練的進入了廚房,然後取來了湯碗。

    湯汁倒出來,香味瀰漫,確實很勾人的味蕾。

    “很香啊。”郭義開口道。

    “嗯。”陳亞軒點頭,道:“我放了不少的藥材,特地給你煲的湯,郭先生可不要辜負了我這一番好意啊。”

    “行!”郭義點頭。

    郭義端着湯碗喝湯。

    陳亞軒則緩步走了過去,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斜躺在椅子上,陽光灑在她的身上。

    以至於她的身上似乎裹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膜,尤其是那高高隆起的地方,更是散發出一陣陣刺眼的金光。

    她面帶憂鬱,那美麗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狹長的睫毛一眨一眨。更是讓那憂傷達到了一個無極限的地步。

    郭義放下湯碗,好奇的走了過去:“陳小姐,你是不是心裏有什麼事情?”

    “我,我沒有。”陳亞軒搖頭。

    郭義低頭一看,陳亞軒的手臂上,脖子上,腿上,但凡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幾乎都有傷痕,而且這些傷痕都不輕啊。

    郭義皺着眉頭:“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陳亞軒急忙扯着袖子遮擋自己受傷的地方。

    誰料,這一扯,卻暴露了更多地方的傷痕。

    郭義急忙蹲下身,掀起了陳亞軒的衣服。陳亞軒急忙躲閃,郭義呵斥道:“別動。”

    陳亞軒立刻不敢動彈,她一動不動的坐在躺椅之上。

    郭義索性把她的衣服都解開了,他完全沒心思去看那些誘人之處,而是盯着她滿身的傷害,這些傷口都是鞭子抽出來的,那一道道的傷口,是鞭子撕裂了皮膚,撕裂了肌肉組織,鮮血都滲了出來,雖然經過簡單的處理,但是卻完全不能讓這些傷口癒合。

    “誰幹的?”郭義冷靜的問道。

    “沒事,我不怕疼。”陳亞軒身體顫抖,其實內心卻承受着巨大的委屈,美麗的眼眸中,兩行清澈的淚水緩緩的往下落。

    從他的身上能夠看出來,不僅僅是這些新添的傷口,還有很多舊傷,而且這些舊傷多數都是在後背上。難怪上次她脫光了衣服,郭義卻未發現。一是因爲郭義不敢直視,其二是因爲傷勢多數都在後面,或者在胳膊和大腿上。

    “說!”郭義眯着眼睛,道:“到底是誰幹的?”

    “先生,我,我真的沒事。”陳亞軒搖頭,道:“我丈夫他,只是喝醉了,工作壓力很大。又對我有些誤解,所以纔會這樣。”

    “原來是你男人?”郭義皺着眉頭。

    “嗯!”陳亞軒低着頭。

    郭義緩緩的幫她把衣服穿上。

    沉默了許久,郭義問道:“你就打算一直這麼忍者?”

    “要不然?”陳亞軒嘆息了一口氣,道:“男人是女人的天,沒有了天,如何存活?再說了,我跟他已經有了孩子,爲了孩子,我必須忍着。”

    “那你說說看,他爲什麼要這麼對你?”郭義問道。

    “因爲我幫他把三千萬的事情解決了,他認爲我和對方有姦情。”陳亞軒嘆息了一口氣,道:“無論我如何解釋,他就是不信。再加上他生理上有障礙症。所以,內心或多或少有些畸形。我都理解他。”

    “呵呵。”郭義冷冷一笑,道:“這樣的男人,你還不休了他,留着幹什麼?”

    “可是,他是我丈夫。”陳亞軒說道。

    “丈夫又如何?”郭義不屑一笑,道:“男人若不能心疼女人,若不能保護女人,這樣的男人有什麼用?反過頭來欺負女人的男人,就是渣男。”

    “我……”陳亞軒頓時不知所措。

    許久之後,陳亞軒問道:“先生,那我該怎麼辦纔好?”

    “離開他吧。”郭義開口道。

    “可是,離開他之後呢,我該上哪兒去?”陳亞軒看着郭義,道:“如果離開了他,我和孩子就成爲了孤兒寡母了。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你若需要,這房子就給你了。”郭義開口道。

    “啊?”陳亞軒傻眼了。

    她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周邊。

    這房子確實很好,這是整個江南省最昂貴的一套房子,無數的修煉者都對這一套房子偷窺已久。據說,這一套房子的價格早已經超過了房子本身的定義。因爲這一套房子靠近百丈峯,就在西柳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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