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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 燒了他?

    這場平靜無波的宮宴,實則暗流洶流,那些大臣雖然與帝王陪着笑,卻是將腦袋別在褲腰之上。

    哄得皇上一個開心那就是加官進爵,榮華富貴,招手即來;若是說錯哪句話惹得皇上不高興,那就不是烏紗帽在不在的小事了,嚴重的就連九族都得株連。

    待到宴會結束之時,那些大臣們纔鬆下一口氣,抹掉腦門上的冷汗。

    ……

    任承澤稟退所有宮人,將夙夜領進內室,見蠟燭已燃盡小半,自然而然地拿起剪子見燭心剪亮。

    夙夜望着那簇燭火由暗到明,意味深長地勾了勾脣。

    “閣主上座,待我去拿那物件出來。”任承澤說着便欲轉身。

    夙夜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既然任承澤有耐心,他也有時間等。

    只一會,任承澤便拿了一哥精美的木匣出來,解開鎖之後,裏面放着兩塊黝黑的石頭。

    “不知閣主可認識此物?”

    夙夜拾起木匣中的石頭,仔細斟酌了下,脣畔微微抿起,“本座若沒記錯的話,此物名爲姻緣石,即使相隔甚遠,也會在剎那相互吸引。”

    “閣主所說不錯,不過我前幾日帶着這對石頭去校武場,發現了一件奇異的事情。”任承澤目光閃爍着精明的光,“拿出這對石頭之後,周邊的兵器像不受控制般,直接朝着它們飛來,後來我試了許多東西,凡是鐵都會被這怪石吸引,閣主可知這是爲何?”

    夙夜知道任承澤的目的不單單的是問這個,便直接開門見山道:“二殿下是想讓夙某用這怪石煉製兵器。”

    任承澤知道夙夜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大方地點頭道:“我想讓閣主用這怪石替我做盾,這樣我大玄便能在沙場之上,兵不血刃的得勝歸來。不過此事我信不了別人,只能拜託閣主。”

    按照任錦軒之前的要求,想方設法他都要將夙夜拉入這趟渾水中。

    “你倒是比任錦軒心慈。”夙夜不置可否的笑笑慢條斯理地拉下那張面具,露出鬼面森森的另一半臉頰,語氣也變得陰氣無比,“本座不過是一介江湖術士,如何能得二殿下青睞?”

    任承澤是第一次見夙夜那另半張臉,上面的血脈暴突而起,就像是一條條血紅的肉蟲遍佈半臉。這般驚世駭俗的樣貌,饒是任承澤這樣的男兒,也看的心驚肉跳。

    “怕嗎?”夙夜突然頑劣一笑,就像是做了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驀地他又收起了笑意,“自她出現後,便已好許多了。”

    “江大夫麼?她的醫術的確無雙。”任承澤腦海浮現出江子笙清秀的模樣,眸光也變得溫柔了。

    夙夜將他的表情全看在眼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不清是不屑還是嘲諷。

    他在這亂世之中,就像一個局外人,早已看透所有人的結局。

    任承澤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收回遊離的思緒,鄭重地道:“石盾一事便拜託閣主了,雖然外人只道玄閣掌算天機,但我知道這遠遠不是玄閣的實力,奇門遁甲怕更爲出色吧?”

    夙夜起身如水般的長衫唰地一下落地,像激起一陣漣漪,他高深莫測地看了眼任承澤,“就算是幫他,本座也會替你做好這事。”

    任承澤心微微一窒,不知這個訴說的這個“他”到底是指任錦軒還是江子笙。

    “去西南吧,或許你能看到她最後一眼。”夙夜走到門口時又停住了腳步,聲音如青蓮綻放,既美又冷。

    這話什麼意思?

    “看誰?”任承澤連忙脫口問道,可夙夜早如空氣般消失在原地,連一絲氣味都未曾留下。

    ……

    大年初一,西南。

    “正月裏來是新年兒呀啊,大年初一頭一天呀啊,家家團圓會呀啊,少的給老的拜年呀啊,也不論男和女呀啊誒呦呦呦呦誒呦呦啊,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誒呦呦呦呦,都把那個新衣服穿吶啊誒呀啊~”江子笙一邊樂呵呵的哼着調子,一邊往草藥放進鍋裏。

    西南的疫民已經診治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數人還沒能得到治療,估摸今日診完後,明天便能啓程回華都。

    江子笙一想到瘟疫的事馬上了結,心裏就開始輕飄飄的飛起來。

    “師傅,你這哼的是啥調調啊,那麼難聽啊?”夏流殤嫌棄地看了江子笙一眼。

    “不懂欣賞!這個是二人轉裏的《小拜年》,你不懂,可有意思了。”江子笙翻了個白眼不理皺成滿臉褶子的夏流殤,繼續哼,“嘿!新姑爺到咱家,咱給他做點啥。

    粉條燉豬肉,在宰一個大蘆花呀!小雞燉蘑菇啊!唉呦呦!唉呦呦……”

    任錦軒剛進屋便聽到了江子笙在唱新姑爺,縱使臉色再冷峻也忍不住扯出了一絲笑意。

    江子笙這是專給他唱的?那調調雖然有些奇怪,仔細聽聽,確實喜慶,就是有點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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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哈哈,世子爺您溜達回來了?”

    任錦軒自昨晚跟她說了聲新年好後便一夜沒回,江子笙有些尷尬,便隨便調侃了句。

    “嗯。”任錦軒冷冷的應了聲,從袖中拿出一條寫了字的白色絹布。

    夏流殤不過伸了個頭,就被任錦軒隔空一彈,僵硬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什麼?”江子笙背過夏流殤,打開那絹布,立即藏進了懷中,白皙的臉也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層紅暈。

    她沒想到任錦軒的動作那麼快。

    “等本君。”任錦軒說罷說着親暱地揉了揉江子笙的小腦袋,冷漠的眼神,含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江大夫,江大夫,您在嗎?”

    江子笙還沒應下,一道急切尖銳的聲音,便闖入空氣中,將略微曖昧的氣氛破壞的消失殆盡。

    只見一個女人帶着兩三個莊稼漢子扛着一個不知死活的人進來。

    江子笙湊過去,兩道秀眉便緊緊地蹙在一起。

    他們帶來的這個人並不是西南的人,而是一個脣紅齒白的外國人,那一頭亮色的金髮雖然夾雜了些塵土,還是有些亮的刺眼。

    “你們在哪發現他的?”江子笙一邊說着,一邊俯身去探外國人的脈。

    “我們是在疫區邊的荒山看到他的,摸着他身體還有些熱便立即送您這來了。咋了江大夫,有啥問題嗎?”那個女人嚥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看着江子笙。

    江子笙沒有回答,因爲此時她已經被顯示屏中的診斷信息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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