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葉懷玉沒有動靜,不滿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一臉無賴的看着葉懷玉。
葉懷玉猶猶豫豫又餵過去一塊。
某隻非常滿意的吃了。
“又沒了。”秦淮無辜的指着自己的嘴,那眼神簡直就是在說,你的服務太不周到了。
這是,還有完沒完了,葉懷玉紅着臉瞪着他:“自己喫。”
秦淮癟了癟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邊搖頭,一邊嘟噥:“哎,老婆不疼,媳婦不愛的日子,可真是可憐。”
葉懷玉渾身打了個冷顫,這個人,哪有一點國際財團大總裁的樣子,他這樣橫看豎看就是一個大無賴。
兩人喫過飯,回到秦淮的住處。
王嬸看見葉懷玉很是高興,拉着她打量個不停。
“哎呀,小玉這是瘦了呀,怎麼回事,是上課太辛苦了吧。以後王嬸給你多燉點湯,好好補補。”
葉懷玉不好意思的回了王嬸一個微笑:“謝謝王嬸。”
兩人在客廳坐下,王嬸熱情地給他們切了好多水果。
秦淮拿出包裏的資料看了看,今天急着去接媳婦兒,手上還有好些事情沒有處理:“你跟王嬸聊聊天,我先上去處理點事情。”秦淮起身,在葉懷玉額頭輕吻了一下。
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王嬸接起電話:“大少爺,是找您的。”
秦淮過電話,那邊是傑克哇哇大叫的聲音:“哥,你電話怎麼打不通?你趕快打開電視,新聞頻道。”
秦淮打開電視。
“年前發生在百花路的惡性襲擊事件,現在有了新進展。有匿名人士給警方寄去了事發現場的照片,由於事發在半夜,照片拍攝得不太清晰,目前警方已經着手增補照片清晰度,並根據匿名人士提供的線索展開深入調查。警方呼籲,有見過照片上這幾個人的市民,請撥打110報警電話。”
葉懷玉心中一跳,畫面上帶着耳釘的男人,雖然面容模糊,但是她很肯定,正是那天晚上撞到她的人。
她側頭看向秦淮,會是他嗎,又或者是在粉墨看見的那個人?
話筒裏傳來傑克的聲音:“哥,你看了嗎?剛纔有警察到了公司,說是有人舉報你就是那個襲擊者。”
秦淮正要說話,門口響起急促的門鈴聲,王嬸打開門,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察站在門口:“您好,我們找秦淮先生。”
王嬸看向客廳的秦淮,面色有些緊張,她到這裏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警察上門。
秦淮點點頭,然後掛斷電話。
王嬸將幾個人請了進來。
秦淮起身迎接。
來的一共三人,兩男一女,都很年輕。
其中一個瘦瘦的男警官上前對秦淮行了個禮::“秦先生你好,我們是百花路派出所的民警,有一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
秦淮點頭,請幾人坐下。
女警官拿出一張照片:“秦先生,請問您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秦淮掃了照片一眼:“不認識。”
三人中年紀最輕的男警官頓時黑了臉:“您確定看清楚了,我勸您還是看得仔細些。”
葉懷玉有些緊張,如此看來,他們應該還掌握了更多的證據,否則的話,單單憑藉一張不是很清晰的照片是不能這麼肯定的。
秦淮挑眉看向男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我說了,不認識。”
幾人又是一番盤問,秦淮都應對自如。
三人交換了個眼神,看來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於是起身離開。
秦淮看了看葉懷玉:“嚇着了?”
他剛纔並沒有叫葉懷玉迴避,因爲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希望她能夠知道和接納他的所有。
葉懷玉搖頭:“沒有。你剛纔說,那天晚上你在家裏?”
秦淮點點頭:“是。”
葉懷玉興奮地坐起來:“那小區的監控應該能查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時候出去的。”
秦淮搖搖頭:“警方應該早就查過了,既然還是來了,證明監控已經出了問題。”
“那你有沒有別的證據證明你在家?”
“那天我正好發燒,自己在家睡了一整天,而王嬸又正好回去見親戚,所以沒有人可以證明。”
葉懷玉急得團團轉,沒有理由的,她已經相信了秦淮的說法,可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秦淮不利。
秦淮笑着起身,抱住不停在客廳走了走去的葉懷玉:“老婆在替我擔心嗎?”
葉懷玉看着秦淮,咬了咬嘴脣:“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那天晚上我也在百花路,而且正好被那個人撞到了地上。當時我只看見他一個模糊的身影,和耳多上的耳釘。後來我遇見你的時候,我一直以爲那個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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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秦淮鬆開葉懷玉,看着她,皺了皺眉。
葉懷玉喝了口水繼續說:“後來,我們去粉墨找喬安安的時候,路過了一個包間,我隱約看見一個人,也是跟你差不多的身形,同樣的髮型,同樣的耳釘。但是當時時間太短,我看得也不太清楚。”
秦淮眉頭皺得更深:“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葉懷玉坐下來,將兩次的事情仔仔細細梳理了一遍:“確實想不起太多,但是那個人真的跟你很像,至少真個身形和輪廓,特別像,而且,他耳朵上的耳釘,我很肯定跟你的是一模一樣。”
秦淮右手撐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門鈴聲再度響起,傑克行色匆匆趕了進來,面色十分嚴肅。
他草草跟葉懷玉點頭打了個招呼,便拉着秦淮去了書房。
兩人在書房談了將近一個鐘頭,秦淮出來,對葉懷玉說:“我有事又要離開幾天,你要是覺得一個人住這裏孤單,就回姨媽家等我。”
葉懷玉見他面色嚴肅,心中十分擔憂。
秦淮忽然一把拉過葉懷玉,緊緊地摟了摟:“對不起,有些事情還一直欠着你,好好等我回來。”
粉墨。
葉懷玉穿着平生都沒有穿過的低領******,端着啤酒站在吧檯前,有些不知所措。
好幾天了,她試圖在這裏找到那個男人的一些消息,確是絲毫沒有進展。
而那些包間,又不是她可以隨便進出的,索性她便應聘來促銷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