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驚喜的尖叫。
愛惜的將相機反反覆覆檢查了幾遍:“謝謝你”女孩擡頭望着他,眼睛亮亮的。
“哎呀,怎麼沒有證件?身份證、通行證、護照全部都不在。”女子慌張的四處翻找。
“哦?”男子裝着無辜,東西他早叫人毀了。
“不會是被那羣可惡的傢伙扔掉了吧。”女孩有些氣急敗壞。
“嗯---”男子點頭贊同,很會腦補!
“錢包也不見了。”聲音愈加鬱悶。
男子坐下,心情愉悅的打開文件夾開始翻看。
女孩抱着自己的東西,不好意思打擾他,情緒低落的自己坐到了沙發的角落。
處理完手裏的公事,男子擡頭卻見女孩已經抱着自己的東西在沙發上睡着了。禁不住啞然失笑,神經還真是大條。
踢了踢沙發腳,男子居高臨下看着迷糊睜眼的女孩。
女孩被驚的一下猛的坐直了身子。
“起來走了。”
輕飄飄扔下一句話,男子轉身向門外走去。
“那個……”
“我的名字叫秦淮”
“哦,我叫……”
男人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他使勁豎起耳朵,卻聽不見女孩在說什麼。
“你說你叫什麼?”
“那個,恩秦先生,”聲音有些彆扭,“那個,我證件和錢包都丟了,那個,嗯,可以借點錢給我嗎?”頭越垂越低,聲音越來越小。
“沒有任何證件,借到錢,你能做什麼?”
“不知道。我想或者我應該去警署尋求幫助。”
倒是不笨。
“即使去警署,你什麼證件都沒有,也不是一兩天能解決問題的。”
“可是……”
“你或者可以拜託我幫你做點別的?”
“誒?”女孩意外的擡頭望着低頭看他的男子。
“其實我在這邊還有一個朋友,他叫厲寶良。”
他叫厲寶良,他叫厲寶良,他叫厲寶良……
“不準去找他!”
“老大,你怎麼了?”車後座上張鶴推了推旁邊忽然大吼出聲的秦淮。
男人睜開眼,搖了搖頭:“沒事。”
額頭有汗浸出,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垂下眼眸卻看見手帕的角落繡着的四葉草。
這是她送給他的手帕。
她說,四葉草是她親自給他繡的,這樣才能代表這幸運是獨一無二屬於他的。
他的嘴角溢出冷笑,沒想到自己居然做這樣的夢。即使在夢中,他也是隻會毀掉她的證件,將她留下來嗎?嗤!
可是,夢裏的那個女孩,一直都逆着光,讓他無法看清容顏。只是一種直覺,是她。
電話鈴響起,張鶴接起電話,那端傳來傑克有些焦急的聲音。
“葉懷玉和喬安安被綁架了。”
秦淮聞言心中驟然一緊,從未有過的慌亂蔓過四肢百骸。
“有人聯繫嗎?”男子凝眉問身側的張鶴。
“對方給了地址。”
“沒有開條件?”
“暫時還沒有。”
“讓傑克調監控,順便安排人過去接應,我們直接先過去。”
“我知道,可是她們等不起。”
葉懷玉是被冷醒的,她睜開眼四周漆黑一片,這房間仿似一個冰庫,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凍僵。
下午的時候,喬安安來敲門,告訴她她的東西都拿到了,但是要到秦淮的辦公室去取。
她跟着喬安安出來,車子沒開多久車胎就被地上的釘子扎破了,司機下車檢查的時候,三輛小車圍了上來,然後,她感覺問道一股淡淡地甜味,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她從地上爬起來,摸索着想要尋找出路,可房間似乎很大,有些空蕩蕩的。
她被什麼絆了一下,然後跌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
葉懷玉頓時全身僵硬。
她想要掙脫,男人卻越摟越緊。
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懼。
“冷嗎寶貝?”
葉懷玉雙手環在胸前,拼命的掙扎。
“怎麼樣?現在室內的溫度是十度,有沒有感覺特別的刺激?”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個變態。
男人呵呵一笑,“不怎麼樣,想讓你也嚐嚐看呆在冰庫的滋味。”
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彷彿是在跟親愛的情人在說話。
葉懷玉渾身上下立時起了一層雞皮。
那人改用一隻手禁錮她,另一隻手從上衣下襬伸了
進去:“或者,你希望我來幫你取取暖?”
“你放開!”葉懷玉脹紅了臉,TM的變態。
葉懷玉偏頭去撞男人,卻被男人避了開去。
男人將她抵在牆上,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葉懷玉張口衝着男人的脖子咬去,死咬住不放。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葉懷玉感覺下顎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可是她就是不鬆口。她知道如果此時鬆了口,自己就再沒了機會。
男人嗤笑一聲,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猛的一拉。葉懷玉被他拉開,然後,頭被重重的磕在門框上,一下又一下。
“好了,再這樣下去,她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房子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男人將葉懷玉一把扔到地上:“怎麼,替你的孫子心疼了?”
“孫子?呵!我可沒那個福氣!好戲就要開場了,把她的嘴堵起來吧。”
寬寬的透明膠帶纏在葉懷玉的嘴上,嘴裏還被塞上了破布,讓她絲毫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男人抓起她的頭,在她耳邊輕喃:“給你個機會,看看你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上演羅密歐與朱麗葉。”
葉懷玉驚懼,他們這是要殺秦淮嗎?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女人嗚咽的聲音。
“淮哥哥,你怎麼纔來,你怎麼纔來!嗚—門外是喬安安的聲音,聲音裏滿是委屈和恐懼。
“呵呵,果然來的很快!”男人拉起葉懷玉坐到一個沙發上,將她禁錮在自己臂彎中。
男人穿着厚厚的羽絨服,葉懷玉卻只穿了薄薄的毛衫。此時的葉懷玉冷得已經有些麻木,她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藉着男人的體溫取暖,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