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58章科長永遠是你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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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國慶說了彭長宜辦公室的問題,任小亮說還用自己這個辦公室,就不再倒騰了。朱國慶問彭長宜“長宜,如果你忌諱用張主任的辦公室,就調換一下。”

    還沒等彭長宜說話,任小亮就說:“如果不換也要重新裝一下,畢竟張主任是病死的,難免辦公室帶菌。”

    朱國慶不等彭長宜表態,就說道:“我同意任主任的意見,張主任那間辦公室重新裝修,裝修好後黨辦搬過去。彭書記搬到黨辦辦公。也都裝修一下。彭書記,這樣安排行嗎?”

    彭長宜很感激朱國慶這樣安排,說實在的,他憑心而論不想去那間辦公室辦公,他知道任小亮故意讓他住死人的辦公室,但自己又不好說什麼,見朱書記這樣問他,連忙說:“謝謝朱書記,我沒有意見。”

    朱國慶對政府辦主任說道:“那好,王主任你儘快安排,爭取彭書記學習結束後裝好。”

    王湃專連忙點頭,說道:“沒問題。”

    武裝部部長田衝說道:“既然裝修就全部裝了吧,去去晦氣。”

    他的建議立刻得到了紀檢書記劉忠的贊同。也說道:“裝不裝的唰唰白也好。白灰也殺菌。”

    宣傳委員和組織委員也贊同這個建議。

    哪知朱國慶卻嚴肅地說道:“絕對不行!即便裝也不能現在裝。還有,你們這些話絕不能對外講,讓人家的家屬聽見會怎麼想?給黨賣了半天的命,跟同志們共同工作戰鬥了好幾年,最後還落個‘晦氣’。什麼叫晦氣,生老病死正常現象!還有沒有階級感情?還有沒有同志感情?這種話到此爲止,今天我當做一條紀律強調一下,誰也不許再這樣說。”

    彭長宜暗暗佩服朱國慶,沒想到他還是很有正義感的人。

    北城區中層以上的幹部,中午在亢州賓館爲彭長宜舉行了接風儀式。朱國慶帶着彭長宜挨桌敬酒,也藉此機會向彭長宜挨個介紹了每一位主任和科長。

    因爲下午還要回黨校上課,彭長宜不敢喝太多的酒,但是架不住大家都敬他。最後還是朱國慶給他擋了架,跟大家說:“彭書記下午還要上課,你們就幹讓他隨意。”

    儘管這樣說,彭長宜也喝了不少酒,他的臉就有些紅了。出門的時候,朱國慶跟彭長宜說道:“怎麼樣兄弟,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就給黨校打個電話,給你再請半天假,你回去好好睡一覺。”

    彭長宜說道:“謝謝您,不用了。”

    彭長宜升爲北城區黨委副書記,就更加看重這次黨校學習了。他要全面系統的掌握一下當前黨的各項政策和法規,所以他下午按時到校了。

    班上同學們很快就得知了彭長宜升遷的事,都紛紛向他表示祝賀,但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接到丁一的祝賀。

    昨天晚上在歡送他的宴會上,彭長宜沒有機會和丁一說話,因爲是組織部全體同事。他只是在敬酒的時候看了丁一一眼,沒看出丁一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跟旁人無異。

    他的心有些酸,分開,意味着結束,也許從來就沒有開始過,再說丁一這樣的女孩子很快就會把科長忘掉的。

    可能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甚至沒有藉口見到丁一了。他知道自己愛上她了,愛上了這個會寫小字、美麗乾淨、喜歡夕陽的女孩子。

    他總是忘不掉把她攬入懷中的那一刻,軟軟的,帶着女孩子特有的芳香,更忘不了她轉自己胸前的扣子時扭捏含羞的姿態。這種小兒女的情趣彭長宜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彭長宜總覺着自己心底裏有什麼東西復活了,有的時候是不可遏制,有的時候如清風拂面。

    他明白這種感情的後果,他也知道作爲一名官員,

    一旦有了這樣的男女私情就意味着什麼,於己於人都不是好事。所以,自閬諸回來後,他大都時候是把這種東西深埋而不去想它了。

    週日,彭長宜結束了黨校學習,回到大樓,由於是週日,樓裏很靜,他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後,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在辦公桌前,似乎在等什麼人。

    是的,他在等丁一,他想跟丁一告別。如果在心理時間內丁一不出現,他就走。

    說來也怪,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丁一站在門口。

    丁一也沒有料到這個時候在辦公室會碰到彭長宜,她低聲叫了一聲“彭科長”後,立馬改口說道:“我該叫您彭書記了。”

    彭長宜關上門後說道:“丁一,我還是我,不會因爲職務而改變,所以你願意怎樣稱呼就怎麼樣稱呼。”

    丁一看着彭長宜,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還沒祝賀您哪?”

    “我也沒祝賀你哪?聽說書畫展還沒有結束,你的小字就已經有人相中了,並且出高價預定了。”

    丁一坐在辦公桌前,低下頭,說道:“您不知道,我那字根本就不值錢,是買家不懂,感覺新鮮。這次許多好字好畫也都預售出不少。”

    “據說你的價錢是最高的。”

    丁一臉紅了,說道:“我不會要那麼多錢的,我已經給爸爸打電話了,爸爸說那是喜歡的人不懂,還說我的字遠不到換錢的地步。”

    彭長宜笑了,說道:“那何苦?他願意給五百你就要五百,還怕錢咬着手?說不定最後拍賣的時候還能拍到一千元呢。”

    “那一千元賣給您吧?”丁一笑着說道。

    “啊?你不忍心要別人的錢,到忍心黑我?”

    彭長宜知道這個買家不是別人,正是這次書畫攝影藝術展的主辦方金盾經貿公司駐亢州的北京代表。

    顯然丁一不願說出王圓公司的名字,而是用了買家兩字。

    聯想到王圓和丁一曾經一前一後從師範操場出來的情景,感覺王圓已經對丁一發起了攻勢,他說道:“等你拿到錢後,別忘了請請我這個走了的人。”儘管是玩笑話,但彭長宜說完後心裏有了一絲傷感。

    “呵呵,都不是我的領導了,誰還請您啊?”丁一說道。

    彭長宜低下頭,故作痛苦地說道:“太殘酷啊。”

    彭長宜忽然想起部長說高鐵燕要丁一的事,就說道:“丁一,你的工作有什麼變化吧?”

    丁一低着頭,神情立刻黯然了,說道:“目前沒有,可能以後會有。”

    “爲什麼這麼說?你聽到什麼了?”

    丁一沒有說話,而是看着他。

    彭長宜有些心虛,他早就聽部長說過丁一的事,部長特意囑咐他不要跟丁一說,他當然不能犯紀律了:“部長找過你了?”

    “還沒有正式跟我談。”

    無疑,丁一已經知道了高鐵燕要她的事了。

    彭長宜忽然有些心疼地說道:“丁一,以後在機關裏有事可以找江市長幫忙,也可以找部長,部長很喜歡你。”彭長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樣一番話。

    “嗯。”

    “當然,你在任何時候有事都可以找我,記住,科長是你永遠的後盾。”

    丁一點點頭,她記住了他的話,正是因爲這句話承諾,她在以後的歲月裏,遇到的幾次大的事故,都得到了彭長宜的鼎力相助,如果不是彭長宜,她都不知道如何度過人生一道道的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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