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82章葉桐的冷淡
    部長感慨地說:“只要你爲官,都邁不過送禮和收禮這道坎,不論官大小,但有一點要牢記,無論在什麼情況都應該記住,哪些禮能收,哪些禮不能收,當初樊書記不動聲色地把別人送給他的錢都悄莫聲息地上交,就是這個道理。肯定他是意識到了這些禮有危險的因子,所以他才上交,你也要牢牢把住這道坎。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錢賺,細水長流。”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您放心,我會注意的,我現在也是不放心家裏頭,也擔心小芳。”

    “有些道理也要靠你給她講,年年講,月月講,別嫌煩。我們家那位……”部長說着就用嘴往裏努努了,小聲說道:“外面的許多事老孃們不懂,就要靠我們做工作,你說你懶得搭理她不行,怕煩也不行,這一點你要尤爲注意。”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我以前的確在這方面做得不夠,以後真要注意了。”

    由於時間太晚了,彭長宜彙報完所有的事後,就起身告辭了。

    部長最後囑咐他說:“有什麼拿不準的事你沒有時間回來就給我打電話,儘管我隔着這麼遠,不瞭解你那裏的事,但是至少我能幫助你分析分析。”

    彭長宜笑着說:“您爲了我,把三源的事都摸得比我還清楚,只要您不嫌我煩,我遇到事,肯定會和您商量的。”

    “別練貧了,我什麼時候煩過你?”部長瞪了他一眼。

    彭長宜笑着就離開了部長的家。

    上午十點,彭長宜報完道後,他沒有讓老顧立刻回去,而是讓老顧開着車,跟着他去拜見靳老師和葉天揚。

    彭長宜在賓館房間裏先給葉桐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葉桐聯繫了,他懷着一種很複雜的心情撥通了葉桐的電話,響了兩聲後,傳來葉桐的聲音:“喂,哪位?”

    彭長宜一愣,心說葉桐什麼意思,故意冷淡還是別的原因?他沉了沉,說道:“彭長宜。”

    葉桐明顯地愣了一下,看來她的確沒有看清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

    彭長宜繼續說道:“你下班了嗎?”

    “嗯,馬上。”

    彭長宜明顯感覺出了葉桐很冷靜,他不禁有些失望,就說道:“我來省黨校學習來了,剛報了道,我想去看看老師,再去看看葉總編,如果他們有時間就在一起喫頓飯,中午和晚上都行。”

    葉桐沉默了,沒有說話。

    彭長宜還真不習慣她這樣深沉,就又說道:“喂,你怎麼不說話?”

    葉桐說:“因爲我覺着你說的這些事和我沒有關係,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彭長宜竟也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事實上,他上次給葉桐打電話就已經感覺出葉桐不像以前那樣熱情了。他這次是想讓葉桐幫忙聯繫一下省旅遊局的人,也想見見她,但她卻是這個態度,他的心就涼到了腳底,興許,怪自己自作多情,就說道:“對不起,打擾了,再見。”說着,就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電話就又響了,就聽葉桐在裏面大聲嚷道:“彭長宜!你什麼意思?”

    彭長宜一愣,他不明白葉桐爲什麼會這樣說,就支支吾吾地說道:“什麼……什麼意思呀?”

    “你說呢?”葉桐的嗓音很高。

    彭長宜莫名其妙,就說道:“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想見見老師和總編,怎麼,這也惹你不高興了?”

    “你說吶,你莫名其妙打了這麼一個電話,然後又撂了,你什麼意思呀?”

    彭長宜皺了下眉頭,心說,我真賤,幹嘛還要招惹她,簡直是老姑娘的變態,就說道:“我賤,行了吧。”說着,就氣得掛了電話。

    彭長宜坐在屋裏,就先給老師打電話,老師的電話佔線,他就要給葉天揚打電話,電話號碼還沒有撥完,就聽到一陣如雷的敲門聲,彭長宜以爲發生了什麼急事,趕緊停止了打電話,起身就去開門,一看,葉桐站在門外。

    彭長宜就是一愣,說:“你從哪兒來?”

    葉桐進了門,就撲倒彭長宜的懷裏,痛哭了起來,邊哭邊用拳頭不停地捶着他,彭長宜躲閃着,想掙脫她,但卻被葉桐緊緊地抱住,使他無法脫身,衣服上,沾了葉桐許多的眼淚。

    許是葉桐哭的太過傷感,許是畢竟有過男女的感情,慢慢地,彭長宜便不再掙脫了,就伸出雙臂,環上了她的腰,像哄小孩子似的說道:“別哭,別哭,誰欺負你了,我去給我揍他。”

    葉桐哽咽着說:“你敢嗎?”

    “那有什麼不敢,只要葉大小姐一發話,我就出擊,保證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葉桐擡起頭,說道:“那好,你去揍他吧,是葉天揚。”

    彭長宜一聽,故作認真地搖着頭,只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嚴肅地說道:“這個,這個不敢,難度太大,要不這樣,你揍我吧。”

    “哈哈。”

    彭長宜的憨態逗得葉桐破涕爲笑。

    彭長宜看着她,說道:“女孩子還是適當的多笑笑,你說你一進來就咧着個大嘴哭,哎呀,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那嘴咧的,天,太恐怖了!”

    葉桐聽他這麼說,又狠狠地捶了他一拳,彭長宜沒有躲,呲牙咧嘴地說道:“你有恐怖傾向,我還是躲遠點的好。”說着,就離她坐在椅子上。

    葉桐擦了一下眼淚,就去了洗手間,等她出來的時候,臉上就施了淡妝,不過眼睛還是有一點點紅。

    彭長宜給她倒了一杯水,葉桐看了看屋裏的兩張牀鋪,這纔想起來問道:“你這屋裏是不是還有人?”

    彭長宜說:“是啊,兩個人。”

    葉桐說:“那個人什麼時候來?”

    彭長宜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彭長宜突然問道:“對了,先說你怎麼在這兒?”

    “我是黨校請來的記者,剛跟他們瞭解完情況,正要準備回單位,這會你的電話就到了。”

    “哦,還沒開班就開始寫新聞稿呀?”

    “當然,我只有今天把稿子寫出,明天的報紙才能和你們開班是同步的,不然就是舊聞了。”

    彭長宜說道:“也挺有意思,這樣,把我調你們報社,我跟你學當記者吧?”

    葉桐痛快地說道:“行,你把戶口本從你家分離出來,我不但把你調到報社,還要把你調到我們葉家。”

    彭長宜故作認真地說道:“這個,跟你讓我去揍的那個人一樣有難度。”

    儘管葉桐很失望,但還是裝作很瀟灑地說道:“看把你嚇的,跟你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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