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105章讓彭長宜感動的事
    鄔友福和老革命的妻子就親吻在一起。此時的羿楠,緊張的大氣不敢出,雙手顫抖着舉起相機,摁下了快門……

    他們親吻了好長時間,鄔友福的手還不停地揉着她的胸部,張明秀的雙手就環上了鄔友福的脖子,身子幾乎掛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鄔友福的電話響了,羿楠嚇了一跳,她趕緊摸出自己的電話,設置了震動,萬一這個時候來電話,就暴露目標了,那樣自己就死定了。

    電話執着地響了半天,鄔友福才鬆開了懷裏的美人,掏出了電話,穩了穩心神,說道:“喂,什麼事?哦,好的,馬上就回去。”

    他合上電話,說道:“明秀,咱們走吧,他醒了。”

    張明秀重新把自己的頭髮挽上,掏出簪子插進濃密的頭髮裏,整了整衣服,又從樹杈的包裏掏出一個小鏡子,對着鏡子往臉上撲了幾下粉,直到自己滿意後才說道:“你爲我照幾張相吧。”

    鄔友福遲疑了一下,說道:“以後再照吧,讓他等太久不好。”

    張明秀說道:“興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來吧。”說着,就擺好了姿勢。

    “好。”鄔友福答應着,重新舉起相機,對着張明秀,從不同的角度照了幾張,然後,鄔友福在前,張明秀在後,他們就匆匆地走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羿楠才爬上山坡,一屁股坐在地上,緊張的後背都溼透了,她大口喘着氣,手捂着腦門,身子虛弱地往後倒去,就這樣仰臥在鬆軟的地上,閉上了眼。

    她萬萬沒有想到,鄔友福的確喝這個張明秀有私情,而且還被自己無意地拍到了他們偷情私會的照片!

    她緊緊地抱着照相機,她非常清楚裏面的影像意味着什麼,這些影像,就是投槍,就是匕首,就是定時炸彈,隨時都對鄔友福構成威懾力、殺傷力、毀滅力!想到這裏,她的心再次咚咚地跳了起來,她噌地從地上坐起,目光,再次投向了背坡處的那片蒲公英,似乎是徐德強天上有靈,指引他這樣做似的。

    那一刻,她的眼睛裏流出了兩行熱淚,狠狠地、使着勁地咬着自己的下嘴脣,直到聞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她才鬆開牙齒,發出了一聲冷笑……

    彭長宜在龍泉鄉跟趙豐詳細商量了一下慰問親人解放軍的事後,剛要走,就見龍泉鄉的人大副主席李勇走了進來,彭長宜就跟他握手,趙豐不等這個李勇說話,就說道:“彭縣長,走,我領你去看兩戶家庭旅館。”

    彭長宜看了李勇一眼,他知道這個李勇就是黃土嶺礦難中被免職的鄉長,後來礦難平息後,縣委就讓他到龍泉鄉來當人大副主席,據說這個人一直對自己的處理結果有怨氣,幾次給錦安市委寫信,憋着勁的想向上告狀,黃土嶺鄉的鄉長,現在是人大副主席,儘管仍是正科級待遇,但是明顯權力就沒有鄉長大了。趙豐讓彭長宜去參觀家庭旅館,明顯就是躲開這個李勇,免得他跟彭長宜說礦難的事。

    彭長宜看了看錶,心想這個時候郄允纔可能醒了,但是他不想回去,反正有鄔友福等一干人在那裏照應着呢,他有許多的事要做,想到這裏,就說道:“好。看看就看看去。”說着,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趙豐卻沒有立刻出來,顯然,他在跟李勇說着什麼,似乎李勇還梗着脖子跟他爭辯了幾句。趙豐就嘟着臉似乎訓了他幾句,李勇便耷拉下腦袋不說話了。

    彭長宜讓趙豐上了自己的車,到了車上問道:“怎麼了?你訓他了?”

    趙豐說道:“呵呵,沒有訓他,不訓他都快成祥林嫂了,再訓他就該自殺去了。”

    “呵呵。”彭長宜知道一些李勇的情況,肯定是李勇剛纔想跟自己說說他的事,被趙豐攔下了。

    彭長宜覺得這個趙豐很會做事,某種程度上跟齊祥一樣,不愧是從市委辦出來的幹部。其實,他對李勇也很同情,當時被免後,他跟着徐德強一起,留在了救援現場,後來那個鄉的黨委書記中風住院,副書記唐顯明主持工作,救援工作結束後,唐顯明被提拔爲黃土嶺鄉黨委書記,市委又派去了一個鄉長,這樣,李勇就沒有位置了,被調到龍泉鄉,任人大副主席,正科級待遇不變。

    彭長宜不打算介入人事上的事,江帆這麼長時間都很少摻和人事上的事,何況他剛來,而且面對這樣一種錯綜複雜的政治環境,所以,也就沒有和李勇搭訕。

    趙豐領着彭長宜來到了一戶村民新闢出的家庭旅館,就見院子比平常農戶明顯乾淨、整潔,東西兩間的配房早已經清理出來,粉刷一新,窗子開着,但是進去後還是有一股塗料的味道。

    彭長宜看了看鐵管牀上鋪的是嶄新的棉被和毛毯,就說道:“毛毯熱了吧?”

    房屋的主人是個快言快語的大嫂,她說道:“夜裏就該冷了,如果真有客人來,嫌熱的話,我們還準備了涼蓆,不過咱們山區晚上涼。”

    彭長宜感覺這兩間屋子收拾的很乾淨,也很整潔,牀上用品也都是新的,就說道:“不錯,一定要把屋裏屋外的衛生搞好,要乾淨,只有喫的住的都乾淨衛生,客人來了才喜歡,才願意住。”

    大嫂說:“那是,這些都是新的,這毛毯還是我當年的陪嫁,這麼多年捨不得用。”

    彭長宜笑了,說道:“說不定,能給你掙回十塊、二十塊的毛毯錢呢。”

    大嫂高興地說道:“那就太好了,只要政府年年搞桃花節,我就什麼都不幹了,就在家專職搞家庭旅館,搞了桃花節搞採摘節,節,越多越好。”

    “哦,你真這麼想?”彭長宜感覺很難得她能有這樣的想法。

    大嫂說:“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也跟村幹部和下鄉幹部們說過。我大姨家是北京那邊的郊區縣,也是山區,他們那裏早就興春天賞花,夏天避暑,秋天摘果,那裏幾乎家家都有旅館,尤其是到了瓜果梨桃採摘的時候,比平時集市上賣得還貴呢!每年收入都不少呢。咱們縣如果堅持這樣搞下去,準行。”

    彭長宜笑了,說道:“大嫂,沒問題,只要羣衆有呼聲,我們就搞,就怕我們搞了,你們不響應。”

    “政府想方設法讓我們掙錢,我們幹嘛不擁護,是不是?”她笑着問身邊來看熱鬧的鄉親們。

    鄉親們也都七嘴八舌地說着擁護的話。

    彭長宜很高興,本來他也想着秋後採摘的事,只是不知桃花節能來多少人,所以也沒往出說這個想法。這下,他有了幾分信心。

    在趙豐的帶領下,他們沿途又看了幾家,他最後說道:“不錯,不錯,超出我的想象,趙書記啊,記得地道戰裏有一句臺詞,叫什麼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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