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25章?結盟
    康斌說:“呵呵,我之所以把這個笑話拿出來說,其實也是想解釋剛纔那句話的。二爺,其實說的是葛二黑,人們出於對他的尊敬,有的時候當面跟他叫二爺,二黑有個愛好,他喜歡玩雞,別看這個人心黑手辣,放蕩不羈,但他卻有個非常樸素的理論,他說,男人找女人無非就是發泄,既然是發泄,是女人就行,沒必要找晴人、包貳奶,那樣太麻煩,不如去夜店找雞,一把一清,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誰也不欠誰的,提起褲子就走人,所以,他喜歡玩雞;大爺,就是他哥葛兆國,葛兆國你應該知道,那個夜玫長期跟着他,不但是他的晴婦,還是他們哥倆的得力助手,二黑頭腦簡單,有些事葛兆國不便出面,夜玫不但爲他們出謀劃策,還衝鋒陷陣,葛家兄弟能有今天這麼大的產業,夜玫有一半的功勞在裏面。但是葛大爺不光夜玫這一個女子,他身邊總是有新的面孔,有的還是下屬的老婆,是有名的色鬼,夜玫開始也鬧,這事本來老婆都管不了,她一個晴婦就更管不了,後來也就不管了,反正夜玫自己合適就行,夜玫沒少給建國集團出力,也沒少爲自己積累財富,對此,二黑就跟夜玫有了意見,但是夜玫掌握着葛氏集團的財務大權和業務大權,也掌握着他們許多見不得人的證據,所以二黑也不敢對夜玫怎麼樣,何況,夜玫是個精明會來事的女人,葛兆國離不開她,葛氏集團離不開她;鄔爺的處嗎……”

    康斌看了一下彭長宜,彭長宜故作漫不經心地聽着,康斌說道:“鄔爺,你該知道是誰了吧?就是咱們老大。”

    彭長宜故作喫驚地看着他,說道:“啊?居然是他?太可怕了!”

    康斌看看彭長宜,鄭重地說:“首先聲明,這可都是謠傳,誰也沒有證實過,我就算以訛傳訛。”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就當‘訛’來聽。”

    “哈哈,是啊,不然咱們一個縣長一個副書記,在背後議論領導實在是有些不體面,說重一點就是有悖黨性和原則。”

    “放心,既然是傳言,你當傳言說,我當傳言聽不就行了嗎?”彭長宜無所謂地說道,但是,他感到這些傳言,肯定蘊藏着某種真相。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康斌喝了一口水,說道:“傳說,鄔爺有個愛好,他這個人有潔癖,他很害怕女人招上自己一身病,從來都不找不熟悉的女人,所以,對初女也就情有獨鍾,兩三年前,據說,他玩弄女孩子曾經到了癡迷的地步,怎麼癡迷咱們就不知道了,只是有一次,有人告二黑姦淫又女,其實這個小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二黑媳婦孃家的一個遠房親戚的孩子,可能當時還不滿十六歲,家長領着她來找二黑媳婦,希望他們能給孩子在城裏找個工作。二黑的企業本身就開着所謂的私人會館,這個小姑娘自然而然就被安排到了二黑的賓館,當了一名服務員,後來,小姑娘不幹了,偷偷跑回到家,跟媽媽說晚上總有個蒙面人半夜來到她的房裏,跟她睡覺,每次都折騰她到天亮。這個媽媽大罵二黑是畜生,一氣之下就把二黑告到了當地派出所。三源的公安系統沒有不認識二黑的,也沒有不給二黑麪子的,當二黑知道女孩家人告他的時候,他連面都沒露,派人給女孩子家送了一筆錢,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後來,他喝醉了酒,別人就拿這事調侃他,問他又女是什麼感覺,他跟別人說,自己對那些沒開包的女人不感興趣,說那樣的女孩子太麻煩,也太嬌氣,不如雞活兒好,他從來都不找這樣的女人玩。別人又問他,說,那你夜夜蒙着面幹嘛去小姑娘的房間?他說,其實那不是他,他只不過替人背了黑鍋。在三源,能讓二黑背黑鍋冒着姦淫又女罪名的人能有誰?喜歡初女的能有誰?不想暴露面目又想玩女孩子的又有誰?”

    康斌一連用了三個問號,彭長宜有點觸目驚心!就想起了第一次在礦難現場看見鄔友福時的印象,乾淨,衣服鞋子一塵不染,假髮梳理的井井有條,面色紅潤,健康,而且保養的非常好,一看根本就不像一個貧困地區的縣委書記,到像一位養尊處優的闊佬。

    彭長宜琢磨了一下說道:“怎麼就能證明那個蒙着臉的人就是……”彭長宜的嘴脣動了一下,沒有發出“鄔”的音。

    “剛纔就說了,沒人去證實,所以纔是傳言嗎?”康斌說道。

    “那是,那是,可是,爲什麼他對初女感興趣卻是兩三年前的事?”

    康斌笑了,說道:“看來你對三源除去旅遊,什麼都不知道啊。”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笑了。

    “據說,後來他得了不舉的病,是黑雲治好了他,並且天天給他熬湯滋補,所有,這兩年又有了精氣神了,那幾年他人明顯的脾氣爆操,喜怒無常。”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明白了,那‘陰亂’指的是什麼?”

    葛二黑開了一個私人會館,對外不營業,只接待一些關係戶,這個私人會館在城外,我去過一次,外面看就一處農家大宅子,但卻是高牆電網圍着,裏面設施卻相當高級奢華,有好幾個院子,院套院,高級住房,舞廳,KTV,可以說外面有的他這裏全有。據說他還有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是賭廠,沒到天擦黑或者節假日,外地的豪車一輛接一輛的來……”

    “等等,就沒有人管嗎?”彭長宜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由於他不對外營業,是沒有理由干涉人家的,再說了,即便營業,誰我查他呀?”

    是啊,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他們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彭長宜點點頭,向康斌伸了一下手,讓他繼續說。

    “儘管是所謂的私人會館,但是每天都會看到花枝招展的女人從這裏進進出出,老百姓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就說那裏是個淫窩,是賭博的場所。”

    彭長宜又問:“本地有人去嗎?”

    康斌說:“本地能去那裏的人很少,也就是來三源開礦的那些外地老闆有去的,前幾年,有個外地不知水深,去那裏賭博,兩天兩夜沒出來,等再出來的時候,他的兩個銅礦就都易主了,後來從自己包的山頭跳崖了。”

    彭長宜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確有其事?”

    康斌嚴肅地點點頭。

    彭長宜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他看中的那些山山水水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地方?

    “紀檢會接到這些舉報信後怎麼處理的?”彭長宜把話拉了回來。

    “能怎麼處理?查無實據,這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康斌攤着手說道。

    “舉報信是匿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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