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59章堂前教子枕邊教妻
    彭長宜盯着沈芳突然變得激動的臉,厲聲說道:“你瞎說什麼呀?誰是狐狸精?還小?”彭長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沈芳沒有樂,她繼續逼問道:“別打岔,回答我,是不是?”

    “不是!”彭長宜賭氣說道。

    “那你聽誰說的?”

    “你說我聽說的,你剛纔提誰來着,我是喫飯時聽說的,人家孩子覺得冒犯你了,不好意思,跟我提起的。”彭長宜說道。

    沈芳放了心,她清楚不是小狐狸精告訴的彭長宜,而是雯雯在酒店跟彭長宜說的。

    彭長宜又問道:“你還沒回答我,怎麼又跟姓袁的攪在一起了?我記得爲這個問題我囑咐過你。”

    沈芳說:“我不是要跟姓袁的攪在一起,是她前些日子出國,給我帶了禮品回來,是一個名牌包,我想,怎麼也得回謝回謝人家啊?但一想,人傢什麼都不缺,後來在我堅持下,人家才說,那就請我去喫肯德基吧。就這樣,我們倆去了肯德基,剛一進門,就看到那個姓丁的和雯雯在一起。開始我什麼都沒說,袁小姶見了她就跟蠅子喝了醋一樣,眼睛都直了,直奔她而去。雯雯也可能怕出事,拉起丁一就走。袁小姶就追了出去,說了丁一幾句,說幾句就說幾句唄,你偷了人家男人,還不興人家說幾句了?結果雯雯站出來幫腔,我就說了雯雯幾句,雯雯又把矛頭指向我了,還說了我幾句,這個臭丫頭,還真的以爲自個是烏雞變成了金鳳凰了呢?哼,小人得勢!”

    彭長宜沒有了和沈芳親熱的興趣,說道:“我記得咱們家的錢都在你哪兒吧?”

    “在呀,怎麼了?你用錢嗎?”沈芳不解,問道。

    彭長宜不理會她,而是繼續說:“我是少了你喫還是少了你穿的了?”

    沈芳似乎琢磨出道道來了,說道:“哪樣都沒少啊?你什麼意思?”

    彭長宜果斷地說道:“我的意思你明天把那個包給姓袁的送回去,咱們不要她的東西。”

    沈芳一聽就生氣地說道:“彭長宜,你也太霸道了,你跟江帆好就行,我跟袁小姶好怎麼就不成了?”

    “這是兩回事。”彭長宜提高了聲音說道。

    “這是一回事。”沈芳的聲音比他更高。

    “兩回事。”彭長宜堅持着說道。

    “一回事。”沈芳也在堅持,並且理直氣壯。

    彭長宜一聽,不吭聲了,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給了她一個後背,就不再理她了。

    這麼多年來,每當夫妻倆言語不和的時候,彭長宜都會採取掛免戰牌的方式,但是沈芳知道,他不是積極地停戰,而是消極抵抗,儘管他閉了嘴,他心裏是不服氣說不過自己才閉嘴,不大代表他理虧詞窮。可是沈芳最怕他來這一手,每當這種時候,你說什麼他都不聽你的了,不跟你吵,也不跟你鬧,就跟瞬間成了啞巴一樣,這樣一來,沈芳就摸不着彭長宜的脈了。沈芳不怕吵,吵多歡都不怕,就怕彭長宜當啞巴。此時,她見彭長宜背過身,就趕緊扳過他,吼道:“沒當你理虧詞窮的時候,就來這一套,裝啞巴!”

    彭長宜睜開眼,衝她拱起雙手,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我要睡覺。”說着,就又背過身去。

    沈芳不服,用力又將他板過來,說道:“不行,說清楚再睡。不說清楚你別想睡!”

    彭長宜當然不希望她大吼大叫的了,就順勢轉過身,壓低聲音說道:“我都承認錯誤了,我沒理,不該干涉你交友,還不行嗎?你還要怎麼着,大呼小叫的,吵到孩子!”

    沈芳知道他有情緒,不是真心認錯,就說:“吵到就吵到,你今天必須說清楚,不然別想睡覺。”

    彭長宜坐了起來,扭頭看着她,仍然低聲說道:“非要說清楚?”

    “非要!”沈芳聲音仍然很高。

    彭長宜挪揄到:“有理不在聲高,半夜三更的你嚷什麼?就不怕把鬼招來?”

    沈芳噗嗤一笑,隨後,一巴掌又落在彭長宜的後背上。

    彭長宜也笑了一下,心平氣和地說道:“小芳,儘管你現在到了電力局,又在辦公室工作,接觸到社會上的一些事,但是你經驗不足,難免被人利用,有的時候被人利用了,你未必覺察得出,聽我的,把東西給她還回去,以後我給你買更好的,或者你看上了更好的,自己買,錢都在你那裏,你不是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嗎,我又沒有問過咱家錢的事,這是今天我對你的要求,你答應還,咱們就有的說,你不還,我也不再說什麼,關燈睡覺。”

    沈芳一聽,他還是這樣一副腔調,就急了,說道:“彭長宜,你能不能說理一些,我都接了人家的東西,怎麼能再給她還回去?我這麼大一個人,你這不是讓我不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彭長宜聽她這麼說,覺得也有道理,就鄭重其事地說道:“行,不還也行,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以後,一次都不許跟她來往,任何交往都不要有,不跟她喫飯,不跟她逛街,不許接受她任何的禮物。”

    沈芳說道:“憑什麼?我就不明白了,你跟江帆是好弟兄,爲什麼我就不能跟袁小姶是好姐妹?你該不會因爲那個小狐狸精而恨袁小姶吧?”

    “混話!”彭長宜衝她冷不丁吼了一聲。

    沈芳嚇了一跳,急赤白臉地說道:“你想嚇死我呀?討厭!”

    “我說你怎麼就不長腦子呀,那個袁小姶是什麼樣的人,她對江帆做了什麼,你難道連聽都沒聽說過嗎?”

    “我當然聽說過,那都是讓江帆和那個小狐狸精給逼的!她保衛自己的婚姻,就是行爲過激點怎麼了?還是江帆心裏有鬼!今天說道這兒,我就告訴你,你要是敢這樣欺負我,說不定有一天我比她更厲害!”

    彭長宜一見她又把話題引自己身上來了,就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說道:“什麼過激點?她那是對江帆的犯罪!”彭長宜氣憤地說道。

    “犯罪?如果真是犯罪的話,江帆早就去告她了,恨不得立刻置她於死地呢?正好藉口離婚呢。”

    彭長宜感覺他現在跟沈芳簡直就沒法溝通了,拿着不是當理說,他就說道:“你以爲江帆跟她一樣啊?江帆顧忌太多,不跟她一般見識,要是我,早收拾她了。”

    “啪!”彭長宜的背上捱了沈芳一巴掌。

    彭長宜瞪着她,說道:“幹什麼你?”

    “你說我幹什麼,你的意思是要收拾我了?”

    彭長宜皺着眉頭,說道:“你看問題正常一點行不行?我是打比方,你聽不懂中國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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