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114章在書記辦公室坐冷板凳
    雯雯聽彭長宜分析得有道理,但還是不放心地問道:“那……如果密碼是四位數呢?”

    彭長宜篤定地說道:“如果是四位,你就在前邊加一個零,如果是五位,你就在前面加兩個零,如果是六位的密碼,你就把438重新輸一遍,變成438438。”

    雯雯有些膽戰心驚,她搖着頭,說道:“我不敢。”

    部長鼓勵雯雯說道:“沒什麼不敢的,大不了打不開就打不開唄,等以後見着他再說。我估計,這個保險箱裏可能有兩項內容,一個是錢,一個就是還應該有一封信,這封信裏應該有他的最真實的……事實。”

    彭長宜注意到,部長迴避了“犯罪”兩個字,也許,這就是一個父親最不願看到的事情,也是一個父親最不希望從自己嘴裏說出的字眼。

    “可是,如果是這兩項內容,完全用不着搞這麼神祕,我們早晚都會知道。”雯雯不解地問道,她的確被王圓搞糊塗了。

    “這正是我要琢磨的事,你想,作爲小圓,可能最最覺得對不住的就是你和孩子了……”部長說到這裏,看着雯雯。

    雯雯的眼圈立刻紅了,她難過地低下頭,掩飾着自己眼裏的淚水。

    王家棟繼續說道:“他需要考慮他們母子以後的生活問題和孩子將來的教育問題,他肯定會提前做些準備。他爲什麼沒有告訴家人,無外乎兩個方面,一個是僥倖心理,也可能自己犯不了事,一個是不想這部分東西過早地暴露,他考慮到了這些東西的安全性。他之所以沒有把密碼什麼的寫在家裏的什麼地方,肯定也想到了日後警察會搜家的。”

    彭長宜想了想說:“有道理,這樣,明天我陪雯雯去北京,咱們試試那個密碼。”

    王家棟斬釘截鐵地說道:“你不要介入這事,我會有安排。”

    雯雯說:“我還是擔心,萬一密碼不對的話,保險箱被鎖住怎麼辦?”

    彭長宜說:“你爸爸剛纔不是說了嗎?裏面無非就是兩項內容,即便被鎖住也沒關係,反正你和孩子不急需用錢,再說真到了用錢的時候還有我們大家呢?再有就是另外一項內容,那就更不用擔心了。他能給我們說的話,可能將來也會跟法律說的。你大可不必害怕。”

    雯雯望了一眼彭長宜,跟公公說道:“爸,我想讓彭叔兒跟我去——”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本來就想跟你去的。”

    王家棟看看彭長宜,又看看雯雯,說:“孩子,我也想讓他跟你去,這樣我會更放心一些,但是,這種事,我們不能讓他介入太深,你懂爸爸說的話嗎?”

    雯雯點點頭,說道:“我懂,那明天我自己去。”

    王家棟說:“你不是說孩子有些拉稀嗎,這樣,明天我們全家去北京兒童醫院,給孩子看病。”

    雯雯張大了嘴,說道:“那是我喫的東西不對付,影響到了孩子,用不着去北京兒童醫院的……”

    這時,就見彭長宜衝雯雯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他沒有說話,只是神態有些意味深長……

    彭長宜晚上沒有和部長在一起喫飯,他召集了寇京海、姚斌、黃金、林巖等人七八個好友在中鐵外招聚了一下,席間,黃金問彭長宜,王圓孩子滿月,大家怎麼表示一下。

    彭長宜就把部長的意思跟大家說了一下,寇京海說:“儘管王圓不在家,但是孩子滿月酒該辦還是辦的,我們大家給他操持一下,不用王書記出面就是了。”

    姚斌說:“這樣不好,我看王書記之所以不辦事,也有他的道理和難處,我的意思是,誰有這份心,就單獨表示,不要聲張。設身處地替王書記想想,眼下這事的確不宜大操大辦,所以咱們也別給他添亂找麻煩。”

    彭長宜也說:“師兄的話有道理,當年王圓結婚他都沒有大範圍的辦事,別說現在王圓出了這檔子事更不會辦了,再說了,哪有心情啊?”

    寇京海說:“也是,我就約了他好幾次,他都不出來喫飯,說在家看孫子,我說有那麼多人在看,兩個女親家再加上雯雯,一個沒出滿月的小孩子,還要全家總動員呀?你們猜他說什麼,他說他正在給孫子相機呢,時刻捕捉孫子的瞬間呢,他要把孫子的一舉一動都要記錄下來,等小圓回來好讓小圓補上這一課。”

    寇京海說完這話,在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晚上,彭長宜回到家,當沈芳從裏面把院門給他打開的時候,照例是一句疑問句式:“怎麼也不提前來個電話?幸虧我沒睡,要是睡了,又得被你吵醒。”

    彭長宜今晚的心情不太好,尤其是寇京海學的部長的那句話,他的心情一直比較沉悶,這會被沈芳迎頭數落,他的心情就更加不好,就沒好氣地說道:“我回自己的家還用事先通稟嗎?難道你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嗎?還是家裏有別人?”

    沈芳一聽,沒有像往日那樣噗嗤笑,也沒有像往日那樣捶他一拳,而是認真地說道:“請你把話說明白好不好,誰不方便了?誰在家裏偷人了?”

    彭長宜說:“誰說你偷人了,怎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沈芳根本就不服軟,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剛纔話的意思就是我偷人了。”

    彭長宜扭頭看了一眼沈芳,藉着院門口的燈光,他看見沈芳新整了一個頭型,別說,還真不難看。有心想跟妻子開句玩笑話,但是怎麼也沒有興趣了,就一聲不響地往裏走。

    走到門口,彭長宜故意閃在一邊,給妻子沈芳讓路。

    沈芳不解地問道:“幹嘛不進去?”

    彭長宜說道:“你先進。”

    “我先進怎麼了?”

    彭長宜沒好氣地說道:“我先進萬一你裏面有什麼不方便的讓我看到不好。”

    “你有病啊?是不是又喝多了?沒有一回你回來不喝多過!”沈芳說着,賭氣開開門進去了,隨後把門故意咣噹一聲關上,差點沒磕到彭長宜的腦門。

    彭長宜推開門,也使勁地把門關上,衝着沈芳的背影說道:“你怎麼比我的氣還大?”

    沈芳正在往臥室裏走,聽他這麼說就回過頭,說道:“當然比你氣要大,誰讓你平白無故地給我亂扣帽子?”

    “我給你扣什麼帽子了?”彭長宜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給妻子扣了什麼帽子。

    “你說吶?你幹嘛說家裏是不是有別的男人?”

    彭長宜笑了,說道:“本來就是,每次我回來忘了打電話,你保準是這句話,我回自己的家,什麼時候回來都應該,幹嘛偏要提前打電話,忘記打電話了還要挨你的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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