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169章騙她入懷
    康斌心裏暗暗佩服彭長宜,就說道:“如果說官話,那叫爭取上邊多照顧咱們,多給一點,我中午跟他講這個意思時,還理不直氣不壯的,但是你這一‘黑’,我就找到理論根據了,也壯了慫人膽了,對,我們就‘黑’他,‘賴’他,理直氣壯地‘黑’,理直氣壯地‘賴’,反正也不往咱們個人腰包揣。”

    彭長宜笑了,說道:“那是啊!如果揣進了個人腰包,興許你連酒都喝不上了,這樣,我們還天天有酒喝,還不用自己掏錢。”彭長宜吸取了部長好的做法,他也想用自己的個人魅力,有目的地去影響周圍的人,打造出一個主流價值觀相近的良好的工作環境,即便有不同的聲音出現,即便有心懷鬼胎的人作祟,也成不了氣候。

    康斌站起來,說道:“那好,我晚上接着戰鬥。”

    彭長宜說:“你怎麼跟上刑場似的,你想想,你中午喝多了,對方也沒少喝,你要重新修整作戰放向,總結中午的得失,瞄準他們的薄弱環節進攻,喝酒就得這樣,找慫的欺負,找硬的圍攻,死纏爛打,這樣,就容易取勝。不過你們別把主任喝多了就行了,這一點要講政治。你再堅持一個晚上,明天我就頂替上崗。”

    康斌笑了,說道:“你這話都說過多少次了,每次我喝多了也沒下過崗啊。再說了,明天和後天是週六日,好像咱們沒有客人來吧?”

    彭長宜反駁康斌說道:“誰說沒有客人?中國老年攝影家協會的來,二三十人呢,我肯定少喝不了!對了,你明天不能下崗,繼續操練。不過你放心,明天的戰鬥是一場和平的戰鬥,老同志們不會跟咱們攪酒,再說了,那都是藝術家,他們喝多就創作不了了。”

    彭長宜從草原回來不久,就主動給謝會長打了電話,誠意邀請他們來三源,前天,謝會長跟他說,他們來三源的行程已定,主題攝影活動就叫“金秋三源”,到時候會有好多片子在各大報刊發表,另外,中國老年攝影報將闢出專版定期刊登老藝術家們的攝影作品。

    康斌說:“我就知道我下不了崗。他們來是不是還得搞個歡迎儀式?”

    “這事交給宣傳部和文聯了,會有一個儀式,到時候咱們出席一下,三源還仰仗着他們向外界給咱們推銷呢,所以,千萬不能小瞧了這一張張小照片,它的宣傳力度和有可能帶來的隱形資源是不可估量的。”

    康斌笑了,說道:“嗯,您不用做工作了,明天我繼續上崗戰鬥。”

    彭長宜也笑了,說道:“有的地方老百姓還編段子寒磣黨政幹部喝酒,說喝壞了黨風喝壞了胃,這酒,誰要是想喝誰就是王八蛋,我們這些人,沒一個到家還饞酒的,沒一個不是談酒色變的,可是不喝行嗎?不喝真他媽的辦不了事。”

    康斌感到彭長宜今天心情不錯,前一段,他的心情很不好,儘管康斌聽說他離婚了,但是彭長宜沒有主動跟自己說,也不便問,畢竟那是他的隱私,他不說就有不說的道理。緊接着亢州王家棟被雙規,衆所周知,王家棟是他的恩師,王家棟出事他彭長宜如果心情還好的話那就不是彭長宜了。其實,這次錦安市委的聯查聯看活動,說白了,重點就是排查徵地中出現的問題,防止像亢州那樣事件的發生。想到這裏,他就說道:

    “亢州那場事影響不小,省裏都知道了,中午喝酒的時候他們還說起這件事情來着呢。”

    一聽康斌說這個,彭長宜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就黯淡下去了,他點點頭,說:“聯查聯看去了吳冠奇那裏了嗎?”

    “咱們這裏只有老吳涉及得到這個問題,其它的都沒有什麼。老吳不會有問題,他徵地的所有過程,都是在咱們政府監督下進行的,這個我心裏有數。”

    彭長宜點點頭。

    晚上,彭長宜出席了接待省發改辦的領導們,然後又轉戰聯查聯看領導小組這裏,大概喝了七八兩後,纔開着齊祥的車,趕到省財政廳招待所,老顧在這裏請陳靜喫飯。

    當彭長宜走進一個裝修豪華時尚的小雅間時,就見滿桌子飯菜根本就沒動,小姑娘只是在喝杯裏的酸奶,很明顯,他們在等他。

    彭長宜進來後,看了陳靜一樣,就見小姑娘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蝙蝠衫,平時習慣梳着的馬尾辮不見了,頭髮散在肩上,從耳後隨意地抽取兩縷,用一個粉色的有着兩個毛絨小球的髮帶固定在腦後,細長的白白的脖頸,乾淨透明,沒有任何瑕疵,身前兩個小包,隱蔽在寬鬆的蝙蝠衫下面,若隱若現,今晚的她,和那個機靈活潑的小姑娘相比,有了幾分女性的嫵媚和沉靜。

    看見他盯着自己看,小姑娘的臉有點紅,她趕忙站起,叫了一聲“彭書記。”

    彭長宜笑着說:“坐下,坐下,咦,你們怎麼沒動筷?”

    老顧說:“小陳不喫,說等你來再喫。”

    彭長宜說:“你傻呀?幹嘛餓着肚子等我?我在那邊早就酒足飯沒飽。”

    小姑娘笑了,說道:“酒足飯沒飽,就說明我們等對了……”話沒說完,就伸出一跟手指,堵在了鼻子下面。

    彭長宜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有酒味?”

    “不是酒味,是酒氣,煙味。”陳靜說道。

    彭長宜揪起自己的衣服聞了聞,說道:“真是,怎麼這麼大的煙味?”

    老顧笑了,心說,您哪天身上沒有煙味,怎麼就今天聞到了?但他什麼都沒說,就給彭長宜倒了一杯水。

    小姑娘說:“酒後不要喝茶水,喝酸奶吧,酸奶有解酒作用。”說着,就給他倒了一杯酸奶。

    彭長宜接過酸奶杯子,卻端起了茶水,說道:“我先去漱漱口,免得一會薰倒一個。”

    小姑娘趕忙說道:“不用,不用,我現在聞不到了。”

    但是彭長宜已經站了起來,端着水杯進了裏面的洗手間。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跟老顧說道:“其實我沒聞到什麼,就是開始他進來的時候有點。”

    老顧笑了,說道:“沒事,你該吃了吧?”

    小姑娘說:“等等吧。”

    老顧說:“你等吧,我是餓了,看着菜不能喫,難受。”說着,就開始去夾菜。老顧心說,我喫飽了好騰地方。

    等彭長宜漱完口進來後,老顧指着桌上的車鑰匙,說道“開誰的車來的?”

    彭長宜說:“老齊的。”

    “那他開什麼?”

    “我還管那麼多,我有的開就行了。”彭長宜說着就看了一眼陳靜。

    小姑娘被他的不說理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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