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57章他喝醉了
    彭長宜看着江帆,怔了怔,說道:“以後我再跟您說吧,我心裏很亂,從來都沒這麼亂過。”彭長宜的眼裏有了一抹掩飾不住的痛楚。

    “看來你是入戲了。”江帆說道。

    “是啊,我的確很喜歡她,唉——沒想到……”彭長宜不往下說了,儘管陳靜的心不屬於他了,但是他不想詆譭她,畢竟,他們有過那麼多的美好,而且,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相比丁一能堅守愛情,等了江帆這麼多年,的確不易,想到這裏,他就說道:“市長啊,小丁這麼多年能對那麼多的追求者不動心,而是一心一意珍藏着您的最後一滴淚,真的是非常難能可貴,這樣純粹的女孩子恐怕真的是不多了,就衝這一點,您怎麼疼她、寵她都不過分。”

    江帆點點頭,他知道彭長宜和丁一的友誼,也知道丁一對她的這位科長很依賴,就說道:“長宜,說道這裏,我還得感謝你吶,如果不是你及時幫我們溝通,我們可能也早就錯過了,來,敬你。”江帆說着,衝彭長宜舉杯示意。

    彭長宜一仰頭,喝乾了杯裏的酒。江帆又要給他倒,彭長宜說:“不喝了,我晚上還有個酒場。下午四點北京公交公司有個聯誼會,邀請了我,我跟他們說晚點去,誤不了喝酒就行了。”

    江帆就收回酒瓶子,說:“好,不喝就不喝。這樣,我已經讓人給你開好房間了,喫完飯後你先洗個澡,去睡一覺,養精蓄銳。不過你狀態不好,晚上也要少喝。”

    “沒事,那些人我跟他們喝過,他們不是對手。”彭長宜驕傲地說道。

    “人家再怎麼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人家人多,一人敬你一杯就多少杯呀?要不我派兩人跟你去。”

    “呵呵,不用,喝酒我沒憷過陣。”彭長宜在說硬話。

    儘管彭長宜信心滿滿,江帆還是隱約有些擔心,就說道:“長宜,這樣,讓我司機跟着您,你喝完酒還是回到這裏來睡。”

    “不了,我喝完酒,沒準就回亢州了。”彭長宜說。

    江帆急了,說道:“那可不行,你自己開車,又喝酒,黑燈瞎火的我不放心,不行,我讓司機去送你,然後再去接你怎麼樣?”江帆退了一步說道。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行,那就讓他送我一趟,我不開車了。”

    他們邊說邊喫,喫完飯後已經快兩點了,江帆送他來到房間,讓他休息會,一會來叫他。江帆走後,彭長宜確實有點累,頭也有點發沉,他洗了個澡後,鑽進被窩,倒頭大睡……

    他足足睡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傳來江帆的敲門聲,他才醒了。

    江帆看着他雙眼紅腫,說道:“長宜,我擔心你晚上應付不下來,還是我派個人跟着你吧。”

    彭長宜說:“您放心吧,沒有問題,亢州還有別人來,沒有問題。”

    江帆聽他說還有別人來,就不再堅持派人跟着他了。

    彭長宜是坐着江帆的車來到表彰會所在的酒店的,這之前,榮曼已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他一直關機,在路上,他才接通了榮曼的電話。

    “彭書記,您來了嗎?”榮曼的口氣裏流露出擔心。

    “再有十分鐘就到了。”彭長宜說道。

    榮曼鬆了一口氣,說道:“表彰會已經結束,我在門口等您,我們直接到酒店餐廳。”

    “好的。”彭長宜說着就掛了電話。

    等彭長宜趕到酒店大門時,和榮曼一起等自己的還有分公司的李總。彭長宜快步向前,跟李總握手,說道:“對不起,緊着忙着往這邊趕,還是沒趕上下午的會。”

    李總說:“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只要喝酒的時候你能到場就行了。”

    彭長宜說道:“可是不能喝了,這兩天喝殘了。您看,我只身一人,您可是不能欺負我啊。”

    “哈哈,誰不知道你彭書記一夫當關,萬人難敵?”李總笑着說道。

    “李總,長宜求求您,晚上您一定要關照我,可是不能讓我喝多。”

    “哈哈,這可是不像你彭書記的性格啊。不過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本人保證不讓你喝多。”李總信誓旦旦地說道。

    “光您保證不行。”彭長宜說。

    “哈哈,難道還要讓我替別人保證?我說,彭書記,想想你是你怎麼說我來着,您呀,有來無回,今個兒就是今個兒了。”

    彭長宜“哈哈”大笑,說:“別呀?你這不是打擊報復嗎?您看,每次是不是我都沒讓您喝多?每次是不是都是我保護您,還替您擋酒,是不是這樣?這個賬兒,您心裏應該有數吧?”

    李總站住,看着彭長宜說道:“我說,什麼時候你彭書記憷酒場了?真是新鮮。可是看你這氣勢,單刀赴會呀,這本身就是有底氣的象徵,是實力的象徵,怎麼一見面就慫了?”

    “得嘞。我這不是出門着嗎?我不是不想帶人,是因爲我出門回來直接就過來了,您怎麼能這麼理解問題呀?再說了,我也不是一人沒帶,榮總算我帶的人吧,你們今天要是灌我,我就讓她喝,反正你們豁出去我,我就豁出去她!”

    “哈哈。”李總大笑。

    榮曼也跟着“哈哈”大笑。

    “看來關鍵時刻連女士也往出推呀。”李總說道。

    “那是呀,誰的棉襖都能過冬,你們捨得我就更捨得。”彭長宜故意咬牙切齒地說道。

    終於輪到榮曼說話了,她笑着說:“李總,聽見了吧,我要是喝倒了,明天的車可就一輛都發不出了。”

    李總站住,看着他們兩,說道:“我說你們倆個這時幹嘛一唱一和的?好事我今晚上擺的是鴻門宴似的。噢,非得逼我說句話是不是,好,我說,今天晚上,誰要是讓你喝多了,我跟他沒完。”

    彭長宜搖搖頭,說道:“不夠力度,而且聽衆太少。”說着,向前走去。

    “哈哈。”李總跟後面的榮曼說:“小曼啊,看來你今天要不離書記左右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憷過,今天的確不在狀態。”

    榮曼點點頭,說道:“是啊。估計這兩天沒少喝。”

    “哪是沒少喝,是喝殘了。”彭長宜回過頭說道。

    榮曼今天穿着件咖啡色的長裙,外面是一件褐色羊絨大衣,嘴脣猩紅,髮髻高高挽起,化過淡妝,越發顯得雍容漂亮,她定定地看着他,眼睛裏滿是流淌着愛意。

    儘管彭長宜做了

    所有能做的工作,說了所有能說的話,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怎奈,“好漢難抵四手,惡虎還怕羣狼”,他今天着實領教了評書裏經常說的這句話的含義了。儘管榮曼給他擋了不少的酒,但他還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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