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162章魅力非凡的男人
    孟客說:“你別挑撥離間,這事我知道,她爲了給你們要錢,答應給省裏的人寫一篇論文,去雜誌社定稿,肯定就是這篇文章。”

    朱國慶說:“她要錢,可不是衝着我,人家是衝着彭書記,再說,她要錢的事,我都不知道,昨天早上纔跟我彙報,連你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見我在人家心目中的位置。”

    孟客說:“行了,咱們可能都沒位置。”

    朱國慶笑了,說道:“你行,現在正是機會,你無家一身輕,賣賣力氣,我再幫你撮合撮合……”

    孟客趕緊說道:“打住打住,你千萬別幫倒忙,我賣不賣力氣那是是自己的事,這事你老兄千萬比攙和,小心到時我跟你急。另外,我去你們那裏,是想見見你,見見大家,交流一下經驗,我聽說你們這次也在發言中。”

    孟客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朱國慶說:“是啊,本來這塊工作以前是長宜主抓,他走了,這塊工作自然交接到我這兒了,原來發言單位沒有我們,可是有一天上級突然跟我說,讓我們發言,說真的,還真有點蒙。”

    孟客心說,你就別得便宜賣乖了,但他嘴上卻說:“那是上級領導對你工作的支持和肯定,老兄,好好賣把子力氣吧,拿出點成績,讓領導們看看。”

    “哈哈,借你吉言,我現在的確有一種只爭朝夕的感覺。”朱國慶對孟客說的這話很受用,他接着說道:“我爲什麼這麼說呢?你想想,我比你們年歲大,當年咱們同朝爲臣的時候,是站在一個平臺上的,可是你們都跑到我前頭去了,剩下我老哥一個還在原地踏步,要說也夠丟人的了,連彭長宜這個我當年的小弟兄,都當了書記反過來領導我了,你說我丟人不丟人。”

    孟客說:“老兄你這樣說不對了,不能這樣認識問題,機遇不同,結果自然不同,我當年如果不是張懷冒壞,在江帆轉正這個問題上做手腳,把我推出當候選人,讓我當替死鬼,上級還不會想起來要動我,估計我現在也還在亢州副市長的位子上熬着。長宜也一樣,如果他不是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闖勁,領導也不會幾次讓他臨危受命,把他派到三源當縣長,說起來,我們這些出來的人,都存在着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失敗,另一個可能會成功,而老兄你呢,穩坐亢州的寶座,穩穩當當就到了市長位子上,誰都知道亢州的分量,能在亢州當妾,不到別處當妻啊!何況眼下長宜去學習一年,這一年,是老兄你大展身手的好機會,好好幹一兩件漂亮的事,一年後到外面當個書記或者在亢州就地提拔都是極有可能的事。”

    他的話說得朱國慶心花怒放,朱國慶“哈哈”笑着說道:“你這話倒是跟領導說得有相同的地方,領導也是這麼鼓勵我的,不過就地提拔的事就咱哥倆說說而已,千萬不要跟別人說,那樣會引起誤會的,畢竟長宜是去學習去了,他也沒有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這樣說不好,長宜還是個肯幹事的人,除去有些年輕氣盛、霸道攬權外,他還是一個不錯的同志。”

    孟客笑了,政府一把手永遠都是這麼評價黨委一把手的,無論黨委一把手怎麼放權,最終還會落一個“攬權”。他說道:“你們曾經就在一起工作過,相互理解吧。”

    朱國慶說:“唉,別提曾經,提曾經我就心裏犯堵,好了,你早點來吧,來了咱們在細聊。”

    打心眼裏說,孟客在亢州工作的時候,對朱國慶還是比較尊重的,儘管孟客當時排名在朱國慶的前頭,但是朱國慶畢竟是本地起家,當時又兼着開發區管委會主任,那個時候江帆、樊文良、王家棟都在,他的確沒有發揮的餘地,也不怎麼顯山露水,真正風光還是成爲亢州市長後。這種情況下他跟自己曾經的“小弟”搭檔,無論彭長宜怎麼做,他都會心理不平衡的。

    舒晴沒在,孟客仍然要去亢州,因爲這個地方對他有着太深的吸引力……

    孟客的確離婚了,上週辦的手續,無人知道他離婚的內幕,他周圍的人也只知道他的妻子去加拿大陪兒子讀書去了,長期兩地分居。他也沒有跟周圍的人說起過,但他要跟組織說明自己婚姻變更情況,這一點,朱國慶知道了。朱國慶當然是從領導嘴裏知道的,知道後問過他,孟客也就承認了。所以朱國慶對他纔有了“無家一身輕”的說法。

    但是孟客曾經在離婚後第一時間裏,唯一地、主動地跟一個人說起過,這個人就是彭長宜。

    由於彭長宜的電話白天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晚上偶爾開機,孟客就給彭長宜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方便的時候回個電話。一天晚上,彭長宜就給他回了電話,孟客詢問了彭長宜在黨校的學習情況後,就唉聲嘆氣地告訴了彭長宜自己離婚的消息。

    一般官員們離婚,除去需要向組織說明婚姻變更情況外,都別人幾乎都不願提起甚至是保密的,沒有自己主動告訴別人的,孟客主動告訴彭長宜他自己離婚的事,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舒晴。言外之意就是跟他宣告自己可以去追求心儀已久的那個姑娘,他彭長宜就不要摻和了。

    按說,以彭長宜對孟客的瞭解,他應該說一些祝福他離婚或者是解脫的一些話,或者像朱國慶一樣,主動表示給他撮合撮合之類的話,因爲在省委黨校期間,孟客就流露出對舒晴的喜愛,他心裏怎麼想的,彭長宜一清二楚。但不知爲什麼,彭長宜骨子裏的倔強和好鬥的天性佔了上風,他只說了一句:“那好了,老兄你終於可以放手一搏了。”

    按說,這話也沒什麼,但是在孟客的耳朵裏,卻認爲這話是一語雙關、他誤認爲彭長宜正在追求舒晴,加快了孟客向舒晴表達的速度,所以,纔有了送舒晴回來的路上,讓她看自己離婚證的舉動,也加上當時他喝了酒,還說了許多對彭長宜不利的話,讓舒晴心生反感,跟他斷交。

    他本心想今天來亢州,跟舒晴解釋一下昨天自己喝多了,順便跟她拉拉合,沒想到舒晴去北京躲開了。

    舒晴去北京躲開了,那麼,他來亢州就只剩下了一個目的,就是亢州本身對他的吸引力。他要看看,朱國慶和彭長宜到底鬧到了哪步?他只知道彭長宜對朱國慶的工貿園區不感冒,但不知朱國慶具體是怎麼規劃的,除此之外,他對彭長宜和朱國慶的矛盾很感興趣。

    舒晴頭中午到的雜誌社,中午他請了兩位熟悉的老編輯喫的飯,花去了她將近一個月的工資,但是她認爲值。

    下午,舒晴在雜誌社跟責編討論了自己的稿子,按照編輯的建議,修改了幾處,最後將修改好的稿子交給編輯,敲定了刊發的基本日期後,她就離開了雜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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