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212章仍然在意她
    彭長宜有些不知所措,說道:“沒事,過不下去就不要勉強,離了也好,再慢慢找。”

    沈芳說:“再也不找了,我就守着我女兒過了,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包括你……”

    彭長宜剛在心裏表揚了沈芳,不想過去那個沈芳又回來了,彭長宜又好氣又笑地說道:“怎麼把我連上了?你們離婚和我有關係嗎?”

    “當然有,姓康的說娜娜一直不接受他,就是你挑唆的,他還說,你從來都沒拿正眼看過他,還說……”

    “他這是拿着不是當理說,我看不看他,和你們離婚有什麼關係,他這是掩蓋自己不軌的事實。你不該讓他天天出去跳舞!”

    聽到這裏,沈芳愣住了,說道:“你知道他不軌?”

    彭長宜一怔,硬着頭皮說道:“好多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彭長宜,你混蛋,你知道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成心看我笑話是不是?”

    彭長宜心裏懊悔自己,明明知道沈芳這個脾氣,還跟他說這話幹嘛,就說道:“你也別怪罪我,我彭長宜在你面前從來就都不是好人,你敢說姓康的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如果你想罵我出出氣的話,你儘管罵,只要你心裏好受、痛快就行,但別把什麼不沾邊的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好不好?”

    說道這裏,沈芳不吱聲了,半天,她從哽噎着說:“對不起,你說的對,他儘管跟我結婚了,但一直都沒斷了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我早就不想跟她過了,就想等娜娜考完學再離婚,結果在娜娜考試那天,他居然把女人帶回家了,他以爲我送完娜娜就去上班了,沒想到我又回來了,就這樣,我堅持了兩天,然後就跟他離了……”

    彭長宜說:“我之前聽說,他不跟你離,讓你給他一筆錢,是這樣嗎?”

    “是的,爲了儘快得到解脫,我給了一萬塊錢……”

    “你傻呀?他給這個家帶什麼來了,你憑什麼給他錢?早就應該拿棍子揍跑他,還給他錢,他可真是小名叫白糖,長得甜!我算看中了,你沈芳就是跟我的本事,原來你誰都惹不起。”

    沈芳說:“就是,就是,都是你害的我……”

    彭長宜很生氣,說道:“那錢給了嗎?”

    “給了,不給他不這麼痛快走。”

    彭長宜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我這話埋怨你一點道理都沒有,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就過去吧,好好平靜一下,以後再找可要把眼睛擦亮點,別挑什麼長相了,能踏踏實實跟你過後半輩子的人就行了,長得差一點也沒關係,只要心地好就行了。”

    “我再也不找了,好好伺候孩子……”

    “好了,別當着孩子說這些了。這樣,娜娜也考完試了,你們娘倆出去散散心吧,費用我出。”

    “再說吧,你們那個舒晴說,讓她報名學英語。”

    “跟你說的?”

    “沒有,娜娜前幾天給她打電話着,是她跟娜娜說的。”

    娜娜給舒晴打電話,舒晴沒跟自己說,彭長宜說道:“那也用不了一個暑假,你要是出去,我從北京這邊給你找個旅遊團。”

    “不了,過兩天我把家裏裝修一下,房間裏到處都是他的香水味,我現在一想起他我就反胃。”

    彭長宜知道沈芳有潔癖,老康將女人帶回家,她是無法忍受的,裝修房子也在情理之中,他說:“那你們住哪兒?”

    沈芳說:“住我媽家,明天我就去找裝修公司,這個房子,自打住進來也有十年了,也該裝修裝修了。”

    彭長宜不再說什麼了。

    就在七一的前兩天,也是星期五的這天,班裏組織了趣味橫生的運動會,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領導們,盡情地釋放着自己還提時代的熱情,許多老領導大汗淋漓,參加着一個又一個比賽,毫不按規則進行,最後簡直就成了他們釋放熱情和精力的玩樂場,煥發了青春和快樂。最後,許多老領導都累得倒在地上,然後捧腹大笑……

    彭長宜最適合這樣的氣氛,他異常活躍,簡直成了班裏的活寶。

    但是,當上午的運動會接近尾聲的時候,彭長宜接到了一個電話。

    由於彭長宜參與了運動會的組織工作,他的手機上午一直開着,等他剛剛把“趕豬跑”和“螃蟹唄西瓜”用的籃球、紅磚等比賽工具搬到比賽場地的時候,兜裏的電話響了。

    他直起腰,在運動服上擦了擦手,這才從兜裏掏出電話,一看是江帆打來的,他就是一怔,江帆很少白天給他打電話,大部分都是晚上給他,他轉到了一棵樹蔭下,接通了電話。

    “市長,您好啊——”

    這時,那個商同學跑過來,從彭長宜的手裏要過哨子,又跑向了運動場。

    江帆鄭重其事地說道:“長宜,怎麼這麼亂?你在上課嗎?”

    彭長宜笑了,說道:“我們正在娛樂,慶祝七一。”

    江帆說:“長宜,王主任家屬走了,你是不是不知道?”

    彭長宜就是一愣,同時感到就是頭皮一陣發麻,他驚訝地說:“我不知道,今天上午由於有活動,我的手機一直開機,沒人跟我說啊?什麼時候?”

    江帆料定彭長宜也不知道,不然他剛纔接電話就不是那樣一種快樂的情緒了,他說:“我也不知道,我剛纔給樊部長打電話,想跟他諮詢個問題,結果他沒在辦公室,我又給他的祕書打了一個電話,他祕書說部長有事出去了,我又給樊部長的手機打了一個,一問,才知道他正在回亢州的路上。”

    彭長宜納悶了,樊部長都知道,怎麼他居然不知道?就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樊部長怎麼知道的?”

    江帆說:“是小圓早上給梅大夫打的電話,想送北京搶救,梅大夫婉言勸阻了小圓,讓他接受事實,別再折騰老人了,這個時候,她能安靜地離去,是最好的選擇。她說你就是送北京來,又是切管又是上呼吸機,白賺讓病人受罪,而且,沒有必要。後來,梅大夫又給王圓打電話詢問他媽媽的情況,才知道人已經走了。梅大夫把這一情況告訴了樊部長,樊部長就放下工作,去亢州了。你不知道,估計是王主任不讓告訴你。”

    彭長宜說:“那您說怎麼辦?”

    江帆說:“我已經在去北京接你的路上了,到了後,我給你打電話,你請一中午假,下午耽誤不了你上課。”

    “行,我馬上就去請假。”

    彭長宜合上電話後,有些發呆。他之所以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肯定是部長封鎖了老伴兒去世的消息,不然寇京海也會給自己打電話的。想想自己曾經無數次去部長家蹭飯,部長夫人都是熱情招待他的情景,他的眼睛就是一陣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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