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238章稀世珍寶
    彭長宜怔住了,沒想到她如此“大膽”,敢在她家裏吻他。他摸着剛剛被舒晴親過的地方,心裏激動得有些難以自抑,要知道,他們儘管天天通訊聯繫,但是對於一對戀人來說,沒有比見不到面更殘忍的了。以前沒有女朋友的時候他也沒有感到什麼,最近,他感覺自己心裏就像着了火一樣……

    彭長宜洗完手,又開始洗臉,爲的是延長一會出去的時間,他平靜了半天,才走了出來。剛走出來,就看見舒晴看着自己在偷笑,臉蛋上也浮現出一層幸福的紅暈。

    彭長宜在心裏就有些咬牙切齒,狠狠地閉了一下嘴脣,不再看她了。

    正如他們所說,滿桌子菜,肉菜佔了多一半的比例,彭長宜說道:“太多了,吃不了。”

    舒媽媽說:“沒關係,吃不了剩下。”

    舒父這時拿過一瓶茅臺,說:“小彭,你來太好了,家裏終於有人陪我喝酒了。”

    舒媽媽說:“你呀,就少喝一點,小彭第一次登門,一點不讓你喝也說不過去,但是你別忘了大夫囑咐你的話。”

    舒父笑了,說道:“你們不會喝酒,沒有發言權,這個男人啊,一旦遇到投脾氣的人,就想喝酒,你們娘倆今天也都少喝點。”

    說着,親自給四隻酒杯倒滿了酒。

    舒父端杯,說道:“小彭,歡迎以後常來家裏玩。”

    彭長宜端着酒杯,懇切地說:“要是每次來都這麼麻煩,我就不敢來了——”

    舒父笑了,說道:“今天是第一次,以後你再來,減量一半。”

    彭長宜笑了,說道:“一半也多,您想,做這麼多我肯定喫不完,那麼你們就要喫剩的,冬天還行,夏天喫剩的就不好了。”

    舒媽媽說:“你以後常來,就不弄這麼多了。”

    舒父說:“就是,來,第一杯我們都幹了,至於祝酒辭就省略了,反正大家心裏都明白,讓我說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彭長宜會意地笑了,他恭恭敬敬伸出手,跟舒晴父母碰杯,隨後就幹了。

    舒晴急忙起身,她剛要給彭長宜倒酒,彭長宜急忙制止住她,說道:“先給老人倒。”

    舒晴猶豫了一下,彭長宜便從她手裏拿過酒瓶,給舒父滿上後,又給舒媽媽倒了一杯,他來到舒晴跟前,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也滿上吧。”又給舒晴滿上了。然後纔給自己倒滿。

    彭長宜站起身,雙手恭恭敬敬地端着酒杯,他對舒媽媽說:“阿姨,我沒有了母親,如果您的母愛小晴一個人享用不完的話,請勻給我點,我非常需要。”

    舒媽媽看着他,疼愛地說道:“小彭,你這樣說我很高興,阿姨今天破例了,但是我高興,今天就再跟你喝一杯。”

    舒父說:“這樣的小酒杯,你阿姨最多可以喝三杯。”

    “哈哈。”彭長宜笑了。

    舒晴也站了起來,她舉着杯,跟彭長宜碰杯,說道:“小彭啊,我陪一杯。”

    彭長宜小聲說:“我敬阿姨,不用你陪。”

    舒晴說:“我也敬阿姨。”

    “哈哈。”舒父笑了,說道:“小彭啊,這個丫頭又開始調皮了,以後你要多管管她。”

    舒晴嬌嗔地說道:“爸爸,這纔剛開始,您就偏心了?”

    舒父說:“我不是偏心,人家小彭敬你媽媽,你攙和什麼,來,想喝酒跟爸爸喝。”

    舒晴笑了,去跟爸爸碰杯。

    爸爸端着杯,看着她,說道:“你行嗎?”

    舒晴說:“爸爸,我行,您不知道,我去亢州掛職,最大的收穫就是能端杯喝酒了。”

    “哦?哈哈哈。”

    舒父大笑。

    舒媽媽說:“女孩子喝什麼酒?”

    舒晴說:“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可是人家小彭不這麼認爲,只要有喝酒的場合,他保準把我推出去。”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跟二老解釋着說:“在基層工作,跟在上邊工作不一樣,基層有個特點,就是能喝酒就能幹工作,喝酒,就是工作。可能您們不太理解,在基層,喝酒,就是號召力、執行力的具體體現。”

    舒父說:“儘管我們不瞭解,但也聽說過。”

    舒晴說:“你們聽見了,小彭同學開始就這麼跟我說的,喝酒,是工作的一部分,所以,我就敢端杯了。”

    彭長宜說:“她僅限於端端杯,喝酒的事,我們是不攀她的。”

    彭長宜說着,就開始敬舒父,他說:“自從那天聽了您的講課,我才知道什麼是差別,從那以後,我不但惡補了康德,也惡補了西門尼德,以後,我要跟您好好學習哲學。”

    舒父說:“呵呵,我在給學生講課的時候,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不學哲學,你數理化就是學得再好,你也不一定能改變世界,但是哲學不同……”

    舒媽媽打斷他的話,說道:“好了,咱們今天不要給小彭普及哲學了,這麼多的菜,你們兩個年輕人抓緊喫啊——”

    說着,舒媽媽就給彭長宜夾了一個龍眼肉,彭長宜趕忙欠身,說道:“謝謝阿姨。”

    舒媽媽又給舒晴夾了一個,舒晴學着彭長宜的樣子,也欠了一下身子,說道:“謝謝阿姨。”

    彭長宜不由得側頭看着舒晴,被她的調皮再次逗笑了。

    舒晴衝他揚了一下眉,也笑了。

    兩個年輕人眉目傳情,也感染了舒晴的父母,舒父舉杯,說道:“她媽,我敬你,你給我們做了這麼一大桌子菜,辛苦了。”

    舒晴一聽,也端起杯,說道:“還有我。”

    彭長宜也學舒晴的樣子,端起杯,說道:“還有我。”

    舒媽媽高興得合不攏嘴,她說:“只要你們喜歡喫,經常回來喫,我就高興了。”

    舒父顯然今天特別高興,喝了好幾杯,舒晴一再攔着,纔沒由他性子喝下去。

    在舒晴幫助媽媽洗碗的空兒,舒父和彭長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舒父說道:“小彭,小晴跟我說了一些你的情況,說有可能你畢業後被領導調離原單位?”

    彭長宜說:“是的,這只是我的擔心。”

    “如果不回原單位,你有可能去哪兒?”

    彭長宜說:“我也說不準,有可能是當個閒職被掛起來,不過我已經有思想準備。我原來從組織部出來的時候,曾經夢想着自己這輩子能當個鄉黨委書記就心滿意足了,然後歲數大了,按慣例回到市裏的職能部門當了一把手,直到退休。可是,沒想到我不但到了正科,還到了正處,到了副廳,這已經大大超出我的理想預期了,所以,畢業後無論組織怎樣安排我,我都沒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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