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256章愛的隔閡
    彭長宜知道他指的是選舉的事,就說道:“很順利,關昊幾乎滿票當選。”

    “哦,那不錯。亢州呢?”江帆又問道。

    “我們那裏也沒事,沒有選舉任務,就省去一大塊工作。”彭長宜問道:“市長,你們是不是也開完了?”

    江帆說:“是的,昨天上午閉幕。長宜,關昊當了錦安市長,你的處境會有所改變吧?”

    彭長宜聽江帆這樣說,心想是不是他聽說到了什麼,就說道:“您是不是聽說了我的事?”

    江帆一愣,說道:“你的什麼事?我什麼都沒聽說過,怎麼了?”

    江帆的確不知道。於是,彭長宜就將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江帆,江帆聽完後,不假思索地說道:“長宜,如果有一天錦安容不下你,你就來閬諸吧,閬諸的大門從現在開始向你敞開。”

    彭長宜笑了,說道:“暫時還沒那麼糟糕,就像您說的那樣,關昊來了,可能我的際遇會有所改善。”

    哪知江帆反而更加認真地說道:“長宜,其實,換個地方工作,反而能增加環境的神祕性和工作的挑戰性,想當年,我是多麼想在亢州接任市委書記,但是我的願望落空了,亢州儘管不錯,經濟強市,但別處也有幹頭,你在三源不也幹出成績來了嗎?多換幾個地方,更能豐富履歷和實際工作經驗,現在省委組織部的用人觀念很明確,我看省裏最近提上來的幾個人,都是全履歷,都有基層工作經驗,而且工作多樣性。關昊這個人無論是工作韜略還是思想水平,還是他的學識和年齡,在全省廳級幹部中都是佼佼者,也是省裏重點培養使用的幹部,前途無量。但是你別忘了,他曾經爲之服務的首長是個很謹慎很有分寸的領導,爲了避人耳目,也不會讓他坐上火箭的,錦安,一時半會還變不成關昊的天下,所以,你適時選擇離開,也不失明智之舉。”

    彭長宜笑了,說道:“從個人感情上來講,我當然願意跟您在一塊工作,但是我現在還在上學,看看將來錦安怎麼安排我,到時再去投靠您不晚。”

    江帆說:“如果你有意,我可以提前跟老樊透露一下這個意思,你看怎麼樣?”

    彭長宜想了想說:“還是先緩緩,等等我畢業後再謀劃不晚。”

    江帆說:“長宜,我是真心實意的。”

    彭長宜感覺江帆有些奇怪,他從來都沒有認爲江帆跟他說的話有半點虛假的成分,幹嘛這麼強調這一點?他笑了,說道:“市長,您對長宜的心意,長宜明白。”

    江帆說:“那就好,長宜,有事隨時溝通,我也該回家了。”

    彭長宜一聽,說道:“您還在辦公室?”

    “是啊,這幾天太忙了,我都沒怎麼回家,有時間見面咱們兄弟好好聊聊。”

    “好的,別說,我還真想您了。”

    江帆說:“等忙過這幾天,我也沒準去北京找你。”

    “好的,我等您。”

    “對了長宜,你跟小舒的關係進展得怎麼樣了?”江帆突然問道。

    彭長宜說:“目前還行,雙方感覺還不錯,我也見了她父母,她也見了我老人。”

    “哦,那不錯啊,接着往下進行啊,春節還不把婚結了?”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唉,我現在也是舉棋不定……”

    江帆不等彭長宜說完,就說道:“我看小舒這姑娘不錯,無論是人品還是學識以及個人修養都不錯,而且人也很善良,跟你的孩子相處的也很好,你還猶豫什麼?”

    彭長宜說:“我猶豫的倒不是她這個人怎麼樣,而是我怎麼樣的問題。”

    “哦?怎麼講?”江帆認真地問道。

    彭長宜說:“您說我現在房無一間地無一壟的,就是結婚,我結在哪兒?”

    江帆說:“結在亢州你的住處,怎麼了?我不是跟你的情況一樣嗎?”

    彭長宜說:“是,我可以結在這裏,但問題是,我們倆兩地分居不說,我現在總有一種立足未穩的感覺,似乎隨時我都有可能滾出亢州,這個問題很現實,我現在不敢想,想想就頭疼。”

    江帆說:“沒關係,你想滾的時候,最好滾我們這裏來,我給你安排。”

    “謝謝您,有您這句話我心裏就有底了。”

    江帆又說:“我看啊,人家姑娘不會現在就跟你要房子的,再有了,你不想住你那裏,可以在亢州買房子呀,賣套房子你應該沒問題吧?”

    彭長宜說:“說實話,買房子我也有問題,只是問題不大而已,您別忘了,我當年可是淨身出戶,而且每個月還要給孩子撫養費,古街的房租我給孩子留着,產權也是歸孩子所有,只是她現在小,沒有支配權而已。”

    江帆笑了,說道:“你們父女倆就不要較真了,我的意思是,只有結婚了,才能把圓心固定下來,纔好打算以後的事,你總是吊着人家小舒,也不合適啊?”

    “這倒是,等畢業再說吧,目前談這事還不成熟。”

    江帆笑着說:“好,我們就等着你下請柬了。”

    彭長宜說:“估計要耐心等上一大陣子了。”

    江帆笑了說道:“我們靜候佳音。”

    江帆在彭長宜的個人問題上,都是用了“我們”二字,這讓彭長宜感到很欣慰,因爲他知道,江帆的這個“我們”中,包括丁一。

    只是,彭長宜現在有所不知的事,此時的江帆和丁一,因爲他鬧彆扭已經有段時間了。

    再說當晚的江帆,撂下彭長宜的電話後,他果真回家了。

    他擡頭看了看滿天的星斗,坐進車裏又看了看手錶,現在出發到電視臺門口剛好九點。奇怪,儘管似乎跟丁一疏遠了,但是每當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總是惦記着接她。

    三四天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否上直播,江帆本想打電話問一下,但他還是省略了這個程序,而是開着車直奔電視臺,到了電視臺後,還差幾分鐘九點。

    他關閉的車燈,但卻沒有熄火,如果她上來車裏是暖和的,每次接她都是這樣。

    坐在車裏,他靜靜地等待着,他不記得自己到這個位置等過她多少次了,那天在會上,遠遠地看見她正在會場大門前做直播,無論如何,看見她手持話筒,穿得很少的樣子站在寒風中,他的心還是動了一下。目測着她,她清瘦了許多。佘文秀見他看着她的方向,就開玩笑地說道:“江市長啊,至於嗎?眼睛都直了,據我所知,你也就是一兩天沒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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