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350被噩夢驚醒
    他睜開眼,看了一下粉面桃花的她,說道:“如何?”

    她睜開了眼睛,想了想說道:“你太小心、太理智了。”

    他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心一橫,所有的氣血又都彙集到了一個地方,於是,再次瘋狂,再次深入,只是這次比上次瘋狂了許多,莽撞了許多,強有力了許多。她希望他這樣,拋棄自己病的顧慮,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給他的最大的慰藉,她不再聽的他的話,在他的身下也盡情的綻放,最後完美的融化在他強勢的動作中……

    關昊氣喘吁吁,臉上淌着汗,說道:“如何?”

    她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我喜歡這樣,說明我是正常的、健康的。”

    天哪!他低下頭,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很快,他就安心的睡着了,一週多的時間裏,他只睡兩三個小時,後半夜幾乎就沒睡過,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美國有了消息,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聲,她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靜了,她穿上睡衣,悄悄的起身,來到了院子中,坐在鞦韆上,想着心事。儘管她還不能確切知道自己得的究竟是什麼病,但是她隱約的感到自己得的肯定是壞病。原來覺着他不把自己弄進醫院,以爲自己沒事,剛纔聽說他聯繫了美國醫院,原來他每天后半夜守着電腦,竟然是在等着美國的消息!而且他明顯的心神不寧,異常憔悴焦慮,幾次和張振還有馮春通話都是用英語,他這樣做絕對不是爲了顯示自己的英語對話能力,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怕自己聽見,怕自己聽見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病。

    儘管他說自己腦裏的小瘤是良性的,但是她也要做最壞的打算,她也要對自己的生活有所安排。她暗暗下定決心,不再深究自己的病,丈夫之所以這麼做,一切的一切都是怕加重她的病情,怕增加她的心理負擔,爲了丈夫和兒子,她也必須要對自己負責,要對這個家負責,她也必須要爲自己做點什麼。正因爲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以後當夏霽菡被丈夫擁着來到大衛?彼特的面前時,這個典型的美國人表現出了他特有的豪放和熱情,他擁抱了夏霽菡後,毫無顧忌的盯着她看,說道:“你簡直就是東方的維納斯,沉靜、憂鬱和美麗。但是,寶貝,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腦子裏長了個壞東西,我還不得不告訴你,那個壞東西不會存在下去了,因爲它遇到了我。”她看得出,丈夫被美國醫生的話嚇的眼大眼小的,還不停的給這個美國人使眼色,但是她聽到這個美國人的話後一點都不喫驚,因爲她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而且丈夫把她送到了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面前,她真的沒有恐懼感。那時,她非常滿意自己的表現,淡定的神態,無懼的微笑,肯定會帶給丈夫一些寬慰的。

    唉,人啊,如果真像上帝設計的霍姆斯馬車那樣,它的所有部件都能相互匹配且恰到好處,到各個零件都磨損到了極限,當馬車的使用壽命終結時,它的車輪、車軸、車身、底盤……所有的部件同時解體報廢,沒有哪一個零件比其它的更脆弱或更耐久,那樣該多好啊!爲什麼總會有一些零部件提出出現問題?人的身體畢竟不是霍姆斯馬車,它總有自己的短板和長板,當我們的牙齒最先脫落的時候,我們的大腦只用了很小的一部分,據說愛因斯坦那麼聰明的大腦才用了15%都不到。她此時很希望她的生命和她的年齡成正比。

    無論如何,她眼下都沒有理由悲傷,因爲有愛她的丈夫和一家人,有她可愛的孩子,還有遠在江蘇的爸爸媽媽,即便有病,她也應該相信丈夫會給她最好的治療,事實已經如此。她的丈夫,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能力最強的男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遜於任何人,甚至會獨領風騷,這一點無須質疑,儘管她目前不知道爲什麼美國方面讓丈夫費了那麼大的勁,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美國應該有治療自己的病最好的醫生,不然丈夫不會這麼鍥而不捨。所以,從方方面面來講,她都要配合丈夫,配合丈夫爲自己做的一切努力。

    得病,可能是人生最不幸的事了,但是通過得病所折射出親人對你的關愛程度,又是你最幸福的事。眼下夏霽菡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沒人會比她更幸福。

    她這樣想着,搖着,就聽到了關昊在屋裏大聲的叫着自己的暱稱,她一驚,急忙站起來就向屋裏跑去。只見關昊已經從牀上坐起,滿頭大汗,嘴裏還在叫着“萏萏,萏萏——”,見她進來了,眼睛就直勾勾的定定的看着她,滿是惶恐和驚慌。

    她知道

    他肯定做噩夢了,就上了牀,坐在他的面前,雙手給他擦着額上的冷汗,拉過他的手,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說道:“我在這裏,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關昊點點頭,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然後閉上了眼睛,躺倒在牀上,額上還在往外冒着冷汗。

    “親愛的,不怕,我在這兒呢。”她溫柔的說着,臉就伏在了他的胸脯聲,慌亂的心跳聲衝擊着她的耳膜,她不得不擡起頭,唯恐自己給那顆飽受驚嚇的心帶來壓力。

    她看見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流出,她激動的立刻哽咽起來,在心裏說道:親愛的,你不要這樣,萏萏、寶寶還指望着你哪?

    他伸出胳膊,緊緊的把她攬入自己的胸前,說道:“我剛纔做個夢,急死我了,找不到你了,萏萏,我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對不起,沒事了。”他邊說邊拍着他的後背,還用手撫摸着她的秀髮。

    是啊,那個夢太真實了,後來在他的睡夢中,這個夢境反覆的出現過,使他心痛欲裂,五內俱焚。

    她喃喃地說道:“昊,給我講講你的夢。”

    他搖搖頭,不能講,永遠都不能給她講。

    “呵呵。”她含着眼淚笑了,說道:“看來是嚇壞你了。”

    “是啊,我從沒做過這麼真實的夢,從小到大都沒有。”他擦着額上的冷汗說道。

    “夢都是反夢,說出來就沒事了,你要是不說來總會認爲它是真的,只有說出來它纔會被風吹散,被陽光蒸發,你就會感覺的確是假的了。”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儘管她是那麼活生生的趟在自己的懷裏,他也不能再去回憶那個夢了,那個想想都會撕心裂肺的夢。

    爲了安慰她,他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純粹的馬列主義者,典型的布爾什維克,是唯物的。”

    55巧舌如簧的趙剛

    爲了安慰她,他說道:“別忘了,我可是純粹的馬列主義者,典型的布爾什維克,是唯物的。”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把那個夢講給她聽。

    呵呵,她又何嘗不知道他的用心?夏霽菡笑笑,沒再堅持讓他講夢。

    這時,關垚打來了電話,問他在哪裏,他說在郊外,有事嗎?關垚說沒什麼事,等晚上再說吧。另外他告訴哥哥廚房裏的米和麪都是他讓鍋爐師傅新近預備的,包括調料,可以放心食用。他還說如果中午不打算回來的話可以在那裏簡單的做點飯喫。關昊點點頭,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關昊躺在牀上,跟她說:“咱們中午還回去嗎?”

    夏霽菡說道:“聽你的,你說吧?”

    “反正已經出來了,寶寶跟着爸媽應該沒事,咱們索性就給自己放假一天,在這裏盡情的休息一下。”

    她點點頭,說:“我去做飯,看看有什麼喫的,你在躺會吧。”

    她來到了廚房,發現還有幾卷掛麪,由於他胃不好,對米不是太感興趣,就決定給他下面條,就衝着臥室大聲喊道:“有面條,可以嗎?”

    關昊說道:“給什麼喫什麼。”

    她笑了,拿起一個柳條籃子,就去院子裏採摘。明媚的陽光照耀着她,和煦的春風吹拂着她,她感到很愜意和舒心。她在一棵一棵的拔着油麥菜。這時,關昊在裏面叫她,她放下了菜籃子,就跑回屋裏,氣喘吁吁地說道:“怎麼了?”

    關昊笑着說:“沒事,小垚又打來電話,他和周月一會兒過來。他說無論你準備做什麼哪怕就是白開水都要多預備兩份,我說空氣,有的是不用預備。”

    她說道:“真的,要不讓他們把寶寶帶來?”她在徵求他的意見。

    關昊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這裏咱們不常住,畢竟有許多不便之處,小孩子別到處亂跑了。等以後咱們把生活用品準備齊全了,再帶寶寶常住一段時間。再說小垚可能找我有事。”

    “我還是想讓他們把寶寶帶來,咱們在這裏可以多住幾天,多好?”她坐在他的旁邊,笑嘻嘻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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