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來東莞三年,去理髮店大保健真的就只去過一次,那次還是三年前,那時我還在宏發電子廠,跟師傅向叔幾個工友一起去的,搞的什麼感覺,早就忘的差不多了。不過,跟後面去的夜總會,或者找的外圍女比,說實話,真的感覺不是太好。
我就跟焊接組長說,要不?算了。我請你去天上人間,或者去酒吧什麼的也行。
焊接組長反問了我一句,說,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以爲我請你搞女人搞不起?
我趕緊解釋說,不是的,沒有的事。
焊接組長順勢說,既然是沒有的事,那不用廢話,趕緊進去。
焊接組長這麼一說,我還能說什麼?只能硬着頭皮進去了。
一進去,幾個妖豔髮廊妹淫笑連連的圍了上來。一下子我就回憶起以前了,臥槽,跟那次一模一樣,也說一羣女的圍上來挑逗,然後事情就簡單了,隨便挑一個,上樓去搞,搞完之後,事情也就算結束。
果不其然,跟我想的差不多,焊接組長樂呵呵的跳了一個年紀小的太平公主。我心裏一陣暈乎,這種太平公主怎麼要感興趣啊?跟男人差不多,除了年紀小一點外,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優點。
我正想着,焊接組長摟着太平公主上樓了。
我看了樓下這幾個女的,說真話一點感覺都沒有。質量太差,我不得不感慨一下,人啊,真是到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記得以前跟向叔來的那一次,那些雞比現在醜多了,我記得當時好像也搞了呀。現在居然一點搞的想法都沒有,看樣子,跟我這幾年搞女人搞多了,形形色色女人都搞過,理所當然要求高了。
我想不搞,就在下面等焊接組長,可是,看情形不行,一羣女的嘰嘰喳喳在我耳朵面前說,帥哥,選我啊……吵的我頭都痛。最後,沒辦法,我只能隨便選了一個饅頭大的女的,長相怎麼說呢,還可以,但我估計也是化妝化出來的。我強迫自己去想,管她是不是化出來的,至少看上去不是醜鬼。
就這樣,我和髮廊女就上了樓。上樓一看,果不其然,跟三年前是一模一樣,一排隔成的小單間。
我也不多想,趕緊搞,搞完之後,一個任務算是完成了。
髮廊女輕車熟路的躺在牀上,不脫上衣,只脫褲子。我有些不開心了,槽,這態度不行啊,三年前那次,那女的可是全脫了,怎麼到了今天,眼前這個髮廊女居然不全脫?
我就很生氣的問髮廊女,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全脫怎麼搞?
髮廊女笑嘻嘻說,哎呀,全部把衣服脫了,浪費時間啊,而且脫來脫去還麻煩,再說了,你是喫快餐,搞搞下面就好了,上面脫脫也沒什麼的。
我說,不行,看到上面的饅頭,我搞的沒感覺。髮廊女一臉無所謂的說,好好,你是顧客,你是上帝,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不是要看饅頭嗎?諾,你看吧,好好看,好好抹。
只見髮廊女把上衣往脖頸那邊一撩,還是沒脫。我被這髮廊氣得是哭笑不得。
心想,罷了,罷了,不脫就不脫吧,反正是快餐,隨便搞一下就好了。於是,我就搞,怎麼說,搞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不歡而散。一,髮廊的饅頭,手感超級爛,可能是被客人摸多了,啃多了,一點彈性都沒有。二,下面松得跟運河似的,裏面都能開船了,臥槽。最後一個,也是最糟心的一個,套子居然破了,我還沒有運動幾下呢,套子居然破了,臥槽。
總之,真的是超級不爽。
下了樓,焊接組長還沒下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焊接組長才下來,我一看,暈了,咦,跟他剛開始摟的女人不是一個女人啊。我就問焊接組長,這是怎麼一回事,焊接組長微笑着,很簡單啊,就是我搞的不盡興,後來中途又換了一個女的上去。
焊接組長這麼一說,我就很感興趣的問了一句,你這中途換一個女人上去,錢怎麼算啊?
還能怎麼算?算兩個女人的錢唄!不過,我也不傻,即便是搞的不盡興的那個女的,我也登上了雲端,不登雲端,這種虧本的事情,我可不做。對了,你小子登上雲端了嗎?
我想都不想,說,登上了,好久沒有搞女人,怎麼可能不登上雲端呢。就像你說的那樣,錢都給了,不登上雲端,那多可惜啊!
本來吧,焊接組長還想請我喫晚飯,我拒絕了,我是這麼想的,喫完飯後,不知道焊接組長又會帶我去那裏搞,一次搞不爽一次了,我可不想再搞不爽第二次。
離開焊接組長,我就回了家。打開門一看,奇怪,中島雪子居然……居然不在房間。看了看時間,臥槽,都快到十點了,怎麼還不回來?平時中島雪子不這樣的啊。
我就打電話給中島雪子,中島雪子接了,我就問她,你現在人在哪裏?
中島雪子說,跟徐子惠,還有姚蓓楠三個人一起喫飯。怎麼了?想我了?
我一聽,不太對勁,好像中島雪子喝醉了的感覺一樣。我就問,是不是除了姚蓓楠,徐子惠,就沒有別人了?
中島雪子說,當然……當然不是了,……還有……還有……客戶……好了,念雪,不跟你說了,我們繼續喝酒去了。
然後,中島雪子電話就掛機了,再打徐子惠和姚蓓楠手機,也是關機了。臥槽,我瞬間就急得不行了。這……這……還用說嗎?大晚上的,幾個氣質女高層和客戶喫飯,這裏面沒有危險,我這三年東莞算是白混了。
可是,等我想去找她們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問題,我他媽的剛纔還沒來得及問她們在哪喫飯呢。好了,不知道她們人具體在哪,再生氣有什麼用?
好在我還算是遇事不慌張那種人,我趕緊打了個電話問雪姨,她們三個女人晚上去哪裏和客戶喫飯了?
雪姨直接說了,在市中心的卡薩大酒店。
我也來不及跟雪姨說什麼了,直接打了個的往市中心趕。一路上,我不停的催司機快點,暈死掉了,再不快點,我估計要戴三頂大的綠帽子了。
本來吧,司機是不怎麼想快的,說是拍違規要罰款的。我也不跟司機廢話,直接給了他兩千塊,說,師傅,這是車錢,你趕緊開就是了,這麼多錢夠叫罰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