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白惜沒有去管他,繼續將自己的裙子脫下,放在了一旁,身上也只剩下內衣,但她卻仿若身邊沒有別人,很無所謂的樣子。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白惜媚笑的看向陳友好,她說。
“你難道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嗎?
真的是可愛,不過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看看更多。”
陳友好有些訕訕的說不出話。
“好了,不逗你了。
就和你說的,我現在是你的人質,那麼你要如何處置我這個人質呢,要是做些羞羞的事情,我也不會反抗哦!”
陳友好有些受不住這個女人的流氓,他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視線也看向一旁,纔對着白惜說道。
“還是找一個地方將身體弄乾,至於怎麼處置你,之後再說。”
白惜淺笑。
“都好。
我無所謂。”
陳友好站起身,將頭轉向另一邊,他可以不用再去看白惜的身體,心理上的壓力輕了許多,倒是弄得像是什麼犯罪一樣的事情,讓他如此逃避。
但這個細節讓白惜看到,又樂了一會,卻也沒有繼續拿話諷刺陳友好。
兩人就這樣在岸灘尋找着人煙,可是這種地方,卻彷彿是一個未知的地方,走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白惜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將紅色的裙子放在一旁,陳友好見狀,便問。
“怎麼了?”
“不行,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們就不能歇一歇嗎?
一直這樣走下去,也不用再找人煙,早就已經幹了。”
陳友好看着自己身上已經不在那樣溼透的衣服,確實在這樣天氣下,衣服很容易就幹了,但身上還是特別的難受。
而白惜也將自己的衣裙抖落開,衣服比起剛纔多了許多褶皺,看上去就和廉價的地攤貨一樣。
白惜還是將它穿起,還笑着對陳友好說。
“現在你可以看看姐姐了,白花花的身子不願意看,倒是喜歡這種半遮面,果然男人都是一個調調。”
陳友好想要說自己只是不願意顯得下流,但到這個女流氓口中卻變得猥瑣起來。
想了想,他還是沒有說出口,隨便這個女人怎麼說,他不想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爭論。
“還是想想要怎麼辦吧,這裏一個人都沒有,而且我看了一圈,有些地方還有野獸的痕跡,我們要是到晚上都沒有找到人家,那不得不在野外過夜了。
你應該不想在睡覺的時候被野獸給叼走吧!”
白惜怔了一下,她並沒有想過這些,聽到陳友好這樣說,她也同樣擔心起來。
“那怎麼辦,死在這裏,我可不願意。”
陳友好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惜感到害怕,他繼續說着。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只能希望那些熊或者狼之類的動物找不到我們。
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你也應該沒有我跑的快,至少我可以多活一天。”
“你不要嚇我。”
陳友好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嚇她,他走到一顆樹下坐下,一個上午的時間,肚子空着,人也疲憊不堪,甚至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走出去,他也失去了繼續走下去的耐心。
“那塊青花瓷盤是不是被你們拿走了?”
陳友好說。
可似乎因爲陳友好剛剛的行爲讓白惜現在很不開心,她並沒有搭理陳友好。
“你不回答是不是代表默認,如果真的如此,我想你們應該還在惦記着我手中的另外一塊,我想你們這一次設陷阱陰我,也想要知道那塊青花瓷盤在什麼地方吧!”
“你想的沒錯,可惜還是讓你給跑了。”
白惜有些氣惱的說着。
陳友好心中的答案得到了確認,他知道自己暫時的方向並沒有任何錯誤,對方在蒐集着什麼,山水圖畫,青花瓷盤,一直不世出的寶物被他們搜尋,如果只是爲了財富,卻是不合理的。
他更相信對方是有着什麼特別的目的。
“你們找這些東西想要做什麼?
可不要說什麼爲了錢的假話,我可不會相信。”
白惜似乎心中想法被看穿,她有些不太自然。
“你是在審我嗎?”
陳友好急忙擺手,在他正準備開口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野獸的叫聲,像是狼。
他站起身來,朝着叫聲的方向看去。
白惜也同樣害怕,本因爲陳友好而驚恐的心又在一次的被提起,她站在那裏,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可能是嗅到了我們的味道,這裏不能待了,我們要從這裏離開。”
陳友好也嚴肅起來,他認真的說道。
白惜還算冷靜,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她對着陳友好點頭,算是同意他的意見。
兩人開始小跑,朝着叫聲相反的方向,但叫聲還在繼續,甚至有種越來越近的感覺。
山路走起來並不容易,沒有平整的地方,跑起來就更加困難了,跑着一段路,白惜不知道被什麼給絆到,她向前摔了一跤。
“你沒事吧?”
聽到響聲,陳友好回頭看向趴在地上的白惜。
白惜撐起自己的身子,但膝蓋地方似乎有些疼痛,她朝着那裏看去,因爲地面擦掉了一層皮,血也流了出來。
白惜痛苦的表情讓陳友好有些不忍心,他走到白惜的身邊,問道。
“不能走了?
還是我揹你,不然我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裏。”
白惜看向陳友好,眼神之中帶着一絲訝異,可能是因爲她覺得陳友好應該會丟下自己獨自逃生。
她沒有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陳友好將後背對着她,她忍着膝蓋的疼痛,有些困難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感到自己後背的重量,陳友好問。
“趴好了?”
白惜輕聲應了聲。
山路依舊是不太容易,但好在白惜不是太重,陳友好並沒有太大的負擔,速度只是稍微降下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