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唐家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唐家家主非常惱火,一定要把對方給找出來。”
“丟了東西?”
陳友好問。
那人卻很惶恐的說。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了,唐家沒有任何消息出來,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祈求着陳友好的相信,彷彿在害怕陳友好一個不高興就讓他倒在那柄可怖的斧頭下。
不過和他想的不一樣,陳友好卻笑了。
“不要擔心,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
說着,他甚至還將手中的斧子放了下來。
哐噹一聲,斧柄砸在了地上。
看着陳友好放下了斧子以及他的笑臉,那人也是笑了。
可一切都發生了太快,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陳友好就站起來,一腳將他給踹飛了。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
這邊的事情結束,而那裏鍾離也將昏迷的薛林給背了出來。
他看起來有些受傷,可能是被濫用了私刑,鍾離走到陳友好身旁,沒有等到陳友好起,他就解釋道。
“應該只是一些皮外傷,不致命。”
將薛林救出來,兩人又忙碌着將他給送到醫院,就連醫院的護士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向了這個再次回到醫院的傢伙。
當然,陳友好他們也無法解釋什麼。
等到一切都忙碌結束,兩人坐在醫院的大廳。
鍾離問向陳友好。
“你問出了什麼嗎?”
“他說唐家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而薛林應該是看到了什麼。”
陳友好說。
“你還記得薛林說的他看到的奇怪的事情嗎?”
“那個生鏽的鐵門!”
“對!他聽到了奇怪聲音,而照着那個傢伙的話,慘叫聲應該是唐家人的,現在應該是失蹤了,不過更有可能是死了。”
鍾離有些不能相信。
“死了,他們敢殺人?”
“都是些亡命之徒,多一條人命在身上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那個木盒就可能是唐家失去的東西。”
陳友說解釋道。
鍾離想了想,他說。
“那東西會不會就是青龍玉?”
陳友好也想過這個可能,因爲事情發生的太巧合了,雖然陳友好也設想過一些其他的可能,但無論怎樣,唐家都不可避免的捲入了其中。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唐家自始至終都被人給當槍使了。
設計偷取青龍玉,然後回頭就被人給賣了,而接着東西還沒有到手,就莫名的失蹤了,甚至被人給搶走了。
如此已經不能再稱之爲巧合,就是有預謀的設計。
但背後到底是誰,陳友好覺得可以如此玩弄唐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
“應該就是那塊青龍玉,但現在他再次失去了蹤跡。”
鍾離也有些感到遺憾。
然而有些事情並沒有就此簡單的結束。
唐閱禮看着地下青紫着一張臉的傢伙,他的憤怒已經無可發泄。
“你們這羣廢物,就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都做不好,我要你們到底有什麼用。”
下方唯唯諾諾,一句話都不敢說。
“廢物……。”
唐閱禮的情緒又怎麼可能會好,青龍玉丟失,家族禮器丟失,然而到現在居然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好不容易知道一些消息,可卻被人給阻止了。
“還不滾出去。”
唐閱禮朝着面前的傢伙大吼道。
那人也是維維,一聲不吭的低着頭朝着外面走去。
房間之中只剩下唐閱禮,他還是無法抑制心中的氣憤。
“陳友好,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卻來阻礙我的事情,那也就不要怪我做事無情了。”
他的臉上現出一種狠厲的神情。
這是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唐閱禮整理了一番情緒,纔對着門口說道。
“進來。”
接着,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男人站在門口。
唐閱禮看到那人,立即就笑着站起,他繞過座位,朝着那裏走去。
“閱深堂弟,你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唐照林的兒子,那個他委以信任的兒子,可是現在卻來到了唐閱禮的辦公室,不知道唐照林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唐閱深也沒有和唐閱禮過多客氣。
他看上去一表人才,天然帶着一些書生之氣,倒不像是一個商人。
看到唐閱禮也是一絲不苟的自我審視。
被唐閱禮拉着走進了辦公室裏坐下,他看上去有些侷促。
“閱深堂弟,你我雖然差了些年紀,可也是同一輩分的堂兄弟,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都是一家人,難道還有什麼都是能說的嗎?”
唐閱深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我知道堂哥和我父親有些齷齪,可您想讓我背叛我父親,這種事情我真的無法做到,請你以後不要再派人給我送東西了,我也不會受的。”
聽到唐閱深如此拒絕,唐閱禮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只是淡淡的笑着。
“我知道,這種事情對於你來說,有些爲難了,可是有些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
唐閱禮口中的有些事情,唐閱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知道又能夠怎麼樣,那是他的父親,他怎麼可能去背叛他自己的父親。
然而唐閱禮接着說道。
“唐家,已經過去了那麼長的年代,他從立足在這片大地,他就是靠着唐家的人齊心協力,纔有了今天的局面。
可是……。”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
唐閱深搶斷了唐閱禮的話說道。
“爲什麼不能,都是親情,爲了愚昧的孝,你就要讓整個唐家陷入不利之地。
這難道會對得起唐家的列祖列宗嗎?”
唐閱深似乎無法反駁,他自然也知道唐閱禮說的是對的,他也知道他父親做的那些事情。
私自裹藏唐家的財富,利用唐家的商業機密去換取對手的好處,等等一些列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默然不語。
唐閱禮看着他的沉默,也放低了聲音。
“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有些難以接受,可是,有些事情卻是必須要站在對的一方,人活着便是爲了一個道理。
沒有了道理,人也就失去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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