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着陳友好一身的灰塵,定然是需要懷疑的。
“大驚小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友好一臉膽寒的說道。
“外面出了大事,我需要見你們的帶頭人。”
對方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情況之下,也不敢隨意的將陳友好給放進去,其中一個稍微要矮一些的男人說。
“裏面不是隨意可以進入的,有什麼事情和我們說就好,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陳友好卻說道。
“事情緊急,我要立即見到你們的領頭,要是耽誤了事情你們能夠負得起責任?”
看着陳友好似乎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對方兩人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了兩句,矮個男人就和陳友好說道。
“那好吧,我帶你去見我們的老大。
但是如果讓我們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可不要怪我們對你做出什麼事情。”
隨後,他和身旁的傢伙說了一句,就帶着陳友好朝着裏面走去。
這裏面是完全沒有建設的樣子,只是泥土被翻開,修了一條簡單的道路,不過因爲施工用水,讓裏面變得泥濘不堪。
沒過一會兒,路過了像是哨所的兩人,矮個男人和對方說了兩句。
對方的視線在陳友好的身上巡視了一遍,不過最好還是把他給放進去了。
走到這裏,陳友好心中的疑惑更甚,不過二十米的距離就已經設置了兩道崗哨,如此戒備,那裏面到底會是什麼。
領路的人自然不知道陳友好在想些什麼,來到最後一道崗哨,他和對方交接了一下,之後交接的人便對着陳友好說道。
“你跟我來。”
陳友好看了矮個一眼,便跟着對方走了進去。
幾乎像是一個山洞,而且電力可能還沒有拉到這裏,只有一些手電掛在牆上,讓裏面可以被看到。
“在這裏等着。”
領着陳友好進來的人對着他說了一句,就跑到圍在一起的幾個人面前,陳友好看着他和其中一個傢伙說了什麼,接着那個傢伙就看向了陳友好。
陳友好也看到了他,發現對方就是那個在種植區將他給攔下來的那個男人。
接着,那個男人就朝着陳友好走了過來。
陳友好很是淡然,安靜的看着對方,即使周邊都是對方的人,而他還是欺騙着才進到裏面,他也怡然不懼。
對方走到陳友好的面前,首先就說道。
“是你啊,怎麼,有什麼事情?”
陳友好指着那羣還在討論着什麼的人問道。
“你們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對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陳友好,不過還是回到。
“確實是遇到些問題,我們也是被緊急調撥過來的,但這些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
這時陳友好才明白過來,警報聲不是發生了什麼,而是爲了組織那些工人們離開而已。
進來的時候,陳友好已經掃視過一圈四周。
稍微遠一些的地方,是黑暗的,即使有些燈光搖晃在裏面,可也無法看清具體有些什麼。
可能祕密就是在那個牆壁之後。
“是不是你們沒有辦法過去?”
陳友好又問。
聽到陳友好如此說,對方驚奇的看向了他。
“你怎麼知道的?
是陳剛告訴你的?”
他將陳友好猜測的東西歸咎於陳剛,可能是看到陳友好和陳剛兩人坐在酒吧之中談論着什麼,也就以爲是這樣。
不過陳友好也沒有將誤會解釋,只是說道。
“你們從這裏是無法進去的,他是一個墓葬,要是從這裏強行進去,那麼裏面的東西就會毀於一旦。”
“你認識這裏?”
對方明顯是驚訝住了,他們在這裏商量了很久,可是什麼情況都沒有商量出來,有人說這裏是某個防空洞,有人說這裏是什麼水壩。
可是經過調查的他知道上面其實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座孤山而已。
但遇到這樣一個厚壁,已經影響到了他們的工程,必須要想辦法除去纔行,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炸開這裏。
不過考慮了山體的穩定性,他們還是在討論着方案,而這時陳友好就來了。
陳友好從身旁的牆壁上拿下了一個手電筒,然後朝着裏面走去。
身旁的傢伙也沒有阻攔,只是任由陳友好如此做,他只是跟在了身後。
果然,陳友好剛剛看到的白色硬石頭就是這座墓葬的外牆。
但是這裏的花崗岩似乎不同一般墓葬那樣石灰防水,好像他的嵌合方式像是使用鐵水澆築而成。
類似與武則天墓葬那樣的結構。
但這裏自然不可能是那位女帝的陵寢,但是他們使用同樣的技術,可能兩者還是有一定的相關性。
他在牆壁上敲了敲,又四處的看了看。
身旁的傢伙便小心試探的問道。
“怎麼樣,您知道打開的辦法嗎?”
在知道陳友好好像有辦法進去,他連稱呼都變了。
陳友好擡起頭來,對着他說。
“這種墓葬即使是使用火藥,我想你們也沒有辦法炸開,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縫隙,就好像是一塊整體。”
陳友好還沒有說完,他就附和道。
“是啊,我們也正在爲這個事情煩惱,要是這裏無法在往前,那麼原本的規劃就都要重新開始,如果真的成了那個樣子,那麼對於原本的計劃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原本的計劃?”
陳友好問。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他急忙否認道。
“沒有,只是說他會影響我們原本的規劃進度而已。”
陳友好也沒有深究,只是繼續看着這塊牆壁,過了一會兒,他對着他說。
“沿着牆壁往左右先挖下去,可能會找到生門。”
“可是……。”
他對於陳友好給的意見是不同意的,因爲那並不符合他們原本的規劃,可是對於這堵牆壁,他們似乎辦法也沒有,所以話說出口又給他吞回了肚子裏。
“好,我會安排人沿着這裏繼續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