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個下午他窮盡了自己的腦細胞,也不知道爲何會是如此。
因爲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願意將自己的墓地建造在一個風水泄露的地方,這是大忌。
可陳友好也是再三和他們確認過,事實就是那樣。
那麼其中必然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原因。
腦海中想了很多的可能,可最後還是將他們全部捨棄,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可能又怎麼可能會是真相。
到了晚上,有人過來敲響了陳友好的房門。
打開門,看到的還是那個傢伙。
“對了,我應該怎麼稱呼,總不能每次看到你都只是喊那個誰吧。”
走在前往工地的路上,陳友好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惡刀笑道。
“幹我們這一行的忌諱使用真名,您要是想要稱呼我。
私下裏兄弟們都叫我惡刀,您要不就用這個名字叫我就行。”
“惡刀?
你習慣用刀?”
陳友好好奇的問。
可惡刀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嗯……,我並不用刀。”
看得出來,他不想解釋,陳友好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來到工地,那裏的工程經過一天的時間,終於是挖出了這個白壁的輪廓。
在最邊緣的地方還有一個銅環,像是老舊大門的門環。
陳友好指着那裏問道。
“那是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
只是挖到那裏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和這個白壁是一起的。
可能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吧!”
惡刀猜測道。
陳友好來到那個銅環的一旁,他看了看,東西只是普通的黃銅澆築的環而已,在這地下埋藏瞭如此之長的時間,卻也只是表面有些鏽跡,連他也不僅感嘆造物的神奇。
他從口袋裏取出手套帶上,之後才小心的接觸起這個銅環,但只看了一下,他就對着惡刀說道。
“給我準備些東西,我要把鏽斑去掉。”
接着,惡刀便讓身旁的人去準備陳友好需求的東西去了。
好在陳友好用的東西在工地裏都有,而那些化學試劑也同樣可以在實驗室裏找到。
不一會兒,一個人就帶着一個籃框跑了過來。
陳友好接過對方的框子,從籮筐裏將試劑與瓷盤一一排放了地上。
接着,他又用一把毛刷輕輕的擦拭着銅環上沒有除去的泥土。
黑褐色的銅環與泥土的顏色幾乎是一樣了。
但經過稍稍的擦拭還是可以看到一些黃銅本來的顏色,那種金屬的黃色。
惡刀在一旁安靜的看着,他也不敢出聲打擾陳友好,但隨着黃銅漸漸的裸露出來,他好像看到在黃銅上刻有什麼。
這讓他驚呼出了聲。
“上面有字。”
陳友好回過頭去橫了他一眼,惡刀知道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急忙閉上了嘴。
陳友好自然也看到了上面雕刻的字,不過銅臭將大部分自己都給遮蔽,他又將一旁的試劑倒在瓷盤中,又看着量摻和了一些其他的試劑,很快瓷盤中就由無色的液體變成了綠色,淺淺是綠色,甚至有些好看。
再過了半個小時,陳友好也將這個銅環給處理完畢。
“這上面寫了什麼?”
惡刀有些着急的問,雖然他也看到了上面的刻字,可是卻一個都不認識,像是漢字,卻又從來沒有見過。
陳友好便將上面的一行字讀了出來。
“先念之想,生死指端,一如妄之,此生不休。”
可隨之,惡刀就又問道。
“這是什麼字,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
這段話怎麼也感覺好深奧。”
陳友好也琢磨起來,這十六個字是用蜀地的一個少數部落的文字寫成的,可卻感覺毫無意義。
“一種古文字,我之前研究古文字的時候有看到過,但是這種文字已經消失了上千年了,這個世上也只有那些研究古文字的人可能還知道一些,可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
陳友好說的很簡單,可聽在惡刀的耳中,對於陳友好卻是有了不一樣的看法,他眼神奇怪的看了眼陳友好,似乎沒有想到陳友好會如此富有學問。
“難道這裏是那個少數部落的墓葬,可這也太牢固了吧!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可以進去的辦法,我們到底要怎麼辦?”
惡刀看着白壁感嘆道。
可陳友好還在看着那個銅環,他覺得只有明白了銅環的意義,也許就可以找到進去的辦法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陳友好一邊看着銅環,一邊說道。
“白壁的那端你過去看看有沒有和銅環類似的東西,或者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首先陳友好理解的那個“生死指端”,便是一生一死的兩端,可能對應着白壁的兩遍,或者更加有可能的是在這座四方墓葬的四邊角。
所以他讓惡刀過去看看。
惡刀應了一聲就跑了過去,他在那裏仔細的查看了很久,沒有發現什麼銅環,可卻也找到了陳友好所說的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對着陳友好這邊喊道。
“這裏有一個豁口,似乎是什麼東西被強行的拉斷了。”
果然,和陳友好所想的一樣,他們是對稱的那種。
可是如此,卻還是不能解決墓葬的祕密。
而另一句話“此生不休”,陳友好看着它,想了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對着惡刀喊道。
“你去找一座水平儀來,我需要看看他們的高度。”
在那端的惡刀聽到了,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找了人去尋找一架水平儀。
等到水平儀來了,陳友好便讓人將他們支了起來,其中一端的紅外線掃在了銅環的與牆壁的接口上,接着又開始去對齊在另一端的惡刀所尋找到的豁口。
在水平的條件下,兩端卻出現了不在同一高度的情況。
一旁的惡刀看到這樣的情況,猜測道。
“會不會是他們那時的工藝水平太低,沒有辦法做到兩端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