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原因。”陳玲深吸口氣,道:“薛明,你對我很好。但我真的不喜歡你。之前也是聽士琪勸了很久,所以我才同意的。只不過我昨晚想明白了,談戀愛還是得找自己喜歡的人!很抱歉。”
陳玲說罷,就要起身離開。
薛明本就被昨晚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陡然心煩意亂,只是仍舊強行忍耐:“老婆,你別走啊!”
忽然,理他們不遠處的臨牀作爲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錯了錯了!”
陳玲下意識的扭頭看了過去,卻見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正羞惱的擡手拍向對面的男子,而那個男子卻是她曾經無比熟悉的人。
陳友好與陳霜玩笑的模樣,盡數落於陳玲的眼中。陳玲的臉色,霎時慘白,耳邊依舊是薛明低頭喋喋不休的道歉聲。I
“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你。”
一股夾雜着酸楚、嫉妒、憤怒等種種情緒的話語從陳玲口中吐出。
薛明原本就極爲不耐,此時被牛陳玲毫不客氣的拒絕之後,心中的惱火就再也掩蓋不住。
“陳玲,你什麼意思!給你臉了是嗎?老子在你身上費了多少心思。現在你說分手就分手……”
薛明咬牙切齒的吼道。
這一聲怒吼,頓時吸引了餐廳大部分人的注意,自然也吸引了陳友好的注意力。
“嗯?”
陳友好回頭看去,卻是恰好與陳玲的目光對上。
陳玲眼眶一紅,扭頭就跑。
薛明順着陳玲的目光看去,見到陳友好,以及陳友好身邊的陳霜。
原本心中的惱火,頓時就像是被人澆了一桶汽油一般,瘋狂高漲!幾乎剎那間就燃燒了他本就不多理智。
“陳友好,陳霜!你們……”薛明獰笑一聲,快走兩步,一把抓住了陳玲的胳膊,說道:“好啊,我說你怎麼這麼等不及,一定要和我分手呢?是陳友好把我買錯白玉筆筒的消息告訴你了?所以你今天是故意帶着人來羞辱我的嗎?”
“什麼白玉筆筒,我不知道。你給我放手!”
陳玲想要甩開手,但是薛明本就身形壯碩,以她力氣又怎麼可能甩得開?
“放手?老子追了你那麼久,你他麼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好不容易抓着了,還想讓我放開!可能嗎?”
“這姑娘,是你的朋友嗎?”陳霜見狀,提醒了一句。
陳友好端起面前的水杯,彷彿對眼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看到一般,輕輕喝了一口,才說道:“認識,不熟。”
“是這樣麼?”陳霜微微一笑,也無視掉了面前這場鬧劇,反而指了指面前的一道辣子雞,笑道:“你能喫辣嗎?這家店的辣子雞味道相當不錯。”
“好啊。”
看着陳友好視若無睹的樣子,陳玲眸光中的希望瞬間湮滅,轉而化作空洞。
“放手!”
但薛明卻不準備放過陳玲,反而有些癲狂的笑道:“放手?你想得倒美,陳友好把我坑的那麼慘!就像一了百了嗎?”
“我和他沒有關係。”
“你說了可不算!”
說着,薛明強拖着陳玲走到陳友好面前,一巴掌拍在陳友好桌前,獰笑道:“陳友好,聽說這女人以前是你女朋友啊?”
陳友好眼皮擡了擡,落在薛明臉上,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你想說什麼?”
“我沒什麼意思,就像和你做個交易。”薛明瞥了一眼陳霜,直接道:“昨晚的事情是,你我都明白是什麼情況。只要你答應幫我作證,子料白玉筆筒是假的,以往的恩怨咱們一筆勾銷。”
昨晚的事情,到了之後已經十分明瞭。
陳霜之後已經迅速去尋找賣家,但是之前的賣家在催促拍賣行結清尾款之後,早就不見蹤影。甚至連之前委託來的身份都是旁人的,連查證都做不到。
很明顯,原本的賣主本就知道子料白玉筆筒是假貨,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僞造贗品的騙子。
遇到這種情況,身爲拍賣行負責人肯定是不能承認這件事情。哪怕最後鬧上法庭,肯定也是選擇拖延扯皮,而不能直接承認。
而如果真鬧到這一地步,陳友好作爲旁觀者,其證詞的作用自然也十分重要。更遑論,陳先生,有很大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李少、甄老、唐老等人的決定。
如果陳友好真的答應作證,那拍賣行則會十分被動。不僅僅是前的問題,更是名譽上可能出現的損失。
所以在薛明提出要求的那一刻,陳霜也十分緊張。只不過她足夠冷靜,即便薛明擋着她的面提出了這個要求,陳霜也依舊什麼話都媒體。保持原本的安靜,似乎不想因爲自己的態度,而影響了陳友好的決斷。
陳友好輕輕一笑,放下筷子,緩緩站了起來,看着薛明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一筆勾銷?”
說這話並非是故作姿態,亦或是目高於頂。
而是此時的陳友好,真的擁有了這份資格,足以無視薛明。
歸根到底,薛明只不過是一個暴發戶。甚至連李少他們圈子都很難真正融入的一個最底層的人。
子料白玉筆筒雖說讓薛明損失慘重,但說待敵,有着孫峯幫忙承擔的情況下。二人平分,也就接近一百五十萬的損失。
這種損失就足以讓薛明緊張跳腳至此,昨日甚至不惜爲此得罪李天昊和甄老也要將他們拖下水,也可以說明薛明的身家以及人脈到底在什麼程度。
對於大多數富豪而言,身家與現金並不能等價換算。有可能擁有數千萬房產的人,身上可供支配的現金,也只有百萬級別。但房產多到誇張的人畢竟是少數。
對於薛明這類中年發家,開了個公司就一門心思往上鑽營的人而言。其大部分身家,應該都壓在了公司的運營上。而多餘出來的數百萬現金,則是維持公司運轉的資金鍊。
喜歡鑑寶請大家收藏:()鑑寶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