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好中午喫飯,一般都在解放街。早晚回家,也都是在家喫。所以雖然住在這附近一個禮拜,但還真不清楚。
柳夕稔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誒,我中午一般都是在食堂喫的。”
“那就隨便找一家吧。”
“燒烤喫不喫?”陳友好問道。
渭城大學正對面是小區,但小區臨街的都是燒烤店鋪,專供附近的大學生出門打牙祭。這類燒烤攤往往物美價廉,追求的就是一個薄利多銷。。而且學生喫飯,挑剔的少,糊塗的多,與學生打交道,總是少了許多麻煩。
“也行啊!”柳夕稔點頭道。
此時正是飯點,周圍店鋪已經滿是客人。要麼三五成羣前來聚餐,要麼男女相依,顯然是成對的男女朋友。
陳友好與柳夕稔二人男俊女靚,在這燒烤攤裏其實頗爲顯眼。
兩人點了些燒烤,便在邊喫邊聊。
“對了,最近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家裏就你一個人了。”柳夕稔道。
“去哪裏啊?”
“好像是東省穗城吧,據說我們導師接了個大項目。然後帶我們幾個去張一張見識。”柳夕稔道。
陳友好一聽東省回城,下意識就想起前段時間唐老說的那件事,便問道:“是不是一個和古墓有關的項目啊?”
“咦,你怎麼知道?”柳夕稔瞪大眼睛。
柳夕稔本就是考古專業,開掘古墓這種事,找到他們的倒是也算正常。
陳友好笑了笑,道:“我有一個長輩和我提起過,剛纔你一說穗城我就想起來了。”
“這樣啊。”柳夕稔沒細問,而是興致勃勃道:“古墓誒。誒,你說我這次去的話,要不要帶點糯米、黑驢蹄子什麼的?萬一裏面有大糉子怎麼辦?”
大糉子是盜墓黑話,也算是中民間傳說。是“殭屍”的一種代稱。而糯米與黑驢梯子,在傳說中則是剋制殭屍的。
只不過這些終究是傳說,現實中哪有這些玩意。陳友好雖然沒去過古墓,但也曾瞭解過一些。實地考古確實有危險,但危險多來與古墓年久失修,可能會出現塌方現象。亦或是古墓本就有些防範的機關。
陳友好聽得啼笑皆非,道:“喂,好歹也是個研究生好不好?能不能靠譜點?”
“開個玩笑嘛。”柳夕稔撇撇嘴,道:“不過我之前還真沒去過古墓。這次算是現場實習,想起來都好激動,哈哈哈。說起來,我當初讀這個專業,就是因爲看了本盜墓的書,然後刀子一熱。沒想到……”
“沒想到進了這專業,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是嗎?”陳友好哈哈大笑。
正當陳友好與柳夕稔喫喝正歡的時候,褚正一行人也是剛剛從飯館中走了出來。
“褚哥你放心,有我們兄弟出手,那個小子死定了!”
某個品味獨特,染着綠毛的年輕人,口中嚼着牙籤,一邊放着狠話。
褚正摟着身邊的女子,輕笑道:“我已經問清楚了。那個陳友好,經常會跑到我們學校圖書館看書。到時候你們堵在校門口,我給你們指人。很容易就找到他的!到時候你們只管下手。”
褚正一聽也是猶豫了下。他想打人,想給陳友好一個教訓沒錯,但也不想把事情農大,到時候被學校知道了,通知家裏,他也麻煩的很。
這個綠毛也是如此,僻靜地方打了人威脅一下,那個陳友好多半打斷牙齒和水吞,嚥了這口氣。但是在學校門口打,這麼多人看着,萬一有人幫忙報個警,那也麻煩的很。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說的……”
褚正剛要同意,忽然眼睛一瞪,眼珠子直溜溜地盯着前面那個燒烤攤。
依偎在他身邊的女子輕呼一聲,然後撒嬌般的打了一下褚正,嬌滴滴道:“褚哥,你弄疼人家了。”
但褚正卻是完全沒了反應,只是瞪大眼睛,腮幫子一股一股的。
一幫混喫混喝的手下,順着褚正的目光望去。便見不遠處的燒烤攤上,正坐着一對男女。男俊女靚,那綠毛心思轉得快,見狀便嘿笑道:“那個女孩子確實長得漂亮!褚哥你是看上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去問個聯繫方式?”
衆人一聽便露出笑意,原來是這位褚少爺又看上什麼人了!
但是褚正的目光卻不是在看柳夕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陳友好,然後一字一句道:“這個男的,就是陳友好!”
“他就是陳友好?”
綠毛知道會錯了意,再看陳友好對面那女子,心中暗道:莫非這個女人,就是被陳友好搶走的那個?
綠毛當即做出一副大怒的樣子,道:“原來就是那個混小子!褚哥你放心,兄弟們這就去修理他一頓!”
綠毛正要招呼手下上前,但是卻被褚正攔了一下。
“等一會。”
褚正目光冷冷的盯着陳友好與柳夕稔二人談笑的模樣,一口牙齒幾乎要咬碎了。
“陳友好,你個混蛋!明明已經有女朋友了,居然還在外面亂搞!你這樣對得起雋雲嗎?”
轉念一想,褚正又覺得這好像是個機會,連忙走到一邊,避開手下取出手機,給甄雋雲打了個電話。他和甄雋雲說話向來低聲下氣,這一幕當然不能被剛收的手下看見,丟了老大的面子。
在甄雋雲面前,揭穿陳友好“花心”的真面目!甄雋雲說不定就回心轉意了。
褚正想到這一層,竟是不怒反喜。
“幹嘛?”電話接通,甄雋雲不客氣的聲音傳來。
褚正心中正喜,連忙道:“雋雲,你現在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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