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可能一輩子都靠在古玩市場撿漏爲生吧?”這是陳友好此前就考慮過的問題。
事實上也是如此,隨着國內經歷越來越發達,古玩市場內的制度逐漸趨於完善,類似於鑑寶師的相關職業越來越多,市面上未被髮掘的珍寶數目,肯定也會越來越少。
這是必然的,華夏數千年曆史。縱然在如何源遠流長,其遺留下的鄭喜古玩多如繁星,也終究有個具體的數字。隨着時間的推移,即便陳友好有着異術相助,撿漏的難度也會越來越高。
當然,這個過程的長短,可能是以十年來計算。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陳友好需要考慮,當他真正從事古玩的時候,難道就指望着一直撿漏下去?那十年後怎麼辦?
十年後陳友好才三十多歲,正式年富力強的時候。如果到那時候無漏可撿怎麼辦?之後該做什麼?像唐老一般,縱身做一個鑑定師?
身爲鑑定師,唐老的成就已然不是常人所能觸及,但陳友好絕不甘心止步於此。所以發掘新出路,勢在必行。
而莫教授的提議,顯然是一個可以考慮的路線。
當然,這不是說陳友好就要真的轉戰商業。有什麼天賦喫什麼飯。陳友好自認沒做生意的天賦,真往商海一頭扎進去,說不定會輸的連底褲都不剩下。
莫教授看陳友好一副思索的模樣,笑道:“友好,我這也就是一說。開公司的事情,會在近段時間開始。你如果願意,就給我個電話。對了,你有我的電話吧?”
“有的,上次在藏寶閣,莫教授不是還給了我名片嗎?我一直收藏着呢。”陳友好答道。
“行,那我就先走啦。想好了記得給我電話。對了,提前和你說一聲,就算要參股,我們這也是有定額的。雖然還沒商量好,但留給你的分量,可能不會太多。估計就百萬左右。友好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好的,多謝莫教授了。”陳友好到。
“以後有機會,幫我鑑定下古玩就行。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搞點小玩意。奈何眼力不行,經常被糊弄了。”
“那一定,教授看上了什麼,聯繫我就是。”
“那就先多謝啦。”
莫教授揮了揮手,又摟着美女要走,
陳友好靠回躺椅,手指輕巧椅背閉幕思索。
“所以,這是這位莫教授用入股來特地交好我嗎?他對自己開公司的事就這麼自信,覺得自己一定能賺到錢?”
陳友好忽然失笑,既然選擇開公司,哪有覺得自己會不賺錢的?莫教授不自信纔怪了。只不過是否入股,還需要多考慮一下。
“百萬啊。”
陳友好輕輕吐了口氣,一次性涉及百萬的投入。也由不得陳友好不謹慎。
說起來其實是很輕鬆的,就是將存摺裏的三百萬現金往外劃拉一串零,但這不是數字遊戲,是真金白銀。
一百萬,已經可以在渭城買一套房了。怎麼可能莫教授上下嘴皮子一碰,陳友好就眼巴巴的投進去。
今天的天氣不錯,多雲微風,偶有陽光落下。剛遊了泳曬一會還停暖和。所以這個聚會一直持續到下午衆人才算盡興。
本來齊珊海還準備了晚餐,但陳友好實在是沒這耐心了。在聚會結束後,便告辭離開。
回到家,習慣性的往廚房一看。陳友好纔回過神來,柳夕稔這傢伙已經跑到穗城去了。那還會在家做飯?
下午吃了燒烤本就不餓,陳友好也懶得在弄晚飯。
抱着黃梨木方盒,匆匆跑進臥室。
將方和打開,裏面空無一物,就是個普通的有點好看的木盒。陳友好敲了敲盒子底部,聲音沉悶,聽着也不想有空格的樣子。
“也對,如果這麼明顯,早就被人發現了。那還輪得到我?”
陳友好一時間有點犯難,喃喃道:“難道真的要把這盒子個砸了?”
以光芒強度看,木盒裏面必然藏了足夠珍貴的寶物,只要能得到,即便毀掉這個木盒也絕對是大賺特賺。
但陳友好卻有些不願意這麼做。
“直接順着邊緣的縫隙,撬開吧。”陳友好心中想了想:“以後總要接觸古玩的修復只知識,這次就當是練手了。”
方盒四周採用的是卯榫結構連接,光是如何將榫頭從卯眼中取出來,就讓陳友好撓頭。
“這要是個釘子,我還何以那錘子起出來。卯榫怎麼搞?”陳友好苦笑無語。這種老木工的手藝,訂下去就是準備用一輩子的。結實的不得了,就根天然生在一起一樣。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正當陳友好那這個錘子敲敲打打,琢磨着怎麼將這個木盒給徹底拆開。忽然手上小錘子輕輕一砸,不小心將木盒表面一個松鼠尾巴雕刻給砸歪了。
“噠!”
一聲輕響。
“慘了,表面的裝飾給砸壞了!”
陳友好心裏一咯噔,下意識的想到。但他立即就發現不對勁,因爲剛纔那“噠”的一聲,很明顯是從木盒內部發出的。
“這是個小機關?”
陳友好連忙打開木盒鄉里面看去,之間原本毫無縫隙的木盒側壁,竟然彈出一個小木條。
陳友好伸手抓住那木條輕輕一掰,竟是直接將整個木盒內壁,給打開來。而那壓得思思的木盒內壁,立即倒下一本冊子,上面寫着《香祖筆記》四個大字!
原來那木盒的側面木板是空心,本就是兩層木板夾着,並非失信。裏面嚴嚴實實的壓了一本、而開啓那木板夾層的開關,便是木盒外的松鼠紋飾!
“居然真的有機關!”
“幸虧我沒有動手去砸,要是一不小心,將這冊子給毀了。這真的能心痛死!而且,也回了這一個做工精巧的木盒。”
陳友好連忙拿起那本香祖筆記,略一翻看,立即便知道其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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