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過片刻,向律師開口跟陳友好皆是了一番。
大概內容就是,陳友好的股份總股份約百分之八。不參與公司運營,原始股不可私自出售交易,不得泄露公司的機密內容,擁有什麼什麼權利之類的。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合同沒問題。
“這麼算起來,整個公司的投資,大約在兩千五百萬左右。莫教授以技術入股再加上資產入股,佔了百分之四十五。”陳友好心裏想着。
這個技術入股,不是憑莫教授自己空口白話喊得。而是他的這個專利,確實能賣到這麼多錢。
“開始吧。”
確認了合同,陳友好很直接的與莫教授簽署了合同。
“哈哈哈,友好,合作愉快。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爲今天的決定而感到幸運!”莫教授起身與陳友好握了握手。
“我也這麼覺得。”陳友好含笑道。
“我在湖冰樓訂了酒席,友好,向律師,一起去喫一頓吧!”莫教授邀請道。
剛簽了合同,莫教授的邀請自然不好拒絕。陳友好欣然答應,向律師跟在一邊卻是面有難色。
他是被律師事務所的大老闆直接通知,以爲有急事,才丟下手裏一大堆事情趕過來的。結果到場之後,才知道只是查看一下合同。
之後還要喝酒,天知道什麼時候能趕回去。別的不說,光是下午預約好的客人就是個大問題。
向律師着急事務所的事情,但一時間也不好提出。
畢竟眼前這位陳友好的事情,是他頂頭上司吩咐下來的。
陳友好注意到向律師的臉色不對勁,忽然心中一動,笑問道:“向律師還有事情要忙嗎》”
向律師一聽,心裏舒了口氣,忙不迭的道:“事務所確實還有些事情。”
“是這樣嗎?”陳友好笑道:“向律師有事情就先回去吧。咱們加個微信。下次你得空,我再請你好好喫一頓。今天還沒謝過你呢!這麼匆忙請你過來,實在是抱歉的很。”
“哪裏的話,陳先生客氣了。”向律師心裏升起一絲感激。
他不好提出先走,但陳友好主動說,那就沒事了。
“那我這就先走了。”
加過微信,目送向律師離開。
陳友好才與莫教授二人,一起來到湖冰樓。
酒桌上,陳友好依舊是以酒量不行爲由沒有喝酒。莫教授與鄭總那個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有在酒桌上勸酒的臭毛病,覺得別人不喝酒就不給面子,所以死命的勸酒。
只不過陳友好此前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在宴會上喝酒。否則開了這個口子,以後參與的宴會還多着呢!難道每次出去都要醉醺醺回家?
對於這點,陳友好早就考慮的很清楚。有異術在身,他的生活已經註定是踏穩在中產之上,不需爲生活憂愁。再之後的奮鬥,也不再是迫於生活壓力,就是單純的賺錢,讓自己站的高點。
不考慮生活壓力,那麼賺錢就純粹是爲了能更自由的生活,如果爲了賺錢,連喫喝都不自由,甚至傷肝傷腎,那還賺錢做什麼?
如果真有人會因爲這點小事而心生怨恨,那這種人在公事上也未必靠譜。
再說了,他可是投資人!這世道哪還有灌投資人酒的!
“看來陳大師確實是不喜歡喝酒,那算了,鄭總咱們喝!”莫教授勸了好幾遍,見陳友好怎麼都不喝,只飲料代替,臉色略有不虞,但也不再多說。反而與鄭總喝起來。
沒過多久,兩個老男人就喝得半醉,開始滿口說胡話。一會聊昨天哪個女人多好多好,過了一會又聊他們的企業的未來。
莫教授年逾六旬,但人老心不老,無論是談女人還是談事業,都是一副激情盎然的模樣。
陳友好便在一邊靜靜地聽着,偶爾附和兩句。
一頓飯足足消磨了近兩個小時,莫教授兩人喝得酩酊大醉。陳友好喊來莫教授與鄭總的司機,將兩人擡出酒店
“友好,今、今天還得不盡興!下次咱們再喝啊!”臨走時,莫教授朝陳友好斷斷續續的說着。
“好,回去小心點。”陳友好笑了笑,這老頭也是個不記仇的。一喝酒,剛纔的那點不開心就全忘了。
告別兩人,陳友好輕輕吐出口氣。
“兩百萬的投資……居然一下子就花出去了。”
剛纔簽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陳友好簡直痛的扎心!
整整兩百萬,渭城市中心的房價也才兩萬多?一套房沒了!一輛豪車沒了!
而這份投資砸下去,最起碼眼下還看不出半點水花。
陳友好自嘲笑了笑:“還是心境不夠穩健啊。兩百萬的投資,在人家真正的有錢人眼中,估計眼睛都不眨。連天昊一年的零用錢都不夠。”
下午無事,陳友好繼續回古玩街去看古董。
只不過不是去解放街哪裏,如今陳友好名氣不小。解放街裏不少店鋪都認識他,基本算是臉熟。
想要在那裏撿漏,比之前的難度高出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古玩這東西,流通性差。整個古玩街被低估的古玩,總共也就那麼些,被扔在角落裏不知多少年沒人動過。
也就陳友好擁有異術,一雙“賊眼”總能從犄角旮旯裏找到寶貝。但在解放街搜了那麼多次,大大小小的地鋪逛遍,連許多擺地攤的都混了個眼熟。可以說整個解放街能撿的漏,已經被陳友好撿了大半。
這個現狀也是引起陳友好擔憂的原因之一。渭城是古城,即便如此,在渭城最負盛名的解放街內,陳友好也只收到了約莫兩百萬的古玩。
這裏面自然不包括價值百多萬的戰國碧玉龍鳳配和更爲值錢的香祖筆記。因爲前者是深城撿漏而來,香祖筆記所在的黃梨木方盒本已被人收藏,能入手純粹靠運氣。不具備普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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