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平時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女神,也就在家裏才一副女神經的樣子。驟然被外人看見她被陳友好鎮壓的樣子,立即不好意思起來。
待得陳友好將她放下,柳夕稔才意識道不對。
“剛纔那個人是誰?爲什麼能進我們家啊?他哪來的鑰匙?”柳夕稔的表情一下子驚慌起來:“他不會是小偷吧?”
陳友好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如何迴應、總不能說,哎呀夕稔你真聰明,這傢伙還真就是個小偷!而且還是傳說級的那種小偷!
這話說出來,柳夕稔估計就要立即搬家了。
講道理,盜門傳人去朋友家串門,還需要鑰匙這種東西嗎?
地址自然是陳友好自己給他的,只不過這貨也太過分了,過來了敲個門都不會嗎?
“這個人……是我朋友來着。”陳友好解釋道:“我之前要是掉他那裏了,他應該是來還鑰匙的……呃,他不知道,家裏還有你。以爲就我一個人住。”
好在陳友好回家偶爾有敲門的習慣,這個解釋也勉強能糊弄過去。
陳友好說完,連忙跑了出去,順手將門帶起。
邱深山正蹲在樓道口抽菸,陳友好翻了個白眼,一腳踹過去,道:“你丫的進來不會敲門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邱深山翻了個白眼,撇嘴道:“我又不知道你還玩了手金屋藏嬌,小生活過得挺滋潤啊?一大早就打情罵俏。”
“這是我室友,你少胡說八道。”陳友好道。
“嘖嘖,我剛纔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上下其手都是我的幻覺。”邱深山顯然不信。
“真是我室友。”陳友好無奈搖頭,然後又補充道:“你下次來我家,記得一定敲門知道嗎?”
“知道啦,這不是習慣了嘛。我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出門從來都不帶鑰匙。”邱深山聳肩道。
“你牛逼行不行。”陳友好道:“來找我幹嘛?”
“你前幾天不是說要去盛海嗎?”
“昂。”
“方便帶我一個不?”
陳友好詫異地瞧了他一眼,道:“你之前不是說不回去嗎?”
“我現在反悔了不行啊?”邱深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霧氣,道:“確實好多年沒回去了,想去看看。”
“我是沒意見。”陳友好想了想,道:“不過我車票已經買了,你要買得趕快。”
“又不是節日*期,買個票有什麼難的。”邱深山掏出手機,道:“你什麼車次?”
陳友好把車票座次發給他,柳夕稔開門走了出來。
“友好,你們怎麼在外面站着啊?讓你朋友進來坐吧。”
邱深山將菸頭一丟,站起身開口就喊:“嫂子好!”
柳夕稔臉色霎時變得緋紅,陳友好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道:“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室友,柳夕稔。你亂喊什麼?這個是我朋友,邱深山。”
柳夕稔嬌俏地白了陳友好一眼,伸了伸手笑道:“進來坐吧。”
邱深山瞥了眼廚房,嘖嘖感嘆,道:“家裏有個女人就是好啊,什麼都給你打理的井井有條。友好,你這貨挺有福氣啊?媳婦又漂亮又能幹。”
“我說了,這是我室友,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最給打爛。”
“你可拉倒吧。”邱深山道:“守着那麼漂亮一姑娘當單身狗,你猜我信不信?”
柳夕稔端着茶水走來,邱深山連忙接過,又喊一聲:“謝謝嫂子!”
陳友好頓時無語,有些尷尬地衝柳夕稔笑笑,“你別理他,他這人就是人來瘋,總喜歡胡說八道。”
柳夕稔抿嘴一笑,道:“沒事,早餐快好了。你洗漱一下,準備喫早飯吧。”
待得柳夕稔一走,邱深山連忙用胳膊拐了下陳友好,道;“看到沒看到沒,我連喊兩聲嫂子,人家都沒介意,反而笑得那麼開心。明顯就是對你有意思,你要把握好機會啊!”
“和你的茶去!”陳友好撇嘴道道:“話說你還好意思喊嫂子,悄你這一臉的魚尾紋,都快四十了吧?有這臉嗎?”
“我靠,你什麼意思?老子九零後,今年才二十五好不好!就是長得顯老不行啊?”邱深山大怒,道:“而且哪有四十那麼誇張,老子看上去撐死也就三十!”
“你九零後?”
這下陳友好是真被震驚了。
說邱深山長得像四十,那確實是陳友好誇張了。
事實上,邱深山長相極爲大衆,便是連年齡也十分大衆化。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三十來歲的模樣,丟到人羣裏也再也撈不出來的那種。
反正怎麼也看不出才二十五的樣子,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都沒有。
“對啊,要不要身份證給你看看?”邱深山道:“從我爸開始,反正我們一家人,只要是男孩都這樣。年輕時顯老,過了三十之後反而顯年輕。我爺爺喫槍子那會都五十多歲了,看着都跟三十出頭一模一樣,一點都不顯老。”
“這麼誇張的嗎?”陳友好驚訝道:“是不是和你們家那什麼心法有關係啊?”
“可能吧,這事誰說的清,也有可能是基因傳下來就這樣。”邱深山聳肩道:“不過這也有好處,盜門傳人嘛。就是要沒特徵,讓人捉摸不透真實情況。”
“有道理,就像是你長長着一張這麼普通的臉,有時候熟人看見你都能無視掉。”陳友好若有所思道。
“你他麼會不會說話?什麼叫長得普通?”邱深山頓時怒了。
“難道不是嗎?”陳友好反問道。
邱深山頓時語噎,因爲陳友好說的還真就是實話。半晌後只能無力地擺了擺手:“盜門不就得這樣,要是長得賊帥或者賊醜,讓人一眼就印象深刻,還當什麼小偷?剛出師就得被抓。祖祖輩輩都這樣,習慣了。”
“誒,那你家祖上如果娶個漂亮的媳婦,也改善不了嗎?”陳友好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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